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四章 夕陽西下,抬館遷墳
第五百零四章夕陽西下,抬館遷墳
有一人,他絕代風華,身穿血衣蟒袍,四爪金龍,橫批在身,栩栩如生,叱吒風雲。
場中,那震撼人心的一幕,讓無數人震撼,讓無數人驚豔。
槍聲四起,響徹天際,延綿不絕,穿透了雲霄。
風呀,它在吹。
雪呀,它在下。
風雪交加,嗚嗚嗯嗯。
槍聲四起,如鞭炮一般,劈裏啪啦。
你看呀,他在為你送行呢。
一曲畢。
所有人都久久未能回神,紛紛抬起頭,限入了震撼當中,無法自拔。
劉浩仁等五人,連連後退,臉色蒼白如雪。
這五位,曾經杭蘇的無上大人物,在今日可謂是醜態百出。
也,經曆了他們有生以來,最為無奈,最落魄的一幕。
良久,所有人都反應過來,再抬頭,看向那,站立城頭身穿蟒袍的英俊年輕男兒。
軒蓋如雲,風華絕代!
這是,所有人唯一能夠形如的詞匯。
“小宇,你看這個哥哥,以後你要以他為榜樣知道不,長大後也去當兵,報效祖國。”
在一條小巷子裏,一間平民房中,一位年輕的婦人,抱著懷中的還小的兒子,指著電視屏幕中的陳浩說道。
小孩一臉茫然,可卻還是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不知為何,明明還懵懵懂懂的他,看著電視畫麵,就激情澎湃。
這一幕幕,其實不止這一家,在杭蘇無數地方上演。
有子,姓陳,名浩,他生而不凡,曆經磨難,踏過山河,最終化為真龍,遨遊九天。
在,寧州吳山,一座老道廟中,一位有些仙風道骨的老道士,猛然間睜開了眼眸,眼神深邃的望著杭蘇方向,手指飛快的運轉,突然之間哈哈哈大笑了起來。
“哈哈,老道二十四年前,那一卦果然沒有算錯,陳浩、陳浩,此子,果然不凡。”
而,在燕京,那棟龐大卻恢弘的皇宮內。
太和殿中,萬臣皆在,全都穿著特質的製服,由大到小依次排列開來,左為文,右為武,全都神色肅然。
在,其正上方,一張由純金打造,無比奢華的巨大龍椅上,一位三十來歲的男人正襟危坐,身穿金黃龍袍,威嚴霸氣,盡顯天子之威。
他,麵容帶著一股濃烈的威嚴,人很英俊,陽剛之氣濃烈,是一個非常有韻味的男人,隻需要一眼,就知道此人不凡。
有股君臨天下的氣韻!
這位,身穿龍袍,坐龍椅的男人,偌大的帝國,舉國上下,隻此一位.……
“生子當為陳浩。”
男人那雙如狼似虎的眼眸,抬起頭望向遠方,仿佛要穿破空間,遙望杭蘇的那一幕,想見一見,那位於他帝國有大功的年輕人,那風姿卓越的一幕。
下方,一眾廟堂大臣,有人歡喜,也有人憂愁,還有人臉色陰晴不定,不知道在想什麽。
可謂是,眾生百態。
可,這群人,無一例外,沒有一人有嫉妒神色。
因為,那個叫陳浩的年輕人實在太鋒芒畢露了。
短短六年時間,所做的每一件事,都讓他們震撼莫名,讓舉世皆顫。
一人一騎,萬軍叢中,取南越第一猛將古河首記。
三千軍馬,滅邊境“朝汗國”十萬大軍,打得一整個國家倒退三十年,無奈之下,隻好淪為帝國的附屬國。
十萬兵馬踏荒國,讓偌大一個國度就此湮滅,成為如今的荒軒省。
三年前,坑殺“度殷國”三十萬俘虜,舉世皆驚,無數敵國膽寒。
前段時日,南越帝王自殺謝罪,新登基的越帝,更是俯首稱臣。
這一件.……
一件件。
哪一件,是常人能夠做到?
哪一件,不足以讓他走向巔峰?
無論,他們是希望他百尺竿頭,更進一步,還是淪為凡俗,讓其下台。
但,所有人不可否認,這個名為陳浩的年輕人,他確實強悍,確實值得如今的這份功績!
正襟危坐,身穿金黃龍袍的男人,突然起身,一揮手,龍袍飛舞,再拱手,朝著杭蘇方向,呈九十度彎腰,“辛苦你了。”
有他帶頭,餘下的一眾大臣,也全都彎腰拱手,朝著杭蘇方向,齊聲道:“辛苦你了!”
聲音,震九天。
這一刻,沒有敵對之分,有的,隻是深深的感激。
對,一位叱吒風雲,守家衛國的年輕人的感激。
是啊。
戎馬六年,沒一刻停過。
邊境狼煙四起,多少次,差點身亡,又多少次,差點失守。
又,經曆了多少絕望,品盡了多少苦難。
才能夠,達到如今的地步?
就算不用想,也可以猜得出來。
狼煙風沙起,有將軍在飲酒。
他,頂天立地,憂國憂民,憂天下。
他,是所有人的英雄。
是,傳奇!
也是,神話!
杭蘇,大雪越演越烈,看架勢,貌似不會有停下的趨勢。
醉月樓,下方四十萬兒郎,無一人動搖,全都神情恭敬、帶著崇拜。
視頻畫麵,還在播放。
視頻中,偌大的大廳中,陳雨琳這位毒蠍黑玫瑰站了出來,那時的她,滿麵春風,一襲黑色禮服,盡顯雍容華貴。
手上端著紅酒,來到了李世文身邊,與其一同俯瞰著整座杭蘇,“我那廢物表哥,還真是好利用啊,還有我那個姑媽,真是個傻子,居然來給我們下跪。”
“不過,有點很好笑,曾經看上去那麽的雍容,跟大家閨秀一樣的姑媽,居然會做出那樣的事情,還是挺有趣的。”
她說話時,一直保持著笑容,帶著戲謔,還有一絲譏諷,表情吩咐。
蹬!
下方的陳雨琳臉色蒼白,額頭冷汗狂冒,眼神死死的盯著視頻畫麵。
她就知道,自己也肯定無法辛免,如今看來果然是。
抬起頭,對上,全程雲淡風輕,毫無表情,看不出喜怒哀樂的陳浩,連忙解釋道:“浩哥,我那是故意說給他們聽的.……”
“我知道。”
話,還未說完,陳浩抬起手,打斷了她,露出一個溫文爾雅的笑容,笑道:“其實,我一直知道,你對於我們一家充滿了嫉妒之心,隻是我確實沒想到,你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我記得,那會你走投無路,是你嘴裏那跟條狗一樣的姑媽救濟了你吧?”
越是笑容溫和,就越是充滿了危險。
陳雨琳啞口無言,除了恐懼,還是恐懼。
如今,確確實實做到了活在恐懼當中。
陳浩緩緩轉過身,背對他們,淡然道:“別耽誤時間了,良辰快到了,準備抬館遷墳吧,將麻衣孝布都穿上。”
陳雨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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