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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章 沈康挨打

  姬蘅自報家門,康寧侯府的門房一個個都緊張的不得了,說話都不利索了。可見,姬蘅的名號有多嚇人。


  沈康聞訊而來,“姬蘅,這兒可不是你長平候府,也不是鎮撫司衙門。你少在這兒作威作福!”


  “作威作福?沈康,你哪隻眼睛看見本座作威作福了?”姬蘅語氣不耐煩。


  “你若不是作威作福,他們怎麽能嚇到這樣?”沈康指著兩個門房說。


  “你問我,我怎麽知道?沈康,這可是你康寧侯府的門房,說不得,他們就天生膽小是慫包?見著人就這樣?亦或者,有什麽樣的主子,就有什麽樣的下人?”姬蘅就差直接說沈康是慫包了。


  “姬蘅,別以為你是錦衣衛指揮使我就怕了你。”沈康咬牙切齒的說。


  “你說你這人,怎麽總是自說自話?我說你怕我了?我沒說吧!行了,你也別在這兒跟我說些沒用的了。我來不是找你的,我找沈遲。你這門房通報一聲就是了,非得把你叫過來說什麽?本座可不想見你。”姬蘅不耐煩的說,“沈康,不是我說你,你連你府裏的下人都管不好,真叫人捉急。”


  沈康憋了滿肚子氣,他跟姬蘅素來不對付,所以,私下裏兩人沒什麽來往的。說什麽找沈遲,分明就是借口,沈遲在錦衣衛當差,哪兒用找上門來?這會兒他找上門來,分明就是挑釁他,不把他放在眼裏。


  “姬蘅,你別太過分!”沈康漲紅著臉說。


  姬蘅:過分?他哪兒過分了?他怎麽知道?既然說他過分,那他不過分的話豈不是被白白扣了帽子?那他就過分給沈康看看好了。


  沈康以一個十分不雅的姿勢趴在地上,臉側著,姬蘅的腳踩在沈康頭上,沈康的頭無法轉動。


  “這才叫過分嘛,我剛才可是知禮的很。”姬蘅歎著氣說。


  “姬蘅,你等著,早晚有一天我……嘶……”沈康疼的說不出話來。


  “沈康啊,你也不是三歲小孩子了,難道你不知道,誰的拳頭硬,誰才有話語權嗎?你這都被打趴下了,還放什麽狠話,你以為你說兩句狠話就能改變你弱的不堪一擊的事實了嗎?” 姬蘅盡情的嘲諷著沈康。


  可憐沈康,反抗不過,隻能屈辱的趴在地上。


  這個時候,薑婉寧已經得了信兒趕了出來。


  看看遞上趴著的沈康,再看看姬蘅,她心裏默默給姬蘅點了個讚。


  “大人,您怎麽來了?”薑婉寧恭敬的問道。


  “你以為我愛來?連門都進不去!”姬蘅冷哼道,“來自然是找你有事兒。這兒也不是說話的地方,走,咱們找個地方說話。”


  姬蘅抬起腳,給了沈康自由。


  薑婉寧給了沈康一個‘你真可憐’的眼神,然後淡定的越過沈康,“大人隨我來。”


  留沈康一個人在風中淩亂。


  薑婉寧領著姬蘅到了二狗的茶樓,店小二領著人去了薑婉寧的專屬雅間。


  “大人有什麽事兒要跟屬下說?”薑婉寧問。


  “小金可能要死了。”姬蘅開門見山。


  怎麽會呢?這是薑婉寧下意識的念頭,她能感覺到小金十分活躍,十分健康,跟要死了半點兒關係都沒有。


  “小金是我嫡母培育出來的。”姬蘅言簡意賅,“她說小金要死了。”


  薑婉寧微微吃驚,姬蘅這意思是老長平候夫人會養蠱?


  據她所知,姬蘅不是老長平候夫人所出,兩人之間的關係十分緊張,麵上雖然沒到你死我活的地步,可兩人之間也是劍拔弩張的狀態,所以,她怎麽會把小金給姬蘅?要說她把魘蠱弄在姬蘅身體裏,這還差不多。


  “你想的對,魘蠱是她的手段。”姬蘅仿佛猜透薑婉寧所想一般,“小金是她培育的,但不是她給我的。原本,她培育了小金是給我父親的。我父親因為發現我中了魘蠱,所以把小金給了我。這也是我中了魘蠱卻一直活著的原因。小金雖然是她培育出來的,可並不聽她的指揮。不然的話,我怎麽可能活著?”


  “我雖然不懂如何養蠱,可也知道,蠱蟲誕生隻會有一個主人。現在聽了大人說的,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為,算上我,小金經曆了四個主人?”薑婉寧說。


  “差不多吧。”姬蘅點頭,“她說小金培育的不成功。想必,這不成功說的便是她沒法控製小金吧。或者說,任何人都不能控製小金。”


  “雖然我這兒有些雲裏霧裏的,可我的直覺告訴我,小金應該沒什麽問題。”薑婉寧道。


  姬蘅一臉嚴肅,“你我對蠱蟲了解都不夠,你憑什麽這麽肯定?”


  “不知道小金在大人那邊兒的時候是什麽情況,就比如,大人會不會有一種跟小金心意相通的感覺?”薑婉寧試探著問。


  “我受傷或者中毒之後,小金會比較活躍。平時都十分安靜,就仿佛不存在一般。”姬蘅道,“至於心意相通,它隻是蟲子。”


  姬蘅看薑婉寧的眼神毫不掩飾的透露出‘你是不是傻’的意思。


  “我知道它隻是蟲子。我說出來,大人也會覺得不可思議。可我真的跟小金心意相通,就在我聽了大人的話,擔心小金會死的時候,我心裏就升起了非常強烈的念頭,那就是‘我不會死’。我知道這麽說,有點兒駭人聽聞,可,事實就是如此啊。”薑婉寧很認真的說。


  “沈遲,你沒有被人下蠱吧?怎麽說起胡話了?”姬蘅顯然不信薑婉寧說的話。


  “你怎麽能咒我死呢?”薑婉寧又開口,“話是我說的,但是轉達的是小金的意思。我也知道這很叫人不可思議,可我也沒有胡說啊。”


  薑婉寧自個兒都覺得自個兒有點兒精分了,她居然在向姬蘅表達一條蟲子的意願。


  是她魔怔了,還是這個世界魔怔了?


  “沈遲,你沒跟我開玩笑吧?”姬蘅一臉嚴肅。


  薑婉寧都快哭了,“大人,我說的都是真的,沒開玩笑!”


  姬蘅臉色古怪,不是他不相信,實在是這件事兒太離奇,太懸乎了,他聞所未聞。


  “還是要尋個懂的蠱術的人,不能大意了。”姬蘅冷靜道。


  這是肯定的,可京城距離南疆北疆十分遙遠,想找那麽個人可不容易。


  “這件事兒要徐徐圖之,倒是大人您,魘蠱能解了嗎?”薑婉寧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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