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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九章 追蹤(2)

  這時,笑彌勒跟旺財兩人關好城門,又過來,一見到這頭青狐,笑彌勒忍不住訝然說道:“好家夥,這還是青狐麽,為什麽不說這是一匹馬,奶奶的,居然這麽大……”


  旺財戰戰兢兢地說道:“你……你把它弄回來了……”


  說著,又轉頭去看進到城裏那些其餘的青狐,隻是這個時候,先前那些進到城池裏麵的青狐,已經再一次無影無蹤了,不過,這倒也好,至少不會使得這幫人落到腹背受敵的境地。


  這時,隻聽旺財對笑彌勒說道:“這徐易揚到底是什麽人啊,他……他怎麽會這麽大的膽子……”


  笑彌勒嘿嘿的笑了兩聲,答道:“這算什麽膽子大,有機會的話,讓他去把天上捅個窟窿出來他也未必不敢,嘿嘿,這些事兒在他眼裏還不是小菜一碟兒……”


  老紹蹲在一邊呆呆的看著徐易揚,跟身邊的曾瞎子低聲問道:“這個徐易揚,就是在度假山莊那個,對吧?”


  旺財雖然先前對曾瞎子下過手,但是到了這時候,曾瞎子也不計較了,隻是依舊板著臉微微點頭,算是回應了他。


  但是對老紹這家夥,笑彌勒顯然很是有些記仇,誰讓這家夥拿著砍刀往自己的腦袋上放,要不是曾瞎子手快,就算自己可能不會怎麽樣,但也肯定不是很痛快,所以對老紹這樣的人,笑彌勒是真的沒多話可說,也沒好話可說,從老紹身邊過去的時候,笑彌勒還故意撞了他一下。


  但是到了旺財跟前,卻又跟旺財侃道:“你是沒看到,就我跟我臭小子兩個,所做的事情,所遇到的事情,那真的是叫做驚天地泣鬼神,嘿嘿,實話告訴你吧,這幾頭青狐,那幾頭屍犼,在我跟我臭小子眼裏,那都不是個事……”


  “笑彌勒,你吹牛能不能再吹得無恥一點兒……”徐易揚在笑彌勒身後笑著說道。


  一邊說,徐易揚站了起來,再去看城牆外麵的那些屍犼,這時,那些屍犼好像是緩過一些神來,好幾頭巨碩的屍犼歪歪倒倒的爬起來,勉強逼到先前徐易揚站立過的地方,去嗅地上的氣息。


  不過怪異的是,這些屍犼好像是遇上了什麽,甚至連嗅覺都更加微弱了,在徐易揚站過的地方嗅了半天,好像都還沒能拿定主意。


  鍾豔兒轉頭對徐易揚說道:“他們應該是受到了龍珠的影響,龍珠應該離這兒不算太遠……”


  徐易揚愣了愣:“你是說,玄鶴就在不遠的地方……”


  鍾豔兒在一旁說道:“應該是這樣!”


  “那現在應該怎麽辦?”


  徐易揚這麽一問,鍾豔兒卻又微微搖了搖頭——鍾豔兒也不曉得該怎麽辦,屍犼是跟上來了,但封印屍犼的地方,鍾豔兒原本是想依靠青狐,但現在那幾頭青狐又不見了。


  “讓那個驅獸師問問?”


  鍾豔兒卻苦笑著搖了搖頭:“去看看吧?”


  兩個人剛剛才走到保鏢這邊,保鏢也是苦笑:“我剛剛跟它談了一陣,它也沒去過那個地方,呃,關鍵是它還不想去……”


  “不想去?”


  徐易揚跟鍾豔兒一起詫然失聲。


  保鏢搖頭:“我倒是相信它根本不曉得那個地方,其它的,它也說不清楚……”


  鍾豔兒沉默了一陣,忍不住搖頭:“放了它吧……”


  徐易揚忍不住問道:“放了它,不讓它帶路了?”


  “它不是說了不曉得那個地方麽……”


  徐易揚笑道:“這青狐極具靈性,他不曉得封印屍犼的地方,難道就不能讓它帶路去找它的同類,放了它難道去找一頭屍犼來帶路?”


  保鏢臉上一凝,忍不住說道:“你什麽時候想到的?”


  鍾豔兒也是奇道:“你打算讓青狐給我們帶路去找它的同類?”


  徐易揚笑了笑:“難道你還想去抓一頭屍犼來給我們帶路,不怕惡心?”


  鍾豔兒低頭看了看那頭青狐,又看了看城牆外麵的那些屍犼,真要讓徐易揚去抓一頭屍犼過來帶路,恐懼當然是小最關鍵的的確是惡心!光是看著那如同幹屍一般的外表,鍾豔兒就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聽徐易揚跟蘇珊等人說起要讓青狐帶路,笑彌勒這家夥頓時覺得在旺財和老邵麵前的形象更加高大上起來。


  “看見沒,這小子就有這個能耐,青狐不是跟你們血戰到底麽?怎麽樣,臭小子一出手,把青狐當成家犬養,嘿嘿,這可不是我吹牛吧!”


  旺財點了點頭,的確對徐易揚起了幾分崇敬之意:“其實我也聽到過一些你跟他的一些事,嗬嗬,但絕對沒我親眼看到的這麽神!”


  笑彌勒不屑的說道:“玄鶴,玄鶴,那家夥算根毛,哪一次見到我跟臭小子不是爺前爺後的叫著,就算是見著了我們徒子徒孫都還得叫聲‘大爺’呢!”


  笑彌勒在那邊胡說八道,徐易揚跟鍾豔兒等人卻幾乎是在緊急討論接下來的事情——讓這隻青狐帶路去找它的同類,最終會把自己這一幫人帶到哪裏卻真是誰也無法預料得到的事情。


  不過,現在有一點,徐易揚是必須得要做的,那就是絕不能輕易的將那些屍犼全部滅了,至少,在找到出路之前,得要一直保持著對青狐的壓力,要不然就不好控製青狐了。


  那個保鏢想了想,笑著說道:“既然這樣,你就在給它們製造一點兒壓力,省得它不老實。”


  徐易揚笑了笑答道:“你是要我激怒那一群屍犼對吧,這個容易!”


  說著,徐易揚將火焰羽弓拿了出來,張開弓弦隨後瞄準那些還沒過來的屍犼,差不多每頭屍犼都賞了兩支火焰羽箭,再一次打得一頭頭的屍犼倒跌出去,隨即爬起來從這徐易揚等人發出那種“嘶嘶”的吼聲。


  對屍犼的這種獨特的叫聲,徐易揚等人早就有些應對的經驗,稍微忍忍就過去了。


  隻是苦了現在才遇上屍犼的旺財跟老紹兩個人,麵對侵骨入髓的那種刺痛,簡直就是手足無措,幾乎是一雙手堵著耳朵,痛苦的在地上打起滾來,屍犼一齊嘶鳴,直到旺財跟老紹兩個人差點昏了過去,這才漸漸的停歇下來,饒是有些應對經驗的笑彌勒跟鍾豔兒等人,都是滿頭大汗。


  那頭剛剛回過神來的青狐,更是像聽到了催命的鍾聲一樣,渾身骨頭都已經酥軟了,待屍犼的嘶鳴之聲過後,保鏢將那頭青狐攬了起來,不住的摩挲青狐的腦袋,以安慰青狐勉強為青狐減輕痛苦和恐懼。


  待屍犼的嘶鳴完全消失,徐易揚才對笑彌勒等人說道:“撤吧……”


  偏偏在這個時候,被徐易揚激怒的那十幾頭屍犼,終於確定了徐易揚等人的位置,開始一窩蜂地撲了過來。


  徐易揚的臉上瞬間有些變色,對這些屍犼,在遠距離上,徐易揚並不見得有多害怕,但徐易揚最不放心的就是跟它們麵對麵的赤胳膊幹仗——一旦到了近身搏鬥的程度,蘇珊、老殘等人人怎麽辦!

  何況,徐易揚跟屍犼直接幹過一仗,就元炁靈力充沛的時候,徐易揚都是毫無取勝的把握,曾瞎子等人更是曉得普通的法術法器對這些屍犼幾乎形成不了威脅。


  一急之下,徐易揚衝著幾欲昏倒的旺財跟老紹兩個人大喝道:“快去幫他們……”


  老紹不曉得這屍犼的厲害,眼看屍犼快衝到城牆跟腳,居然還昏頭昏腦的大叫道:“我……我的刀……看紹爺怎麽……怎麽收拾它……”


  倒是旺財識得厲害,踉踉蹌蹌的站起來,撲倒笑彌勒身邊,想要依附著笑彌勒。


  隻是徐易揚的叫聲中,最先撲過來的一頭屍犼,便已經爬上城牆,接近城垛。


  老紹這家夥當真也有些本事,不曉得什麽時候將曾瞎子折斷的那半截厚背砍刀撿在手裏,將刃口契進城垛的縫隙,使勁一撬,一塊垛口上的城磚,便被撬了下來,老紹當即將城磚舉在手上,對著已經接近垛口的那頭屍犼的腦袋砸了下去,按照老紹的想象,這一下,不說會將這恐怖的屍犼砸個腦袋開花,好歹也會砸得這家夥立刻墜落城牆。


  可是,事情往往都是出乎預料和常理的,那塊數十斤重的城磚砸在屍犼的腦袋上,居然如同砸在鋼鐵之上,城磚碎了那頭屍犼隻是被砸得微微愣了愣,腦袋也沒開花,更沒直接從城牆上掉下去。


  這頭屍犼微微一愣之後,腦袋往前一探,白生生如同鋼匕的兩排牙齒,上下一分,衝著老紹的腦袋就是發出夜梟一般的淒厲叫聲。


  這一下,真是把老紹給嚇著了,兩腿一軟,就要往地上癱去,驀然間,一道黑色的影子閃電一般衝到老紹跟前,將老紹嚴嚴實實的遮在後麵。


  見到老紹危急,老殘一下子衝到老紹跟前,一手扯住快要軟癱的老紹,一手揮動手裏的拐棍,直直的一棍劈在那頭屍犼的腦袋上。


  那頭屍犼正大張著沒有皮肉的嘴巴,咕咕的亂叫,沒想到突然間被老殘當頭劈了一棍,一下子便沒了聲音,隨即從城牆上掉下去,發出砰然一聲巨響。


  隻是老殘剛剛將這頭屍犼打下城牆,有兩頭屍犼又已經攀爬了上來,一頭剛剛從垛口上探出身子,另一頭幾乎已經上了垛口。


  老殘將拽著的老紹一推,隨即身子一彈,直接撲到那兩頭屍犼跟前,拐杖劈在剛剛探出身子的那頭屍犼的腦袋上,直接將它打回到地麵上,隨即對著已經爬上垛口的那頭屍犼的胸腹,一口氣至少抽了上十棍。


  出奇的是,這屍犼的腦袋堅硬如鐵,胸腹部位居然很是脆弱,被老殘抽了上十幾拐杖,屍犼的胸腔竟然破開一個大洞,裏麵黑乎乎的不曉得是內髒還是什麽東西,一瞬之間流了出來。


  隻是那黑乎乎的東西一流出來,這頭屍犼也就仰麵倒了下去。


  徐易揚抽空瞄了一眼老殘抽得掉到城牆腳下這頭屍犼,居然發現這頭屍犼墜落城下之後,就再也沒有爬起來,到後來好像還漸漸地軟化溶解了開去。


  不過這時候徐易揚也沒來得及細看,因為在這一瞬間,好幾頭屍犼不但爬上了城牆,還撲了進來。


  甚至有一頭直接張開巨嘴,向躺在地上老紹咬了下去。


  隻是這一頭屍犼這一口還是咬了個空,徐易揚拚盡全力,在老紹被咬到那一瞬間,將老紹拽了開去。


  徐易揚從屍犼的嘴裏將老紹拽了出來,這一刻,幾乎所有的屍犼都上到了城牆,徐易揚再要一頭一頭的去對付,顯然是已經來不及了而且根本對付不了。


  不過,好的是這個時候鍾豔兒、蘇珊等人早已下了城牆,遠遠的遁開,暫時是不會受到屍犼的威脅,這讓徐易揚稍微放心了一些,當下一手拽了老紹,便下了城牆,隨後,讓老紹自行去追鍾豔兒跟旺財他們,自己卻提了火焰羽弓,去找那幾頭墜進城牆的屍犼。


  掉落進來的屍犼,一共有六頭,這會兒正攤在挨城牆根的地方,一頭頭的還在不住的抽搐。


  徐易揚也不對這幾頭掉落進來的屍犼客氣,雖然還需要它們給青狐製造一點兒壓力,但留下太多的話,對自己也是莫大的壓力。


  所以,徐易揚一路將掉進來還沒爬起來的這幾頭屍犼的胸口一一射出火焰羽箭。


  火焰羽箭在這幾頭時候的胸前炸開,炸得這幾頭屍犼猶如幹屍的肚皮破開,無一例外的流出裏麵的那種黑乎乎的東西,直到這時,徐易揚真正才注意到,這屍犼的真正弱點,其實就是胸腹隻見那一塊,隻要擊破那一塊地方,屍犼的肚子裏麵的東西流出來,屍犼的身體也就如同熱蠟一般,會慢慢的融化成一灘如同漿糊一般黏糊的的東西。


  不過,這東西一點融化成黏糊的東西,那股味道實在難聞的要死,熏得一向神經都比較大條的徐易揚,也忍不住想要嘔吐,算了算時間,估計城牆外麵的所生的那些屍犼也很快要撲進城來,徐易揚這才大踏步去追趕鍾豔兒等人。


  待追上鍾豔兒跟笑彌勒等人,徐易揚出奇的發現老紹這家夥沉默了下來,偶爾說上一句話,也是顯得對笑彌勒等人格外親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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