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縣令的心思
縣令心裏發急語氣也略帶了,即便是很小,縣令發覺了也很快就調整過來了。
但是那些小情緒還是被柳若兒瞧見了。
柳若兒的心裏有了定律,看來這人的目標是北堂大哥啊。
縣令笑著說:“這我可是看到你們一起說說笑笑的。”
柳若兒裝恍然大悟狀。
“啊,原來你說的那個狗男人。”
話語說著便憤恨了起來。
縣令目瞪口呆,這怎麽還成了狗男人了。
柳若兒也不等這員外發問,就開始埋怨了起來。
“你是不不知道,那個男人是我之前無意間救下來的,還沒了記憶,原以為身強力壯的能夠好好的給家裏做點事情,你也知道,家裏沒個男人是不行的,可是沒想到,他竟……”
說著說著,便開始哭哭啼啼了起來。
因為知道要說事,兩人走到的地方倒是很偏,柳若兒在這裏做戲也不怕店裏的人看到了,拆穿自己。
縣令哪裏料到了這種發展,皺著眉,看著柳若兒。
“怎麽了?繼續說啊。”
柳若兒苦兮兮的看了一眼員外,繼續說道。
“就前幾天,他竟然偷了我的私房,然後趁著越黑風高跑了。”
縣令目瞪口呆,如果真的是他想要找的那人,會幹出這種事情嗎?
縣令審視的看著麵前哭哭啼啼的女子。
還是說,這個女人在騙自己。
不過,應該不會啊。自己從來未曾在她的麵前表現什麽,她也不會猜到自己會作什麽。
可是縣令就是不願意放棄!
“那你這種事情為什麽不報官。”
柳若兒楚楚可憐的抬起頭,眼淚在框裏打轉。
“縣太爺,民女也知曉你的身份。民女便實話實說了,那男人身強力壯,又無記憶。民女家裏之前窮困潦倒,那男人竟然哄騙民女,這種事情傳出來,民女這人還要不要做了,這個店鋪現在的好局麵隻怕是又要被影響。民女這個家就毀了啊。”
縣令目瞪口呆,又沒辦法說什麽。
“所以民女隻有暗地裏吃下這個苦果,我沒有辦法啊。”
縣令恨恨的看著柳若兒,心裏不住的罵道,蠢貨蠢貨!
原以為還能從這個女人這裏得到一些線索,沒想到確是什麽都沒有。
浪費自己的時間。
未出閣的姑娘家,還和男人在一起,不知檢點!
縣令心裏罵了不知道多少句。
臉色也難看,到底是沒說什麽。
“哼!那個男人還以為是個什麽好東西,既然這樣,之後你要是看到那個男人的蹤跡,就立馬報到縣衙,我來為你做主!”
柳若兒驚喜的抬頭,感激的看著縣令。
“多謝員外。以後瞧見了那人,我這一定立馬就報給縣衙!”
“行,那我還有事,便先走了。”
縣令,是真的不欲再呆在這裏了。
什麽線索都沒有!
縣令來帶著笑,走的時候帶著怒。
看的杜子文有些奇怪,想著送他,卻是還沒追上去呢就被柳若兒給叫住了。
“杜大哥,別去。”
柳若兒已經極快的收拾好了自己的臉色,剛剛本來就是假裝出來的哭泣,恢複正常不過是幾秒鍾的事情。
“你們說了些什麽,縣令好像不是很開心的樣子。”
柳若兒勾起嘴角,那個男人想從自己這裏得到北堂大哥的消息,卻被自己給塞回去了,不生氣才怪了呢。
“別管他了,以後他如果再來,你再叫我便是。”
打發了縣令的新鮮感剛過去,柳若兒就不禁開始聯想,縣令上門這是不是和做完北堂大哥沒有回來的消息有關。
難道是北堂大哥被發現了,所以才會有人上門來試探她。
不行,等小虎小喜他們回來,自己得好好跟他們說說。
這時,腦海中係統想起了聲音。
【係統:雇主需要盡快完成北堂遠的任務。】
柳若兒心裏很低落。
【我也想完成啊,可是北堂大哥現在都生死未卜呢,我怎麽完成。】
【係統:係統探查到,攝政王元青鬆的惡名已經眾人皆知了,若不及時完成任務,這個任務便會被判定失敗。】
柳若兒現在也不想去談論任務失敗不失敗的問題了,現在是要確定北堂大哥是不是沒事的時候。
想著係統的神通廣大,柳若兒突然想到。
【係統,你能不能探查到北堂大哥的位置或者是身體狀況啊。】
便是花費一些代價,也無所謂的啊。
積分,或者是需要再做很多的任務,都可以的。
【係統:不能,沒有此功能。】
柳若兒的心瞬間就低落了下來。
不能。
也是,係統不過是個兌換係統,又不是什麽全能。
她隻能環抱著自己,暗暗祈禱,北堂大哥不要出事。
而這個很時候的北堂遠,情況很是危機。
昨晚的陷阱讓北堂遠是身負重傷,腹部胸口皆被刺了好幾刀,腿也是鮮血淋漓。
能夠逃一晚上,那都是憑借著驚人的意誌力。
在逃脫敵人了之後,北堂遠就費勁自己最後的力氣,來到一處破廟裏了,也顧不得地麵糟糕破爛,他就沉沉的昏睡了過去。
等到醒來的時候,他隻覺得自己的頭很重,隨著自己的動作,身上火辣辣的疼,喉嚨幹啞。
渾身糟糕得要死。
北堂遠強硬著撐起了自己的身子,靠在柱子上,努力給自己簡單的包紮。
他不能死,不能出事!
若兒還在等著他回去。
該擔心壞了吧。
一番動作下來,北堂遠是徹底沒了力氣了。
看著破碎的屋頂,他就在這裏坐以待斃了嘛?
哈哈哈,想他一個堂堂大將軍,竟然要落得如此的下場了嗎?
而若兒。
自己要是出事了,她會傷心的吧。
他多想現在,若兒就出現在自己身邊。
可是他也知道是妄想。
這時,一陣劇烈的咳嗽從北堂遠的嘴裏咳出,隨著動作,原本深藏於胸前的荷包從縫隙之中掉了出來,掉在北堂遠的身前。
北堂遠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嗽,就看到了那個荷包。
想起了柳若兒給他荷包的時候說的話。
有什麽危機時刻,就吃下它。
北堂遠的眼神逐漸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