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17章 驚天秘密
一番折騰過後,花蝴蝶也終於沒力氣了,這才算是完事。
潘淑梅起床洗了一個澡,重新化妝換上一套比較清涼的衣服。
她本就是一個zhōngniáněifù,如此特意打扮一番後,更顯得風韻十足,成shúnǚ人的氣質顯露無疑,讓那些喜歡成shúnǚ人的男人欲罷不能。
花蝴蝶看到潘淑梅此刻的樣子,眼勾勾地盯著看了許久,喉嚨忍不住直滾口水。
潘淑梅笑:“怎麽,你還想要嗎?”
“我……。”花蝴蝶現在是有心無力了,一連兩次已經夠厲害了,再來一次他是真沒那本事,隻好作罷,酸溜溜地道:“你這擺明是為了去引誘那條老狗。”
潘淑梅不以為然地冷笑:“要不然呢,如果你有本事,我至於去伺候那老家夥嗎?”
“這……。”花蝴蝶噎住,接著又憤憤不平地道:“我都了直接幹掉餘飛那雜碎就是,你非要什麽智取,這是我沒本事嗎。”
“花蝴蝶啊,不是我看你,如果動用暴力的話,你還真鬥不過餘飛,我想很多人都鬥不過,也隻有豺爺那樣的大佬才行。”潘淑梅歎道。
“哼,老子有這麽廢嗎?”花蝴蝶不服氣:“想當初,老子……。”
“行了,別提你當初那些陳年舊事了,我沒時間。”潘淑梅打斷花蝴蝶的話:“趕緊起床走吧,而且,我這次的麻煩不是動粗就能解決的,我還需要錢,很多錢。”
提到錢,花蝴蝶沒脾氣了,因為他沒錢。
“好吧。”花蝴蝶答應一聲開始起床換衣服。
“去見豺爺你需要幹淨一些。”潘淑梅看到花蝴蝶那髒兮兮的樣子:“去洗個澡吧,正好,我要去見她一麵。”
“她?”花蝴蝶一愣:“見她有什麽用,這事她還能幫到你不成?”
“這你就別管了,帶路吧。”潘淑梅聲音沉下來。
“好吧,跟我走。”隨即,花蝴蝶披上外套前麵帶路上樓。
路上,花蝴蝶不滿地道:“我你也是,還留著這個女人幹嘛,直接做掉不更好嗎,留著夜長夢多嗎?如果哪暴露了,可有你受的。”
“呼……。”潘淑梅輕輕地呼出一口氣:“畢竟是我同母異父的姐姐。”
“怎麽,你還心慈手軟啊,這不像是你的風格啊。”花蝴蝶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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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懂。”潘淑梅回了一句:“留著她才更有意思,否則,很多事都沒意思了,不是嗎?”
花蝴蝶臉皮一抽:“你啊,心玩火zìfén。”
話間,兩人來到樓上一道鐵門前。
花蝴蝶拿出鑰匙打開鐵門,裏麵還有一道門。
兩道門緊鎖,好像怕什麽東西從裏麵逃出來一般。
第二道門打開,潘淑梅吩咐:“你去換洗吧,這裏我一個人就行了。”
“行。”花蝴蝶將鑰匙交給潘淑梅後下樓去了。
潘淑梅獨自走進去,反手將門關閉。
這裏是個兩人間的套間,一進去是個大廳和廚房,裏麵是一個空間狹的房間。
房間擺設很簡陋,一張硬木床,一張木桌,桌上擺放著一個缺了邊角的鏡子,鏡子旁邊是一個碗,碗裏放著一個泛黃了的幹癟饅頭。
一個滿頭銀發的女人此時坐在桌前,麵對狹的窗戶正在梳著那一頭發質粗糙的銀發。
窗戶本來不算,隻是外麵搞了防盜窗,然後又被人用木板封住,這才使得窗戶變得異常狹,光線也顯得非常的昏暗。
銀發女人梳頭的速度很慢,一下一下的,但梳得很專注,梳子上有斷發時,她會心翼翼地將斷發收起來,心翼翼地放在一邊。
那個地方,已經放了很多斷發。
“篤篤篤……。”高跟鞋踩踏地板的聲音傳來,有人進來了。
但銀發女人好像沒發現一般,繼續專注地梳著她的頭發。
後麵的人一直走到身後,就站在她身旁,銀發女人這才停止她梳頭的動作,輕輕地放下梳子,將上麵的白色斷發一根根地抹下來,然後心翼翼地放在一邊,好像這是她最珍貴的寶貝一般。
“姐姐,在這裏待久了,是不是很無聊,所以也就隻有弄這些斷發了,是嗎?”身後女人刻薄的聲音響起。
銀發女人緩緩抬起頭,鏡子裏出現一張並不算老的女人的臉,而且驚奇的是,這張臉和身後女人潘淑梅的臉很是相似,仿佛兩人是孿生親姐妹一般。
她們不是孿生姐妹,但她們算是親姐妹,都是一個媽生的,隻是不同的父親而已。
那個媽的基因很強大,無論跟哪個父親生的孩子,模樣都跟她幾乎一樣,於是就有了這兩個模樣相似的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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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
從模樣看,銀發女人不算老,但那一頭白花卻像極了一位遲暮老人。
“韋淑芬,這還不是拜你所賜嗎?”銀發女人淡漠而平靜的聲音回應道。
兩個女人,隱藏著一個驚秘密。
真正的潘淑梅是這個銀發女人,而外麵的潘淑梅,輝明藥業風光無限的美女總裁潘淑梅,實際名字叫韋淑芬。
兩人同母異父,潘淑梅的父親姓潘,韋淑芬的父親姓韋,這才有了兩親姐妹有了不一樣的姓。
“咯咯咯……。”韋淑芬一陣得意大笑,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這很好笑嗎?”真正的潘淑梅聲音依然淡漠和平靜,好像她已經麻木了,或者已經習慣這種笑了。
“姐姐啊,你這是怪我嗎?這怎麽能怪我呢,應該怪你自己啊,哈哈……。”韋淑芬又是一陣瘋笑。
“是的,是該怪我啊。”潘淑梅一聲歎息:“當初我就不該可憐你,收留你,誰知道我卻是養虎為患,收了一條毒蛇在身邊,有此厄運也算是我自作自受吧。但是韋淑芬,我女兒可婷是無辜的,如果你敢對她不利,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潘淑梅回想起十五年前那場變故,不堪回首。
那一年她一夜白頭,那一年林可婷才五歲。
五歲的年紀懂了一些,也可以什麽不懂,而且這場變故本就做得十分隱秘,所以孩子對那場變故至今渾然不覺。
韋淑芬笑臉一收:“放心,我對可婷比你想象中的好,這些年,我都完全把她當自己的女兒看待了。而且,大家都知道你很愛可婷,如果我突然對她不好了,那是很容易被人懷疑露出破綻的,我得對嗎,我的好姐姐。”
“這就好。”潘淑梅隻是談談地回應,又拿起梳子繼續梳理她枯燥的頭發:“還有什麽事嗎,沒事的話你走吧,我們也沒有什麽可談的。”
“我來是想告訴你,輝明藥業集團要垮了,這次是真要垮了。”韋淑芬出了一個自認為很“勁爆”的消息。
潘淑梅梳頭發的手微微停頓了一下,但很快又繼續梳理起來:“垮就垮了吧,那是你的事,跟我沒有任何意義。”
“姐姐,你就真的一點不在意嗎?”韋淑芬有些意外:“那可是你和輝明創立的公司,是你的心血,也有可婷父親林輝明的心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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