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6章 監視的人失手
“出什麽事了?這,這怎麽回事啊?”經理看見一個帶血的人,嚇了一跳:“幾位老板,這,這是怎麽了?”
披頭一把將經理拽過來,指著帶血的人問:“仔細看下,這人是誰?”
“啊?”經理急忙盯著那人仔細看了一下,搖頭道:“衣服的確是我們員工的zhìfú,可這人我不認識啊,不是我們的人。”
“你確定?”披頭喝問。
“酒店的人我都認識,當然確定了。”經理肯定的語氣道。
“這麽,還真有可能是來監視我們的了。”白堂冷冷地接過話:“少爺,交給我吧,我來撬開他的嘴。”
“好,交給你了。”景躍南沒意見,白堂辦事他放心著呢。
“額,等等。”經理急忙叫住:“那個,幾位老板,如今的雲州治安抓得很嚴,可別在我這店鬧出什麽事啊,本店本經營,折騰不起啊。”
經理可憐兮兮地懇求道。
白堂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不會在你酒店裏鬧出事的。”
完這句,他朝兩個保鏢示意,轉身帶著人朝樓下而去。
白堂等人一走,披頭揪著經理警告道:“告訴你們的人,就當什麽事都沒發生過,否則,你這酒店就別想開了。”
“是是是。”經理一看就知道這夥人不是善茬,一般人肯定不會帶怎麽多保鏢的,所以他惹不起,自然不敢多囉嗦。
白堂將人帶出酒店,來到漆黑的巷子裏,讓兩個手下將俘虜的男子架起來。
“啪”一聲,白堂點燃一個打火機,抽上一支煙,朝俘虜滿是血的臉吐出一口眼圈,陰冷刺骨的聲音道:“吧,誰派你來的?當然,你可以不,但你要做好承受我怒火的心裏準備,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俘虜顫抖了一下,抬起頭,艱難地蠕動了一下喉嚨:“沒,沒有人派我來的,我是自己來的,就是看你們很有錢的樣子,想找機會從你們身上偷點錢花。”
“哦,這麽,你是偷咯?”白嘴角冷笑。
“是,是的,我就是個偷。”男子顫聲回答:“大哥,饒了我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一定保證好好做人,絕不再做偷。”
“嗬嗬,表演得還真特麽像那麽回事。”白堂拍了拍俘虜的臉:“可惜,在我麵前表演,你還嫩了點。”
出這話後,他拿起煙頭吹掉上麵的煙灰,露出火紅的煙嘴。
“想知道煙頭躺在臉上什麽感覺嗎?”白堂這話聲音不高,但卻透著讓人毛骨悚然的陰狠。
“大哥,不,不要啊,我真隻是一個偷啊。”俘虜嚇得臉都白了。
“偷你妹!”白堂猛地將火紅的煙頭按在俘虜滿是血的臉上。
“滋”的一聲響,一股青煙冒出,烤肉的燒焦味彌漫開來。
“啊……!”淒厲的慘叫猶如一把利劍直刺蒼穹,硬生生將寧靜的夜空震碎。
俘虜痛的昏死過去。
“白老大,昏死過去了。”一個保鏢皺眉道。
“把他弄醒。”白堂吩咐道:“麻的,這麽不禁燙,也好意思出來混。”
“是。”兩個保鏢應了一聲,一個保鏢朝另一個保鏢道:“你架著他,我去找冷水來。”
“架什麽架,直接扔地上,麻的!”白堂粗魯地罵道。
“好的。”兩個手下當然不客氣了,手上一摔,俘虜便重重地摔在地上。
“我去找冷水。”一保鏢朝同伴招呼一聲,轉身朝巷子另一頭的黑暗走去。
他剛走沒多遠,突然,冷風呼嘯而來,一道黑影驟然而至。
“誰?”保鏢本能地摸向腰間的bǐshǒu,但他bǐshǒu根本沒機會拔出,一隻冰冷的手已經猛地掐住了他的咽喉。
這貌似一隻女鬼的手,世上真有女鬼嗎?
他沒機會確認這個問題,隻聽“哢嚓”一聲,然後腦袋一歪,人便失去了所有知覺。
“誰?”跟著白堂的那個保鏢厲喝,瞬間轉身,緊張地望向後麵。
隻聽一聲悶響,這保鏢看見了自己同伴倒下,黑暗中站著一個高挑的黑影,像是一個女鬼。
白堂瞳孔猛然一縮,看著那個黑影的眼裏射出一道寒芒。
他這樣的高手,當然知道前麵的黑影不是什麽女鬼,而是一個高手。
這個高手不是別人,是餘飛派來的暗影。
這個俘虜則是卷毛派來,監視景躍南一夥的人。
顯然,卷毛派出來的這個人失手了,被白堂抓了個正著。
幸好餘飛安排了暗影做後手。
本來暗影不想救人的,因為救人的話肯定就把自己暴露出來了。
但沒辦法,瞿老板是餘老大的兄弟,他們的人自己不救的話,餘老大問起來,自己沒辦法交待,所以隻好現身救人了。
“你閃一邊去。”白堂讓剩下的那個手下閃到後麵,他則冷著臉,帶著一股蕭殺之意,一步步走向暗影。
很久沒遇到高手了,高手寂寞,正想找個高手來練練手。
暗影見黑暗中那個白色的影子朝自己走過來,冰冷的嘴角一勾,手上一抖,一把鋒利的bǐshǒu出現在她手中。
白堂在距離暗影還有大約五米遠的距離停下:“女人?嗬,有意思。你又是誰派來的?”
“哼。”暗影冷哼:“你還沒資格知道。”
“是嗎?”白堂微笑:“我是個憐香惜玉的人,一般不會對女人下殺手,當然,前提是那個女人要聽話,對不聽話的女人,我一向不會手軟,我希望你不要做那種不聽話的女人。”
暗影冷笑:“大言不慚。”
笑聲未落,一聲嬌喝炸響,bǐshǒu化作黑暗中的流光,隨著那一道黑色颶風朝著白堂呼嘯殺去。
“好快的速度!”白堂臉色一變,急忙閃避。
“嘶拉”一聲,bǐshǒu劃破衣服,將白堂漂亮的白色西裝劃拉出一個巨大的口子。
兩人交錯而過,白堂停下來時,感覺腋下灌進來的冷風,微微還有些刺痛。
一看之下,原來是腋下的衣服被劃破了,鋒利的刀尖堪堪在他腋窩下不遠的位置劃出一條細的血線。
“麻的,輕敵了。”白堂暗罵,再次望向暗影時,眼裏多出一道凶殘的冷光。
“刷”的一聲,刀鋒的光芒即使是這黑暗也掩蓋不住,他的手裏同樣多了一把鋒利的bǐshǒ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