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1章 凶手找到了
人證物證都找到了,刑警隊長申請去尤佳慧家裏把那個鐵皮盒給取出來。
張建軍批準了,隊長帶著顧書晨和蕭誌明來到了尤佳慧的家裏。
尤副市長和尤太太接到電話的時候,還很納悶,他們不是找殺死大女兒的凶手嗎?怎麽找到他們的家裏了。
直到顧書晨從他們家裏拿出了那個鐵皮盒,和那本日記。
尤太太看到日記本,她徹底驚呆了:“這,這是佳佳的日記本?”
“是的,我們初步斷定,殺死你大女兒的,正式你的小女兒,尤佳慧。”
尤太太大吃一驚,氣得臉色蒼白,渾身發抖,誰知反手一巴掌打到了尤副市長的臉上。
“賤人的女兒也是賤人,我就說她媽媽不是個好東西,她生出來的也是賤貨,現在好了,是她,是她殺了我們的女兒……”
尤太太氣得暈了過去,被送到了醫院裏,尤副市長跟著顧書晨他們來到了公安局。
原來,尤佳慧並不是尤副市長和尤太太的女兒,她是尤副市長跟別的女人在外麵生的私生女。
當年尤副市長正準備往上爬,出了這樣的事情,肯定影響尤副市長的晉升,於是尤太太讓尤副市長跟外麵的女人分開,卻同意要把尤佳慧領回家裏撫養。
誰知,這竟然是一個引狼入室的舉動,她把尤佳慧領回家之後,尤佳慧竟然把她的親生女兒給害了。
這並不是一個很光彩的行文,尤副市長要他們保密,不想臨退休了,晚節不保,而且,他打算把閨女的屍骨領回去,不追究尤佳慧的責任。
這個決定讓公安局很為難,死者是尤副市長的女兒,凶手是另外一個女兒,雖然公安局有起訴的權利,可尤副市長作為死者的家屬也有撤訴,不追究的權利。
可是,如果不追究尤佳慧這個罪犯,難道要她逍遙法外,別的不說,她還要害蕭若惜,雖然沒有成功,單單這份動機便令人膽顫。
顧書晨麵寒如冰:“不行,尤副市長,即便是你不追求,法不容情,這件事我們公安局也一定會依法辦事的。”
這個案子可是凶殺案,即便是受害親屬不追究,公安
局的人也可以起訴凶手。
尤副市長一秒變臉:“那就走著瞧吧。”
誰知不到下午,張建軍就接到領導的電話,要把這個案子給壓下去,還說這是人家的家事,他們公安局就不幹涉人家的家事了。
消息傳到刑警隊,顧書晨和蕭誌明都氣得不行。
“家事?也是,死的是閨女,凶手也是閨女,倆孩子打架,隻不過一方把另一方打死了。”蕭誌明譏諷道。
顧書晨也不甘心:“我們去找死者的母親,她總要為自己的親閨女尋個公道吧。”
顧書晨和蕭誌明來到了醫院,出乎他們的意料,尤太太竟然也說不追究不上訴。
上麵領導施壓,下麵受害人不上訴,這個案子也隻能這麽完結。
顧書晨和蕭誌明盡管都不服氣,他們也沒辦法去把尤佳慧給抓回來。
周末了,蕭誌明和顧書晨去學校裏把蕭若惜接回家,三個人沒有回家,而是去地攤兒吃燒烤,喝著悶酒,都不服氣。
蕭若惜歎口氣道:“其實也能理解,尤佳慧的父親明年就要退休了,他隻不過不想晚節不保罷了。”
“那是他們的親生女兒,別人也就算了,尤太太竟然也不追究,到底是為了什麽?”蕭誌明也想不通。
顧書晨一口氣把剩下的啤酒給喝完了:“今天尤佳慧就回家了,他們老兩口會怎麽對她?”
三個人沉默不語,別人的世界,他們真的不懂。
再說尤太太,出院回到家裏之後,像是往常一樣,尤佳慧從學校回來,她又是做了一大桌子的菜。
“吃飯吧,這段時間你準備考試辛苦了,媽媽和幾個朋友要去旅遊,帶你一起去怎麽樣?”
尤佳慧並不知道家裏發生的一切,更不知道她姐姐的屍骨找到了,從頭到尾她都被隱瞞著。
“好啊,媽要是想出去散心,需要我陪著,我就陪著唄。”
表麵上,尤佳慧還是想做一個乖巧的女兒。
第二天是周末,一大早,尤太太就準備好的吃的,帶著尤佳慧坐上汽車……
顧書晨和蕭誌明在體育館打籃球散心,實在是憋屈的慌,隻能
打一場籃球解壓。
蕭若惜和朱雅薇也都在,很默契的,他們並沒有提起尤佳慧的的事情。
突然,蕭誌明兜裏的電話鈴響了,他正在打籃球,蕭若惜幫他接了。
“喂,誰啊,找我二哥嗎?他正在打籃球。”
“若惜嗎?跟你二哥說,讓他馬上來警局一趟,尤佳慧被人殺了,凶手自首了,我們要立馬去現場。”
打電話的竟然是刑警隊長,蕭若惜都驚呆了:“啊,凶手是誰?”
“尤太太……”
四個人一起來到警察局,坐上警車,一路往案發現場趕去。
蕭誌明開著警車,看著路邊的情景,他有點納悶:“顧書晨,這條路怎麽這麽熟悉?”
“你傻啊,不正是當年死者一起去春遊的路嗎?”
幾輛警車開到了案發現場,就看到尤太太安安靜靜的站在那裏,臉上帶著微笑,一身輕鬆。
看到他們過來了,她還微笑著打了個招呼:“你們來了。”
顧書晨和蕭若惜對視一眼,蕭若惜的眉頭皺了皺,刑警隊長眼尖,就看到離她不遠處的山坡上,有一具屍體。
“去看看。”
尤太太身邊留著兩個女警察,顧書晨和蕭誌明都下到下麵,因為他們一時沒有法醫,蕭若惜也跟了過去。
死者正是尤佳慧,蕭若惜帶著手套,簡單的看了看:“身上多處骨折,嘴唇發紫,應該是被推下山崖後,中毒身亡。”
“這個死法,跟她姐姐的一模一樣……”
顧書晨說完,大家不約而同的看向山坡上的尤太太。
警察把屍體給抬到車上,尤太太不用審問就開始說了起來。
“你們不用查了,凶手就是我,是我把她給推下去了,也是我給她喝下了這個……當年,我女兒經曆的一切,我都要讓她重新經曆一遍……”
“八歲,我把她從農村接到家裏,雖然不是我的親生女兒,我對她也沒有苛責過,而她,卻害死了我唯一的女兒,那個時候她才十歲,像這樣的惡魔,長大了也不是什麽好東西。”
“警察同誌,你們說,我算不算為民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