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至

  按理來應該出門找個店,吃點餃子,也算是對於傳統習俗的傳承,隻是一個人的時候,吃或者不吃,似乎也沒有多大的意義。 工作是一如既往,朝九晚五,已經沒有什麽可以揮霍的私人空間。在五點的時候已經黑了,已黑,代表著隻能回家。 還未到家,電話響了,還是那位朋友。 她似乎有著無數的困惑! 她告訴過我,其在學校期間,就忙著談戀愛了。我問她談過幾個?她就一個! 我們是一屆的畢業生,不同城市的不同學校,在同一個園區上班。那在食堂吃飯,她們公司一大幫人烏泱泱的坐到我旁邊,她則正好在我對麵。 她們自顧自的聊,我自顧自的吃飯。 我的盤子被人推了一下,抬頭,隻見她已起身,問她的同事:“誰沒吃飽,我去拿饅頭?”她的同事都表示吃飽了,她還是去拿了一個回來,又問了一遍:“誰沒有吃飽,我分一半。”她的同事都擺手不。於是她坐下,準備上口直接咬,抬頭發現我在看她。 她笑了一下,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像自顧自的:“我是吃的太多了。”又轉頭問同事:“你們真不吃呀?那好吧。” 她見我還在看她,於是笑著問我:“你要不要?”不由我點頭,就掰了一般放在我的餐碟上。 我慷慨的接受了一半的饅頭,率先吃完離去,正在園區溜達,肩膀被人拍了一下,轉身隻見一個穿著黑色呢子大衣的女孩,留著到脖子根的頭發,露著兩排白牙笑問道:“呀,這麽巧。” 於是,我們就這麽認識了! 想來已經認識了四年有餘,算是出了校園的大門後認識不多的幾個朋友。 此刻她打電話來,繼續她那個男朋友多麽不靠譜,問我到底正常不正常。 她似乎特別喜歡對我抱怨一些她身邊的事情,然後讓我來解答。我則不時的會不耐煩。此刻我也不耐煩,直接了聲:“真麻煩,分了得了!” 她在電話那頭卻哈哈大笑,笑的上氣不接下氣,話也不完整。 我掛斷電話,不到兩分鍾,她又打過來,問我有什麽好看的老電影嗎,沒有的話這周末去電影院看新電影。 我腦海中排出了一串電影名字,挑來挑去卻不知道該推薦那個,索性了句:“沒有。” 她倒沒再什麽,完拜拜,要掛斷的時候她又想起來問我:“吃餃子了嗎?” 我沒有,她她自己包的餃子,叫她男朋友來吃,沒想到她男朋友竟然韭菜過敏。她還告訴我:“頭一次聽韭菜過敏!”完又哈哈笑。 笑了一會兒:“好了,你去吃餃子吧,今。” 我嗯了一聲,她接著:“吃韭菜餡的啊。”完又哈哈笑,好像韭菜過敏的是我一般。。 晚飯似乎吃的不是很飽,於是又叫了一份外賣:韭菜餡的餃子。 一個人總是沒有意外,卻也不耽誤那份儀式。來源於心靈深處,拋去了儀式感的外衣,隻讓自己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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