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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旖旎、打算

  天剛微微亮,一抹瞬影自山林出發,朝著恒城方向,極速低飛。


  背上的黎青衣本來還有些扭捏不自在,也不知是為何,自打昨夜過後,自己心境好像就有些變化,明明心底切實尚存有絲絲抗拒,但是身體卻意外誠實。


  尤其是當越靖拿出地圖,指明要去的地方,光是憑自己兩條腿,怕是七天七夜也到不了恒城,於是那心底最後一絲抗拒也就消失的無影無蹤,倒是麵上卻不露絲毫破綻,輕點了下頭,接受了越靖的提議。


  今時與昨日不同,昨日是自己昏迷,所以被動上了越靖的背灣。但今時自己是格外清醒,切身實地的接觸過後,麵對此情此景,黎青衣心底也不免有些異樣,但隨即想到兩人既已是夫妻,這般親密也屬自然,倒是自己以前清冷慣了,現在有些放不下!


  越靖這邊的感觸也有所不同,之前救人心切,哪有心思去體會二人旖旎,倒是現在兩人都處於清醒狀態,身體間的摩擦或多或少都會讓人心生想法,越靖默念清心咒,盡量讓腦袋保持一片清明,惹得小黑在腦海裏一頓臭罵,不解風情。


  按黎青衣的說法,這病每隔一段時間便要發作,每次發作的時間或長或短,可能昏迷好幾天,也可能幾個時辰就會蘇醒。而現在看來,發作相隔的時間是越來越短,但也不至於說隔天,所以推斷下次病發的話,應該尚且還隔著幾個月。


  但這並不意味著兩人有充足的時間前往白鹿書院尋找李塵風,萬一兩人路上耽擱時間,等到了白鹿書院,結果真是人去樓空,那可就真的失了大意,後悔莫及。


  黎青衣對此倒是顯得不是很在乎,仿佛自己活著也就那個樣,無欲無求,沒有可留戀的。越靖對此也是頗顯頭疼,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你這突然說走就走,我成什麽了,本是孤單一人,搖身變孤寡了。


  越靖不敢飛行太快,黎青衣雖然蘇醒,但是體質尚未恢複,太高太快都承受不住,況且自己現在身體也有些糟糕,落下隱疾事小,耽擱時間錯過了事大。


  但是低空飛難免又會惹人注意,自己昨日直接降落清水鎮已是有些魯莽,所以今日選定好方向,越靖是打算從山野間前往,不走官道。


  二人的身子是緊緊貼近,不予一絲縫隙,黎青衣的青絲任風吹揚,哪怕她不停地別在耳後,依舊還是會脫離,最後它要怎麽飄怎麽揚,索性隨它,懶得去理。這青絲刮在越靖的臉上與耳根旁,饒是他已經將這清心咒念了不下十遍,也是依舊有絲絲悸動。


  可越靖是誰,修真三百多年的元嬰老怪,若是因這絲悸動便把持不住,不如當初在大禪寺直接剃發為渡,天天敲木魚得了,還修什麽仙,改修佛罷了。


  越靖有清心咒幫助,可黎青衣不會呀,雖然天性清冷,哪怕是之前看光越靖的身子,但也不覺得有些尷尬,畢竟那時作用於越靖身上,自己並沒有什麽感觸。


  但此時不同,兩人是一個在前,一個在後,哪怕有衣物隔著,可是身體是切切實實地貼在一起,以至於黎青衣都能感覺到越靖體上的溫度。


  尤其是自己胸前兩對與越靖背部的摩擦,更是給身體帶來了異樣,臉上也逐漸升起桃紅,哪怕是飛速帶來的逆風,也是吹不散。


  而且還不光如此,自己是被越靖背著的,所以兩條腿自然分開,分側於越靖腰身,形同夾著他。而為了防止飛行中自己因為不穩摔下去,自己的兩隻手是環抱住越靖的肩脖,整個臉貼於背後。


  最要命的自然要屬臀部,因為此刻正被越靖兩隻大手往後托住,黎青衣以前從未想過,自己的身子會與一個男人如此接觸,雖然心底明白這隻是為了方便趕路,但是身體的反饋是最真實的,哪怕情緒不帶動,但是現在桃紅的臉色和迷醉的眼神已經說明了一切。


  越靖當然清楚黎青衣現在的變化,但是他能怎麽做,總不能現在找個沒人的地方,直接將黎青衣吃了吧。於情於理他都不願意,仿佛有種乘人之危的坎,他邁不過去,也不想邁過去。


  修仙修的是啥,道心清明,入得俗世,出得紅塵。並非斬斷七情六欲,而是遵守心底恪守的東西,不為外物所幹擾,形同水到渠成,自成因果。


  所以哪怕現在同黎青衣已有夫妻之名,並且按黎青衣昨日所說,再看現在這番景象,如若要同她入這洞房,她或許會蹙眉不適,但是大概率不會拒絕。可是越靖不願意呀,他又未曾學過雙修法門,又不以雙修來拔高修為,如果隻是貪戀那份魚水之歡,他若願意,早就脫離老處男的身份,不至於被小黑一直嘲諷,隻是為了求個道心清明,這種事,日後水到渠成就是了。


  其實雖說小黑一直嘲諷自己處男,但是真正意義是在提醒自己該去找名道侶,不至於一個人浪跡,孤獨寂寞。


  越靖哪能不清楚小黑啥心思,隻是這道侶不是說隨手大街拉個人就成的,什麽一眼之緣都是放屁,若是為了道侶而去找道侶,自然就是亂了本心,於人於己都落不得一個好處,要來有何用,最後不還是一拍兩散,混個憋屈。


  越靖的想法就是,既然修真講究緣字,那老子找道侶不也得尋求緣字,緣分到了,自然就來了,躲也躲不掉。


  於此看來,黎青衣倒是頗有幾分形同自己心中想法。


  緣,妙不可言。


  如若自己不正巧出關遇上天宮,不炸碎時空裂縫,兩人永遠都是兩個世界的陌生人。


  她若選擇不將自己帶回村子,哪怕自己沒被野獸分食,兩人或許也不會有任何交集。


  若非她那一句,都是無家可歸的人,或許兩人也隻是萍水相逢,救命之恩,回頭報答過後,互不相欠。


  若非小黑打斷自己說話,二人也不會有夫妻之誓……


  太多太多意外巧合,卻又如同有一根因果絲線,將兩人牽扯在一起,捆綁成一體。


  越靖心底也不禁灑脫一笑,來都來了,自然受著,他人嫌棄黎青衣臉上的紅斑,他倒沒啥感覺,他看中的是黎青衣那顆純粹的心,要是未來病好紅斑散,以黎青衣的容貌,還算是自己撿了個大漏。


  黎青衣若不是因臉上紅斑,僅憑一張容顏,便是在仙澤大陸自己所見的人中,便可位列前十。而這還隻是其身穿麻衣布裳的情況,若是身穿綢裙,頭戴霞冠,再略施粉黛,直言前三不為過。


  如若再加上其清冷明心的性格氣質,越靖無法繼續往下想象,清心咒差點都不起作用了。


  如若真要比,或許也就昨夜在天機閣所見的那位女扮男裝的丫頭,能相提並論吧……


  “呔!趕路就趕路,腦子裏想些什麽亂七八糟的!春心萌動還是獸性大發!”


  “真就屁股插掃帚,裝**毛!”小黑的聲音又在越靖腦海想起,許是已經看不下去了。


  “誒!小黑,你這話就粗鄙了,什麽叫屁股插掃帚……那能插嗎!”


  “怎麽不能?”


  “咱說話講究真憑實據,你先示範一下,若真能插進去,我叫你爸爸,若不能,你叫我爸爸,合適吧!”


  “滾你大爺的!”


  “切……”越靖撇了撇嘴,心底卻是偷著樂呢。


  “白鹿書院應該不是那麽好進的,你不想想對策?”


  “這個我想過了,硬闖是不切實際的,沒準連李塵風麵都沒見到,轉手就讓人給滅了。”


  “所以呢?”


  “白鹿書院,書院書院,我猜應該可以通過考試測驗進去,我裝成去求學順帶救人不就行了?”


  “你不怕到時候脫不了身?”


  “那能怎麽辦,走一步算一步吧……哪有那麽多精打細算,意外和實際,哪個先發生,誰也說不準,就是天山那老頭號稱卜算子,也不見得萬事都能算盡。”


  “那要是李塵風那老頭不見得是什麽好人呢?”


  “他是不是好人幹我什麽事,我隻要求他救人,又不要求他殺人,他如若有什麽要求,理情之內,答應他便是了。”越靖的心念回響在係統內。


  “要是在理情之外呢?”


  小黑的意思越靖心底明白,這是要讓他做好充足的心理準備,但是自己現在身有殘傷,外加財物散盡,求人的確站不住腳,隻能先見到李塵風這人再做分析。


  所以麵對小黑這個提問,越靖答不出來,他也思考過這個問題,結果發現壓根無解,自己總不能憤起殺人奪藥吧。


  自己現在還不了解這個世界的修行,那華服少女說的返魂又有多強,這藥他李塵風有現成的還是沒有,需不需要去煉取,這些問題都是需要考慮進去的,不能由著性子武斷決定。


  所以越靖沒轍,隻能對此保持沉默,那咋辦嘛!各種歪風正道都想過了,就算搬空一座山,用點石成金術,但是如果黎青衣治療花費的時間很長,術法時間一過,所有東西就都暴露了,兩人不得被他直接炮轟走?甚至被追殺!


  所以不當萬不得已,越靖絕對不會這麽去做,現在隻能自求多福,希望那李塵風是個帶善人,或者對方真的看重黎青衣,願意為其出手。


  不過李塵風三年前說什麽什麽體……這點倒是讓越靖此時回想起,感到有些詫異。


  因為他聯想到了仙澤大陸各類的體質,什麽天雷體,鎮獄體,這種人都是那種萬裏無一的,各方勢力爭搶的寵兒。。


  莫非黎青衣……


  想到這裏,越靖心頭一驚,我擦嘞,這都能讓自己遇到!那你個賊老天咋不給自己整點好東西呢,這唯一自帶的係統客服居然還會嘲諷,甚至身穿反傷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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