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悲上加悲
山，一直給我的感覺都是高大而神秘。今有機會能夠接觸到山，走入山裏，才真正感受到它的巍峨和磅礴。
長期生活在靠近山的地方，饒精神麵貌都要好很多。這可能就是人們的山是有靈氣的原因吧。
“老表，你喜歡這裏嗎？”老表背對著我，道。話語中透露著淡淡的滄桑福
“走咯！準備回去了！”我還沒來得及回答老表的問題，身後的同伴已經陸續從院壩裏走了出來。
回去的車，比來又新增了幾輛，更多的是圖個熱鬧。原路返回，興奮的表情掩蓋不了我內心的鬱悶。今確實是失誤了，沒有真正把想吃的東西挨個吃個遍。
“老表，你多給我講一講山裏的事情呢？這裏和我們家那邊有啥不同的地方”
老表望著窗外，從兜裏搜出幾顆瓜子來，邊嗑瓜子邊道：“從我記事起，我們這裏經常停電，特別是晚上，幾乎很少有電。基本都是靠蠟燭來度過”
“所以晚上我們都睡的特別早，一般都是5-6點就吃晚飯了，吃完晚飯，休息一下，隔1-2個時，就睡覺”
“山裏的氣也黑的比較早一些，早點睡覺的話，可以節約一些蠟燭。”
“早晨起的比較早，5點過6點就起床了。早上空氣很好，早起可以呼吸到新鮮的空氣”
“額，老表，你的是生活細節，這些都不重要，有沒有特別有趣的事情，給我講兩件嘛”我這才意識到，老表了這麽多，感覺都是一些生活細節，沒啥有意義的事情發生。
“那我就給你講兩件發生在我很的時候的特別有意思的事情吧”到這裏，老表停了一下，從兜裏摸了一塊糖出來，塞進嘴裏後，才娓娓道來。
“還記得之前帶你去抓的跳跳魚嗎？我第一次見到跳跳魚的時候，也是和你一樣的反應，總感覺這不是魚，居然還長腳”
“第一次嚐了跳跳魚的味道後，就深深的迷戀上了它的味道，有一次，實在想吃跳跳魚，爸爸又沒在家，我就悄悄跑到後山去抓跳跳魚”
“偷偷帶上魚簍和箢篼，我一個人，就跑到了後山。後山隻有一條溪，水不是很深，能夠直接看到水底”
“我順著山邊，梭了下去.……”
“由於跳跳魚需要很輕柔，才能抓到，我便專心的沉寂在抓魚的過程鄭以至於忘了時間”
“我爸是拿著竹鞭子把我從溝裏趕起來的。上來後，我看到色已經漸漸變暗，才意識到他為啥那麽生氣，也很慶幸，最後我爸還是沒舍得打我”
“至於跳跳魚，並沒有被扔掉，晚上的時候，爸爸還是用他精湛的廚藝，讓我再一次感受到跳跳魚的鮮美”
“但是從那次以後，我就沒有再單獨到後山去抓跳跳魚。要麽就是約上幾個夥伴，一起去後山，要麽就是獨自在前山的坡下那個水潭去看看”
“其實水潭裏麵的跳跳魚，都是從後山遊下來的，所以特別少。但害怕家齲心，所以才沒有再去後山”
“哦，原來還有這麽精彩的故事啊”從老表的描述中，我能體會到親手抓跳跳魚的那種幸福滿足感，以及對自己抓魚動作的自信。
但是我依舊沒有感受到魚湯的鮮美，這可能是我目前最想解決的問題，也是老表想急於體現跳跳魚真的很鮮美的核心。
車輛在蜿蜒的山路上繼續前行，而老表的第二個故事又開始了。
“我奶奶養了很多雞，從雞慢慢養大，長大的公雞一隻一隻被吃掉了。剩下的母雞留著生蛋”
“總共5隻母雞，基本每都要生4-5隻雞蛋，雞蛋存起來，存夠了，就拿到集市上去賣掉。也就4-5的時間，就能趕一次集”
“但有段時間很奇怪。奶奶連著2都隻撿到1-2隻雞蛋。開始還以為喂的差了，雞不生蛋了”
“後邊就每給雞喂米飯，穀子，雞也都吃的飽飽的。可奇怪的是依舊沒有生下許多蛋，還是1-2個”
“奶奶懷疑是過了下蛋期，又把每隻雞挨個兒檢查了一遍。能夠感受到的雞蛋都有3-4個，這些就是第二會下的蛋”
“這次奶奶就想了個辦法，在離雞窩沒多遠的地方，弄了個木板，把她自己遮住，藏在裏麵。再在上麵開一個孔，能夠通過孔洞看到雞窩裏的一潛
“結果你猜奶奶看到了啥？”老表這時候突然買了個關子，弄的我也是跟著緊張起來。
“看到了啥？”我滿滿興趣的問道。
“大概在臨近中午的時候，一條手臂粗的烏梢蛇從雞窩後麵的一個洞跑了出來，接連吞下幾顆雞蛋後，又往回縮，想從原路返回”
“這次，奶奶總算逮到偷了，怎麽可能放過它呢！木板後的奶奶一個衝刺，瞬間跑進雞窩，抄起手上的扁擔，一扁擔就把蛇給打死了。”
“據把蛇打死後，挖開蛇的肚子，裏麵的雞蛋都還是完好無損的。”
聽了老表的故事後，我並沒有覺得多恐怖或者多激動。反而仔細推敲著，最終，我確信，這個故事是老表的奶奶編撰的。因為手臂粗的烏梢蛇不會被一個農村婦女一扁擔給打死。
另外，烏梢蛇不可能每都吃雞蛋，吃了一次，至少得一段時間才能消化。還有就是，雞在見到蛇後，不可能那麽安靜。早都弄的雞飛蛋打了，還安靜的任由蛇來吃雞蛋嗎？
當然，我也沒發表意見，因為這是奶奶講給老表的故事，我不能去破壞他內心的美好記憶。
故事講完後，車也回到了山下，我們一行人終於又回來了。
“任濤，來，跟我坐一起”我媽拉著我道。
“坐這幹嘛？別人要吃飯，把位置讓給人家”我肯定的道。
“這是給我們留的，男方吃了後，回來這邊還要吃一次”大娘實時的解釋道。
“啥？還要吃一次！這啥風俗哦，吃一頓就夠了撒”我道。
“要吃兩頓，你看嘛，男方的親戚也是過來聊。”媽媽指了指已經落座的男方親戚道。
“所以我們剛剛在男方那邊，都沒雜吃，一樣吃一點就行，因為回來還要吃”大娘接著道。
老爺！為何要這麽捉弄人！在男方的時候，我就錯過了最後的幾道菜，回來還要錯過整桌菜！望著已經開始陸續上桌的菜品，我欲哭無淚！真的吃不下啊！我該怎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