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17章 餘飛的“遺物”
不死鳥喝了一口熱茶,雖然比不上國內加工後的好茶,但也有一股奇異的清香。
“很好的茶。”他讚了一句後,將茶杯放在一旁,目光望向搖籃裏被哄睡著了的孩子,孩子很是可愛,真想去抱一抱。
“這孩子名字叫憶飛,他是餘飛的孩子,對嗎?”不死鳥的眼神有些複雜,可以說,說出這句話時,他的內心是“震驚”的。
怎麽也沒想到餘飛竟然孩子都冒出來了,而且都會走路了,這是真的嗎,所以他需要確認。
如果確認是真的,餘飛那家夥真是個混蛋。
既然有了孩子,為什麽還去禍害其他女孩,這是渣男才做的事好吧,他餘飛想做渣男嗎?
夢妮娜愣了愣,吐出一句:“他是我的孩子。”
這話沒承認,但也沒否認,搞得不死鳥是一臉懵圈,答非所問啊。
“夢妮娜姑娘,這很重要,我希望你能如實告訴我。”不死鳥誠懇的表情望著夢妮娜,眼裏透著一絲急迫。
“不死鳥先生,很抱歉,這對我而言不重要,我隻要知道他是我兒子就行了。”夢妮娜聲音平靜,沒有絲毫鬆口的意思。
“他的名字叫憶飛,是不是記憶餘飛的意思,如果是的話,那就肯定是他的孩子,應該說是他和你的孩子,對嗎?”不死鳥不死心,步步緊逼。
夢妮娜的俏臉冷下來:“不死鳥先生,這是我個人的私事,很抱歉,如果你來是為了打探我的私事,那請走吧,以後不要再來打擾我們。”
“額……。”不死鳥回過神來,這個女人的“脾氣”很大啊。
“好吧。”不死鳥不好再激怒夢妮娜,轉而道:“那請告訴我,餘飛在哪?”
問到這個問題,夢妮娜沉默了,遲遲沒有回答,搞得不死鳥焦急不已。
“這很重要嗎?”夢妮娜終於發出聲音。
“當然重要。”不死鳥不容置疑的口吻道:“差不多一年的時間了,他一點消息都沒有,他的家人朋友,還有我們的組織,都在急切地尋找他的消息,難道你覺得這不重要嗎?”
“這……。”夢妮娜俏臉上臉色變幻,再一次陷入沉默,許久後她一聲哀傷的歎息:“他的家人還好嗎?”
從這話裏不死鳥聽得出來,夢妮娜對餘飛的家人比較在乎。
“家人都還好,但他的父母想念自己兒子,他的親人想念他。”不死鳥加重語氣:“包括我們這些人,也都想知道他的消息,是死是活,我們必須知道。”
“鷹犬同誌告訴我們,他和你們分手時,你們是去北美解救一個孩子,想必就是這個孩子了。”不死鳥的目光再次望向沉睡中的小憶飛。
“現在,你回來了,孩子也安全地回來了,那麽餘飛呢?”不死鳥這次將“餘飛”兩個字咬得很重。
夢妮娜臉上浮現出哀傷之色,漸漸地,她捂住臉,美眸裏淚水控製不住地滑落。
看到夢妮娜這表情,不死鳥臉色僵住,一股不好的預感從心底湧出來。
“夢妮娜姑娘,餘飛他……,不,不可能。”不死鳥搖頭:“我不相信他會有事,他是天狼,比老子的命都還硬呢,老子都沒死,他怎麽會死,他也不可以死啊……。”
說著說著,不死鳥眼裏也有淚花閃爍了。
夢妮娜擦幹眼淚,什麽也不說,轉身進了裏間,出來時手裏拿著一個袋子。
不死鳥站起來,盯著夢妮娜手中的袋子:“這是什麽?”
夢妮娜打開,當看到裏麵的東西時,不死鳥臉色一點點蒼白。
袋子裏有幾樣東西,一張燒焦了的護照,護照雖然燒焦了,但上麵的名字和相片都還模糊可見。
名字是餘飛常用的英文名字:阿道夫.狼,相片就再熟悉不過了,就算再模糊不死鳥也認得出來,正是餘飛那張熟悉的麵孔啊。
第二件東西是一件破爛的血衣,衣服上的血已經風幹,變成了黑色。
第三件東西是一個奇特的手表,這個手表不死鳥再熟悉不過,正是他們用來聯絡通訊的特殊手表,隻有他們這種人才會配備,不死鳥手上就有這樣的一個手表。
“這,這些都是餘飛的東西?”不死鳥的聲音有些顫抖。
夢妮娜抹了一把眼淚:“這是他的遺物。”
“遺物?”不死鳥一個踉蹌,差點暈過去:“不,不可能。”
“不死鳥先生,我知道你不相信,也不願意接受,其實,我也不想接受啊,可是……,嗚……。”夢妮娜突然捂臉痛哭,傷心痛哭。
“哇……。”
睡著的孩子好像感覺到了什麽,跟著大哭起來,嚇得夢妮娜趕緊止住哭聲過去抱起孩子哄著。
不死鳥伸出顫抖的手拿起那個特殊的手表,一再確認之下,的確是餘飛的手表,雖然已經毀壞了,但餘飛的特殊印記還在。
這東西不到萬不得已,是絕對不能亂丟的。
不死鳥想知道具體的情況,餘飛在北美那裏到底發生了什麽。
等夢妮娜將孩子哄好後,不死鳥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夢妮娜姑娘,我想知道發生了什麽?”
夢妮娜將孩子抱進裏間,讓孩子睡好後走出來:“我知道你想知道具體情況,但很抱歉,具體的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當時我被他打昏了,等我醒來的時候,孩子已經回來了。”
隨即,她便將當時的情況說了一遍。
聽完夢妮娜所說,不死鳥都有些不可置信,怎麽會有這麽詭異的事,那個送孩子給夢妮娜的女人是誰?怎麽又跑出一女人來了。
聽夢妮娜的描述,這個女人是一個極美豔的西方美女。
難道餘飛這家夥就是死了還能把美女給招來?
“呼……。”長長地呼出一口氣,不死鳥揉了揉額頭,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緒:“這麽說,你沒有親眼見到餘飛死了。”
“我親眼見到了他的屍體。”夢妮娜再次捂住臉。
為了不驚擾到孩子,她忍著沒有哭,但淚水猶如斷線的珍珠“嘩嘩”而下,打濕了她嬌豔的臉龐,打濕了她捂臉的手。
“你確定那是他的屍體嗎?”不死鳥不死心,繼續追問。
“雖然屍體看不清麵目,但這些遺物足以證明那具屍體就是他的。而且人的體型也和他符合。”夢妮娜流著淚道。
“遺物?”不死鳥的目光注意到夢妮娜所說的“遺物”上,尤其是那件帶血的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