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文跳動,空間扭曲到極致,祭壇上的所有人,瞬間消失不見。
等南宮夜追過來時,已經撲了個空。
南宮夜怒吼衝天,呵斥周圍的弟子:「為什麼不給我攔住他!」
弟子們面面相覷,內心卻在嘀咕:誰敢去攔裴子安?
……
江羽感覺只過了瞬息,扭曲的空間就已經恢復原樣。
同樣是站在祭台上,但周圍沒有玉柱。
旁邊還有個玉柱圍繞的祭台,其他建築和聖陰城一樣,四面都是高牆,只不過下方的工作人員,不再穿著聖陰教的服飾。
這就到了?
果然快啊,傳送費用,貴得還是有道理的。
他只知道自己到了幽天域,但並不知道具體在哪座城。
忽地,他覺得有些喘不過氣。
他還被裴子安掐著脖子。
「罵的你害我!」
裴子安還在咒罵。
此時,祭台下的人開始催促:「趕緊離開,別耽誤時間!」
眾人有序的離開,就江羽和裴子安還在扭打。
江羽一把推開裴子安,風一樣的跑了。
他邊跑邊罵:「這人有病吧!」
他和裴子安在客棧有過一面之緣,說過幾句話。
但要說害他?
這從何說起?
所以,他一定有病!
江羽跑出幾條街,鑽進一家客棧。
現在首要的任務,是打聽幾個月前兩個小門派祖墳被掘一事。
客棧里人不算多,江羽找了個角落的空桌坐下。
小二給他上了兩盤熟肉一壺酒。
江羽倒了一杯酒,飲了一口,靜靜的聽著周圍人的談論,沒有人提起幾個月前的事。
他心想或許時間過了太久,那件事已經沒有熱度了。
得主動去問問。
放下酒杯,江羽剛準備去找人攀談時,裴子安出現了,滿臉怒氣。
江羽警告道:「這是在城裡,你要與我動手?」
裴子安瞪了江羽一眼,在他對面坐下,把江羽的酒拿了過去,咕嚕嚕灌了兩口。
他惱怒道:「老子當初就不該聽你的鬼話!」
江羽坐下,十分不解的問道:「話說,我到底怎麼害你了?」
裴子安道:「你當初是不是跟我說,女人說不要就是要?」
「是啊,女人嘛,向來矜持,你說給她買東西,她如果直接說要的話,豈不是顯得很拜金?」
「是就對了,就是因為你這句話,現在阿玉說要閹了我,南宮夜說要弄死我,你就說怎麼辦吧?」
「???」
江羽滿臉問號,心說這關我屁事啊!
他盯著裴子安,冷靜的說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告訴我,我來給你捋一捋。」
他不相信自己一句話會引起多嚴重的後果。
裴子安四周瞧瞧,道:「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咱們樓上去開個房間。」
江羽心中一凜,誰他媽要跟你開房啊!
但裴子安不由分說,抓住他的手腕就把他往樓上拽。
江羽不想在城裡與他動武,選擇了忍讓。
樓上,裴子安要了一間上房。
江羽倒了一杯茶水,悠悠道:「現在可以說了嗎?」
裴子安用了的錘了一下桌子。
「一開始你說的還挺有用,我約阿玉出來,準備送她禮物時,她嘴上說不要,但我真買給她,她也沒拒絕,我想你是對的,女人說不要就是要。」
「等等!」江羽打斷他,問道,「你和南宮玉到底什麼關係?」
聽他這麼說,似乎兩人的關係並沒有那麼糟糕,能把人約出來,說明南宮玉對他還是有好感的。
裴子安道:「我和阿玉是青梅竹馬,從小一起長大,其實呢,我一直都知道,她是喜歡我的,只是她爹太古板,總說什麼這個年紀該以修行為重,不能被兒女私情耽誤了,所以她一直也沒接受我。」
「然後呢?」
江羽心說我的建議這不挺好的嗎?
「然後……」裴子安的臉色頓時耷拉下來,「然後就在昨晚,我約她到我家吃飯,我倆都喝了些酒,當時我一上頭,按捺不住躁動的心,把她給……睡了。」
江羽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你他媽?厲害!」他豎起大拇指,表示佩服,「可這和我有什麼關係?」
啪!
裴子安拍案而起:「當時阿玉一直跟我說不要,我信了你的話,想著女人說不要就是要,所以就強行給她拿下了,結果我今天才知道她當時是真不願意,她說要閹了我,南宮夜知道后說要弄死我,你說這怪不怪你?」
「你他媽有病吧!」江羽忍不住罵道,「自己腦子有坑來怪我?」
真是個奇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