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1章 想寫一本自傳
朱雅晴是朱雅薇的妹妹,確切的說是堂妹。
典型的八零後,有個性,知性,外表看著柔順,心裏卻很叛逆。
她是某個雜誌主編,除了工作之外,還寫小說。
這天她剛上班就接到一個電話,電話是堂姐朱雅薇的同學,她也很熟悉,名字叫蕭若惜,是個美麗如同牡丹的女子。
不愛說話,靜靜的坐在那裏,嫣然一笑,就能讓人沉醉在她的盛世美顏中。
“雅晴,我是若惜,我想請你喝咖啡,跟你商量點事可以嗎?”
“當然可以了,什麽時候,幾點,我請你呀……”
約定的時間是一個夏日的清晨,天氣已經很熱了,咖啡店裏冷氣十足,她坐在一個靠窗的位置,等著蕭若惜的到來。
大概十點左右,太陽已經高高的掛在天上了,窗外景色宜人,雖然都是人工造的,也是有綠的草,紅的花,再加上遠處藍藍的天上飄著幾朵白雲,風景如畫,美不勝收。
可是所有美麗的風景都比不過蕭若惜。
一襲淡黃色長裙,一字肩的領子,露出迷人的鎖骨,優雅的天鵝頸,還陪著一條金色的鏈子,烏黑的披肩長發,簡直就像是小說裏走出來的女主角。
別說其他人了,就連身為女人的朱雅晴都看呆了。
再看其他人,街邊澆花的環衛大爺,把水管甩到花壇外都不自知;正在收拾桌子的男服務員,抹桌子的速度都減慢了,吃驚的看著街上的少女,長大了嘴巴。
坐在街旁喝咖啡的男人,杯子都歪了,咖啡撒到衣服上,他也沒有察覺到,口水流出來了。
最正常的應該是咖啡店裏的服務員,他好歹沒有呆住,而是飛快的把門打開,笑臉相迎,近乎卑微的把人迎了進來。
“歡迎光臨,美女想喝什麽咖啡……”我可以請你啊。
蕭若惜倒是對這種場麵無動於衷,下車後,摁了鑰匙,轉身進入了咖啡廳,找到朱雅晴之後,嫣然一笑,坐在她的對麵。
“對不起,我來晚了。”
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對於優雅的美
女都是毫無抵抗力的,朱雅薇指了指手腕上的表笑笑。
“時間正好,你沒有來晚,是我來早了。”
蕭若惜盈盈一笑,招招手,服務員連忙跑了過來:“兩杯咖啡,一杯拿鐵,你是……”
“跟你一樣。”
服務員一路小跑去準備咖啡,倆人見麵後進入了正題。
“雅晴,是這樣的,我媽媽最近身體不太好,上了年紀後,記憶力逐漸消失,她這一生比較傳奇,想寫一本自傳,可是,我覺得寫書很費精力,就想請人代筆。”
朱雅晴明白了,是幫蕭若惜的母親田小七寫自傳。
現在很多名人,特別是有錢人,都很喜歡寫自傳,總覺得自己有很多故事可以說出來,那個年代的不容易,創業不容易,養孩子不容易,背靠著時代大背景,每個人都有故事。
“好啊,樂意效勞。”朱雅晴自然願意答應了。
蕭若惜說:“那你抽個時間,聽聽我母親的故事,條件隨便你開,我隻有一個條件,你定稿前,我和母親都要看一看。”
“這個是必須的,我們寫完書都是要給原作者看一眼的,至於費用嘛,我們單位有規定,可以有兩種辦法,一種是一次性結款五萬,版權歸講述者所有,另一種是版權歸我們,你們可以不用付錢。”
蕭若惜幾乎沒有考慮,從包裏拿出一張空白支票遞給朱雅晴:“版權歸我們,一次性結款,我母親講述,你代筆,這是你的潤筆費,隨便填。”
說是隨便填,朱雅晴也不可能真的隨便填,她規規矩矩的寫下了五萬塊後,把支票放在了包裏。
“那我們來約阿姨的時間吧。”
朱雅晴以為自己聽到的不過是一個普通奮鬥者的故事,跟普通的創業者一樣,從初期的奮鬥,多麽艱難,多麽不容易,到最後成為商業霸主,勵誌,激憤年輕人。
她萬萬沒有想到,自己聽到的竟然是一個具有玄幻色彩的愛情故事。
又是一個夏日的清晨,太陽第一縷陽光照著療養院的花園,很多老頭老太太都在這裏散步。
田小七也推著
閆洪波來到了療養院的花園裏,看護的護士把閆洪波給推走了,蕭若惜陪著朱雅晴來到了田小七的麵前。
“媽,這位就是我跟你說的文學編輯,你的故事說給她聽,相信她會寫出令你滿意的故事的。”
田小七看著眼前的女子,慈愛的笑笑:“好吧,毛妮兒你先回去吧,我跟她說說我的故事……”
年輕的小同誌,你相信這個世界上有平行空間嗎?
朱雅晴埋頭在書桌前,打開筆記本,敲著鍵盤,桌麵上文檔裏出現的正是田小七的故事。
她的故事太令人難以置信了,朱雅晴就當做一個科幻的言情故事來寫。
正寫的興起,她的電話響了,是她父親的電話。
“曉晴啊,快來醫院,你大娘要做心髒手術了,很危險,但是她想在做手術之前見你一麵。”
朱雅晴心裏咯噔一聲,忙起身站了起來,習慣性的把文檔給保存後,關上電腦:“好,我馬上來。”
堂姐朱雅薇已經犧牲很多年了,朱雅薇的父母也就是朱雅晴的大伯和伯母沒有別的孩子,就把她當自己的親閨女看。
這些年朱雅晴也總是喜歡兩邊住著,有時候跟自己父母鬧脾氣,她就去大伯那邊,那邊大伯母總是慣著她,要啥給啥,吃啥買啥。
大伯母的身體一直都不太好,總是心口疼,退休之後,單位裏例行檢查身體,查出她的心髒有某些疾病需要動手術。
朱雅晴跟其他寫作者一樣,正在電腦前,努力奮戰,蓬頭垢麵,毫無形象,乍一聽到大伯母的消息,遲疑了一下,立馬跳起來收拾。
當車子在醫院停住的時候,朱雅晴看著熟悉又陌生的醫院,幾年前的記憶打開了,那時她也是接到大伯的電話,說是跟她一起從小長大的堂姐快不行了。
當時她看著醫院大門的時候,仿佛一個黑洞要把她給整個人都吞進去。
如今她又來到醫院大門,心裏沉甸甸的,嗓子眼堵得慌。
電話又響了,依然是大伯打來的。
“我就在醫院門口,馬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