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原則問題
“不過我得說清楚,這銀子,是姐姐給弟弟的,不是養小白臉的。”方言道。
“姐姐給弟弟的?什麽又小白臉呀?”徐娟不解道。
“這是原則的問題,姐姐給弟弟銀子,那是天經地義,不需要還的,小白臉向富婆要錢,那是賣身的,被人包了的,很沒尊嚴的。”
徐娟瞪著方言:“你分的還真是清楚。”
“那當然,還是要說好,以什麽身份來跟你要銀子比較好,我可不當小白臉。”
“嗬嗬,我懂了,想認我為姐姐,想讓我給你當錢袋子,將來還不需要還,你還真會幹不賠本的生意,比我還要精。”
方言急忙說道:“也不是這麽說,你現在沒有了親人,不需要一個好弟弟嗎!將來出了什麽事情,還能找個人幫忙呢,比如當初,要不是我,你可能早就給傅海霸占了,我要說的是,你總有需要幫忙的時候,說不定什麽時候就需要我了呢。”
“嗬嗬,想得真美。”
“嘿,你多一個弟弟有什麽不好,說不定某一天,我就進入執法衙了,到時候,你不需要人幫忙,說不定你就會遇到什麽事情,需要在執法衙裏麵的我出手幫忙,這可是一筆值得考慮的投資。”
“等你真的進入執法衙,才說這話吧,雖然那天,你對傅海的審判,確實讓我大吃一驚,但不見得你就能夠進入執法衙。”
方言有些掃興的說道:“你不要像我妹妹一樣,總是在我興致最高的時候給我一棒槌,給我一點肯定的信心成嗎!”
“這就是現實,眼高手低注定是這樣的。”
方言搖搖頭說道:“我非得讓你們刮目相看才行,否則一輩子都抬不起頭來。”
“是,把可以成親的準媳婦都丟了,的確很難抬起頭,要想讓人看得起,不說你是個窩囊廢,你確實要幹點事情。”
徐娟還是搖搖頭說道:“你就算真的有機會進到執法衙,那也隻是個跑腿的,成不了什麽氣候的,想要和淩微相比,到底誰過得更好,你一輩子也達不到那個高度,她注定是被嗬護,永遠高高在上的,你隻能拚命的生存。”
“我沒有想著跟她比,也不需要證明我比她過得好。”方言知道,在他們眼裏,他就是喬默,喬默和淩微分手了,肯定心有不甘,想要努力的證明自己。沒錯,一個準媳婦,就這樣被人搶走了,的確不是那麽光榮的事情。搞得他真的也覺得自己挺窩囊的。
正亂想的時候,徐娟拋出了一句:“我聽說他們開始談婚倫家了。”
“誰呀?”
“別裝了,一點也不像,像鴕鳥一樣,把頭紮進沙裏沒有用。”徐娟毫不客氣的說道。
方言微微一笑。
“聽說淩微的母親孫氏,已經同意了,隻要蘇家的人同意,接下來就是提親、挑良辰吉日了。”
方言卻道:“很好呀,能夠找到這麽一個好對象,成為有錢人,作為朋友,我應該祝福她。”
“嗬嗬,說的都是氣話吧。”
“你不相信也沒有辦法。”那兩盤好吃的,基本差不多了。
“理解的,誰會心甘,要是我也不會心甘的,完全能夠理解,要是你真的難過,需要找人陪你喝酒,找我,我原聽你傾訴。”
方言一笑說道:“你隻會想辦法把我灌醉,最後把我生米煮成熟飯熟飯,讓我連反悔的機會也沒有,還陪你喝酒,開玩笑!”
徐娟笑眯眯的看著方言,問道:“我有什麽不好的,你嫌我是個寡婦?”
“怎麽又兜回來了,我已經跟你說了,我暫時不會考慮這方麵的事情,得等我把自己活明白,真的想平平淡淡的生活,才會考慮這事情。”方言繼續說道:“至於什麽寡婦,我更沒有因此看低你,反而覺得你挺值得人佩服的,你是個挺厲害的女人,你很有魅力的,自信點。”
徐娟不相信的看著方言。
“真的,你丈夫死了三年,但你硬是把烤鴨鋪開了下去,而且生意比以前更好了,就憑這一點,便可以證明我說的沒有錯。而我呢,現在一無所有,窮大夫一個,還不是我喜歡的職業,將來能不能進入執法衙說不準,可以說一事無成。”
“你才幾歲,就敢說自己一事無成了,多少個十八歲的年輕人做了很多的事情了。”
“沒錯,但我不想三十歲回來,再看自己依然一事無成呀,所以我必須努力的找點事情幹,幹出一點成績。”
“找個對象,也不會影響你幹出成績的,說不定我還能夠幫你一把呢,晚上回來,還有人給你暖被窩。”
方言笑了:“是有那麽點誘惑的,挺吸引人的。”
“說白了,你就是看不起我,明白的,要是有一天,把我帶出去,碰到淩微,讓你覺得丟臉,直說了吧。”
“非得讓我娶了你,才能證明,我說的都是真的,那我證明不了。”不知道算不算一種悲哀,對於他來說,他躺在輪椅上,從沒有想象過成親,現在有個女的,還長的十分風韻,要熱臉貼冷屁股的嫁給他,還是一個富婆。
徐娟笑了笑。
“你這女人還真壞,我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人,其實不用我多費口舌,要不然你也不會喜歡我,想用這種激將法激我娶你,沒有用,我不吃這一套的。反正一句話,認弟弟可以,那方麵就不用考慮了。”
“太堅決了。”
“實話實說,考慮一下王老板吧,真不錯,年紀不小了,瞎得瑟幹什麽,真要把自己得瑟成黃臉婆,沒有人要了,再來後悔嗎?你們女的,和我們男的不一樣,我們折騰得起,越折騰越有魅力,隻要有銀子。”
徐娟冷笑了一聲:“我也可以,隻要銀子夠多。”
“怕你到時候就隻剩下銀子了,想要跟你在一起的,隻是需要你的銀子。”
徐娟看著方言,長吸一口,估計對方不會上當,疑惑道:“聽說袁可泰,不是喝醉酒掉進白玉潭自己淹死得對嗎?”
“聽誰說的?”方言好奇的反問。
“都有人白玉潭附近調查,問了很多人,二十一日那天晚上,都有誰在白玉潭,而且聽說還把劉衙蔚得兒子劉東來抓了起來。”
“嗬嗬,看來這鳳凰城是沒有什麽秘密的。”
“真的是劉東來幹的?”
“現在還在調查中,我也不知道具體什麽情況。”
徐娟又開始幻想起來,說道:“肯定是他,他有殺人動機,要是袁可泰被淹死了,那麽進入執法衙的那個名額,就是他的了。”
方言說道:“有心思,放在考慮王老板的事情上,別八卦那些對你沒有用的事情,當初,傅海在,成為了你嫁人的障礙,現在沒有了障礙,再不想辦法把自己嫁出去,也別怪別人了。”
“你這麽恨不得把我嫁出去了。”
“哎呀,我是真心,以一個弟弟的身份,為自己的姐姐擔心,才跟你說這些話的。”
“我才不稀罕呢,你自己的那點感情屁事都沒有處理好,還要為我擔心。”
“對,我是個感情的失敗者,沒有資格和來評判你的事情,完全是自討沒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