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劃
“進展太慢了。”唐旗走出老圖書館,他看了看四周,拿出一根煙,點燃。
吐出一口煙,唐旗道:“出來吧,我的修為雖然不及你,但我的神識可還是很強的,至少你躲不過我的神識感應。”
音落,一個人從一個陰暗角落裏走了出來,一身白衣,看上去幹淨利落,樣貌也還不錯。
“我也不想藏著掖著,鬼,我吃定了!”白衣男子的話很直接,看來他一點也不怕唐旗。
“聶融生”唐旗一笑,“當真以為我拿你沒辦法?”
聶融生道:“話,我了,就看結果是你還是我,這鬼我盯了十五年,當時你還是個吃奶的屁孩呢!”言罷,聶融生拿起一張符,然後將那張符捏碎。符一碎,聶融生就不見了。
唐旗一將煙抽完,他才離開,看來他要快速解決,畢竟聶融生可是非常棘手的。
又下了晚自習,簡多還是一個人回家,不過安涯他們沒再跟著,畢竟怎麽多他簡多都沒出現什麽意外,看來是不會出事的。
簡多一個人走在路上,還是發呆,這些日子他總是心神不寧。
在簡多身前不遠的路燈杆上,站著一個人,那唐旗。
簡多經過唐旗身處的那個路燈,唐旗立刻逼出一口鮮血,剛準備朝簡多噴去,一道身影突然出現,將唐旗撲飛,落到道路一旁的草叢裏。
發呆的簡多自然沒有察覺到,緩慢地走著。
撲飛唐旗的是薛爭,他壓著唐旗,並衝他吼道:“為什麽要對簡多動手!?你怕你修煉瘋了,對兄弟下手!”
唐旗將自己逼出的血吐在一旁,道:“早知道你是修行者,以前不確定,現在我可以確信了。”
“我問你為什麽要對簡多動手!”薛爭很想給簡多一拳,可他始終下不了手。
唐旗一笑,他將薛爭推開,起身道:“你應該聽過,十五年前,曾經出現過鬼,她怨氣衝,無數修行者想要得到她,可惜後來鬼突然消失,很多修行者都她死了。我現在可以告訴你,鬼沒有死,而且隻有簡多可以將她引出來,看來簡多前世和鬼的淵源極深。我並不想害簡多,隻是借助他將鬼引出來而已。”
薛爭道:“你覺得你可以對付得了鬼?當初多少修行者死在她的手上,你拿的住他?”
唐旗沒有回答薛爭這個問題,他轉身離開,似乎想要逃避。
薛爭沒有去攔簡多,任他離開,隻是現在的他充滿了憤怒。
還是那個夢,簡多已經習慣,也不做多想,今是星期六,不用去上學,可以好好休息一下。
吃了早飯,父母都去上班了,家裏也就隻剩簡多一個。
簡多現在有時間了,不過他不想去找廢棄學校裏的那個駝背老者,雖然從駝背老者對他的那幾句話裏,好像鬼和他有什麽關係,但他還是不想去,內心告訴他不要去,似乎是在躲避著什麽,簡多自己也不清楚。
正無聊的看著,手機突然響了。
簡多拿起手機,是蕭恭然打來的。
“有事嗎?”
“出來玩懶。”蕭恭然的聲音不怎麽清楚,有點吵,看來他已經和薛爭他們在玩了。
“嗯。”正好在家無聊,簡多也就答應了。
順著蕭恭然跟他的地方,簡多立馬趕了過去。
蕭恭然他們在一家KV裏,簡多找不到包間,是安涯出來帶他進去的。
大家都在唱歌,好多同學都在,可一般出來玩必不缺席的薛爭卻不在,唐旗也沒來。
簡多坐在一旁,竟然又開始發呆了,這樣還不如別來,反正在家裏也是發呆,出來也是發呆,不過是換個地方罷了。
吳易那家夥又跟許泠吵起來了,大家也都見怪不怪,反而覺得吳易和許泠莫名的般配。
先放著他們不,薛爭之所以沒來,那是去幹“大事”了。
薛爭乘著朋友的摩托,一直到城外一個極其偏僻的地方才停下來。
這裏聚滿了人,不過很容易看出是三夥人,這是要幹架的節奏啊。
薛爭一來,一個脖子有紋身的男的朝他走了過來。
他穿的很社會,看上去有些痞帥,一頭茶綠色頭發,還拉得有兩根杠。
他叫鄧泱,薛爭的好哥們,除了是個混混外,其他什麽都挺好。
鄧泱道:“你來這架就好搞了。”
薛爭看向站著一旁人最少的那夥人,道:“楊家信他們是來看戲的?”
“對,他兩邊都認識,不好幫。”鄧泱道。
薛爭一笑,道:“不好幫,那來看什麽戲!”薛爭的聲音很大聲,顯然是想告訴那群看戲的人不幫就滾!
薛爭接過鄧泱給他的鐵棍子,衝那些吼道:“喂!開打了!”言罷,薛爭第一個衝向了那夥他要幹的人。
作為一個修行者,薛爭雖然不會動用修為力量,但還是凡人無法比的。
城裏,徐生今穿的很隨意,他要去見一個人,他叫玉警,那個他內決定成敗的男人。
徐生走進一個巷,沒走多遠,他在一家專門買棺材的店起停了下來。
徐生沒有進去,而是在店外大吼道:“死了沒!”
音落,一口放在最中央的黑色棺材的棺材蓋突然打開,一個健壯的男人竟然從棺材裏出來。
難以想象,這個人在棺材裏不會窒息嗎?
“你還敢來找我!”玉警的很輕,但音量卻極大,把那些路過的人都下了一跳。
“怎麽不敢。”徐生慢步走向玉警,在他麵前停下,輕聲道:“詛咒我已經解除了,你的詛咒還在,我是可以感應到的,看來十五年前的失利,讓你完全失去了道界的支持,你脫離道界也有十二年了。”
“告訴我解除詛咒的方法!”
聞言,徐生大笑了起來,笑的眼淚都快出來了。
“那要看你聽不聽我的了。”
黃昏,城裏一區的道上,薛爭跌跌撞撞地走著,他喝了酒,已經醉的不成樣子,那場家讓他受了些上,但並不重。
沒人送薛爭回家,出去混不就這樣,忙幫完了,也就沒你的事,他理都不會理你。
沒走幾步,薛爭迷迷糊糊的看見一個人,他停下了腳步。
那是徐生。
薛爭笑著道:“徐叔。”言罷,薛爭一下子覺得身體沒了力氣,就倒在了地上,也就索性沒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