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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章:就殺了三個人而已

  陳周被他這句話成功逗笑,隻見他俊俏的麵龐因為這抹揚在嘴上的笑意而慢慢變得生動起來,“媳婦會有的,對了,你應該是中了饕餮毒。”


  魁梧少年有些驚訝:“饕餮毒?這毒我竟是從未聽說過,其實我也在懷疑我是不是中毒了,或者準確來說我是不是打娘胎裏就已經中毒了。”


  陳周解釋道:“這饕餮毒在世間都是罕見的,要不是我曾翻閱過幾本古醫書,恐怕也不能識出這饕餮毒,如今知道它是個什麽了,便好找資料了。”


  魁梧少年熱淚盈眶,差點就向陳周跪下了,是陳周拉著他不讓他下跪的,“我……我不知道該怎麽感謝你了,小兄弟,我叫畫虎,你叫什麽名字。”


  “畫虎”這名字也很是貼切了。


  陳周緊了緊拉著他的手:“男兒膝下有黃金,我陳周可受不起你這一跪。”


  畫虎撓撓頭憨笑道:“跪恩人不算什麽的。”


  陳周挺喜歡他這性子的,所以也多說了幾句:“我回去就給你找辦法,我就住在外院一號房,你若是有什麽事情就可以來找我,這些話等到以後治好了你你再說,何況就算我治好了你,也算不上是你的恩人。”陳周看他又要說話,連忙道,“我師弟還餓著肚子呢,我得去拿點吃的,你便收拾收拾先回去吧。”


  畫虎把盤子都裝好,連忙跟上陳周:“陳兄,我幫你選,這裏的菜我都吃過,你師弟的口味怎麽樣?”


  陳周搖頭輕笑,罷了,他想要回報就讓他回報吧,免得他心中不安。


  “他呀,喜歡吃甜的。”


  “那好啊,這裏好多都是甜口的。”


  ……


  徐年正穿著鬥篷蹲在某處,她白皙如玉的藕手正拿著一根小棍子往地下戳弄著,嘴裏不知道在嘀嘀咕咕些什麽。


  珠璣剛找過來就看到這一幕,她簡直是哭笑不得:“女君,你亂跑什麽呢?”


  徐年飛快的把小棍子扔到地上,若無其事的起身,斜斜的看了一眼珠璣:“本君出來散散心,怎麽了?”


  天天待在煌曦殿裝病差點沒把她給悶死,雖然謝長安他們也會來陪她說說話,可是總沒有自己去外麵走走比較好。


  她有個時候都在想,趕快把網收了得了,最好快點再快點。


  珠璣無奈:“現在的情況你就不適合出來,大熱天的穿著鬥篷不熱啊,還有,你方才在幹什麽呢?”她偏頭看向徐年站著的腳下。


  徐年把鬥篷下擺往旁邊挪了挪,成功止住了珠璣看過來的目光,她不自在道:“沒什麽,算了算了,回去吧,看看小青和狐狸相處的怎麽樣。”


  珠璣鬆了一口氣,願意回去就好,她跟在徐年後麵慢慢走著,她本來還在處理宮中的瑣事,還要查綠豆糕下毒一案,西澳就氣喘籲籲的跑過來告訴她女君不見了,可把她嚇一跳,女君現在怎麽越活越回去了?幸好她沒出什麽事。


  待她們從這裏離開後,徐年站立過的地方滲出了一點紅色的東西。


  那東西散發出的味道引來了許多的蒼蠅,它們圍著那東西繞著圈圈,嗡嗡作響,卻也不敢上去一探究竟。


  她們回到煌曦殿後,珠璣想要為她脫掉鬥篷,徐年卻拒絕了:“我自己來吧,你天天忙這忙那的辛苦了,這種小事以後就讓那些小宮女去做。”


  珠璣看著她熟練的脫掉了鬥篷,暗自疑惑,以往她脫鬥篷的時候手可沒有那麽熟練,看來她偷偷跑出去許多次了。


  “珠璣不管做什麽,始終是女君的人,能近女君身邊的人也必定是自己人,下次珠璣不願意聽到女君在說這句話了。”


  珠璣接過徐年脫下的鬥篷,就在這一瞬間,鬥篷被輕輕掀開一角,揚起了一陣難聞的血腥氣,她趕忙把鬥篷的那一角放下來,隻見珠璣臉色突變,她沉沉道:“你們都下去。”


  煌曦殿殿內的小宮女行禮後都下去了,殿內獨留徐年和珠璣在。


  徐年知道瞞不住了,但也不著急,給自己斟了一杯茶喝著,淡淡道:“沒錯,就是你看到的那樣。”


  珠璣有些著急:“女君!你是不是受傷了?快讓我看看,傷哪了?”


  她剛說完就要撲過來對徐年上下其手,徐年抓住她的兩隻亂動的手,無奈一笑:“無礙,無礙,不是我受傷了,那些血不是我的。”


  珠璣狐疑的看著她:“你莫不是又在誆騙於我?女君,你知道你瞞不住我的。”


  徐年安撫著她的情緒:“我知道你是為我擔心,可這鬥篷上麵沾染的血液確實不是我的,我殺了三個人,然後把他們埋了,就埋在那邊。”語氣十分淡然,好像殺了幾個人是很平常的事情。


  珠璣:“……”我信你個鬼,你殺了人幹嘛要自己埋人?直接一句吩咐,多的是幫你埋人的人。


  徐年看她滿眼都透露著對她的不信任,輕笑出聲:“我真殺了三個人,那三個人見不得光,所以就自己動手埋了,你還記得先皇有一支青龍衛嗎?”


  珠璣點頭:“青龍衛一共就有八人,各個武藝高強,各有神通,就我所知的就隻有三人,青龍衛之首青曲,使得一手出神入化的梅花鏢,青龍衛第二把交椅者青戈,我不太了解,然後就是曾經潛入過徐府的青城,最擅長縮骨功,男扮女裝完全不在他話下,現在帶著一個小丫鬟住在宮內,為女君辦事,其餘五人我就不太清楚了,女君不會就是殺了這三人吧。”


  徐年用手背敲了敲珠璣的腦袋:“想什麽呢,怎麽可能,對我衷心的人我必以真心回報之,可有異心的人,那就……先用武力服之,若是還不服,那就殺之,我徐年身邊不留無用之人。”


  徐年布完局以後,就開始著手處理另外一件事,就是跟著她到郴州後的那三個青龍衛不服管教一事。


  他們就像是脫了韁的野馬,完全不在意自己主子的死活,就這,還留著幹嘛?留著給自己來氣受?


  她先是在某隱蔽處召集了八個青龍衛,他們都跪在她麵前叫君王。


  “你們青龍衛都是先皇所創,無論過多少年,從來都是八個人,不多也不少。”徐年看了看他們八個人的臉色,皆是一係列的冰塊臉,她繼續道,“你們隻會服從百裏王朝君王的命令,而我徐年,本君登基,稱錦順女帝,所以你們八個青龍衛是不是要服從於本君?”


  八個青龍衛齊齊道:“是。”


  其聲音震徹雲霄,驚起了遠處的飛鳥,它們嘩啦啦一群離開了暫時停留休息的枝丫,繼續往前飛去。


  徐年又道:“我知道你們還在想著輔佐新的君王,可能對我這個女君嗤之以鼻,所以始終不願意真正輔佐於我是不是?”


  跪在她底下的八個青龍衛沒有任何回應,誰也不想回答這樣的問題,回答的不好哪方都會不高興,這等吃力不討好的事,隻有傻子才會去做。


  徐年繞著他們走了幾圈,這幾圈她走的異常緩慢。


  她釋放出自己君王的威壓,壓的他們喘不過氣來。


  帝王一怒,伏屍百萬,餓殍千裏。


  “很好,沒人回應我,這裏是皇宮深處的某處,隔音效果也很好,本君知道你們心裏也許是不服的,那麽本君就打到你們服為止,如何?”


  徐年鳳眸微眯,精致的五官呈現在他們麵前,每一處仿佛都是老天精雕細琢而成的。


  她年歲漸長,風華也慢慢展現出來,世間也隻有一個徐年,就算以前的隱站在這,二者孰真孰假也會很快使人辨認出來。


  畢竟人都是會變化的,一個是越變越到了一種無法讓人企及的高度,一個是越變越低到泥土裏、塵埃裏,讓人連看一眼都嫌髒。


  八個青龍衛互相對視,卻依舊無人回應,徐年再次用激將法,她勾起其中一人的下巴:“瞧瞧你們,一個一個長得比女人還俊俏,莫不是怕打不過女人,這才不肯出聲?”


  被勾起下巴的那人眸色暗了暗,他抬著眸子與徐年對視,徐年從那裏麵讀出了厭惡的意味,問道:“你想應戰?”


  那人沉沉點頭,另外有兩人也跟著低頭道:“屬下也應戰。”


  剩下沒有說話的一共有五人。


  徐年滿意一笑,要的就是你們應戰,這樣才有意思不是麽?


  青城堅毅的下巴微微抬了抬,可最終什麽話也沒有說,他們三個今日恐怕回不去了。


  徐年看他們擺出作戰姿態,完全是刺客陣容,他們三個應該是會圍攻她。


  徐年低笑,本來還想叫他們一起上來著,看來他們還是很上道的。


  “女君,承讓了。”他們臉上洋溢著興奮與嗜血,他們早就想對她動手了,今日是她自己送上來的機會,就別怪他們手下不留情了。


  青龍衛一向自負,這三個也是如此,即使他們看到徐年多次險象逃生,也完全不把一個女娃娃放在眼裏。


  徐年正是看中了他們的這個自負,他們越是自負,就越是大意,對她就越是有利,“開始吧。”


  他們三個對視一眼皆衝了上去,刀刀都是狠招,且全部都是往著徐年脖子、心口、腹部等地砍去。


  而徐年也是如此,既防著他們的進攻,也用短匕插著他們的致命處,他們根本不像是主子與下屬之間的切磋,反而是殺手與殺手之間的對決。


  青城皺眉,看了一眼青曲,見他臉色不變,自己也放下心來,皆是他們咎由自取。


  主子永遠是主子,妄想忤逆的人幾乎不得好死,女君想要敲打我們,這的確是最好的方法。


  徐年反腰躲開腹部一擊,另外兩人卻手拿砍刀往她臉上和頭上砍去。


  徐年輕蔑一笑,手拿短匕擋住他們的大刀,滋啦,匕首與刀劍之間的對決,二者摩擦生電,庫茨帕茨的聲音響起。


  她直接做了一個翻身的動作,成功的躲開了他們的包圍,手上的動作不變,狠辣的刺向他們,這一刺裝著她十成十的真氣,他們的刀根本就擋不住。


  徐年看到他們全都變了臉色,又是全力衝刺,破開了他們的防禦,戰勢立馬就往徐年這邊倒去。


  他們三人被這劍氣傷到,全都從嘴裏噴出一口汙血來。


  該死,小瞧她了,可是她明明遇到那些刺客的時候被打的落荒而逃啊。


  你們是不是忘了,人家有二十多個人呢,徐年都能耍的他們團團轉,而你們即使武功比他們高,你們也隻有三人,不足為懼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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