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 風雨欲來,四族齊聚
第二百三十九章風雨欲來,四族齊聚
一則視頻,突如其來的出現在陳雨琳手機上,讓這位杭蘇的天之嬌女,給看得心驚膽跳,甚至有那麽一刻,呼吸都急促了起來。
視頻內容,是在一間昏暗的房間內,一名依稀可見還算英俊的麵容,率先浮現在屏幕麵前。
隻是他神色驚恐,嘴角流出鮮血,想要張口說話,卻猛然吐出一大口鮮血。
血腥、殘忍充斥在視頻當中。
陳雨琳眼神一凝,眉頭緊鎖,心中一陣反胃,可不知為何卻覺得這個男人麵容很眼熟,隻是一時間不知道在哪見過。
“陳總?”一旁的助理見陳雨琳臉色難看的握著手機,小心翼翼的問道,後者抬手示意別說話。
事情實在太詭異了。
她私人手機號沒幾個人知道,而發送這視頻者,卻是一個陌生號碼。
這也就算了,發送過來的,卻是這樣一段血腥殘忍的視頻,而且視頻中的主角,她還眼熟。
這一切都讓她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一股濃烈的不安湧現心頭。
這時,視頻中,跪在地上的英俊男人身後出現一名,全身籠罩在黑色連衣帽中的人。
黑衣人伸出手,一把給抓住男人的頭發,讓其頭顱高高抬起,一炳森冷的匕首架在男子的脖頸上。
這個時候視頻畫麵漸漸的開始拉長,終於見到了整個場景。
一名西裝革履的男人跪在地上,一臉驚恐,手上拿著一張紙條上麵寫了幾個大字。
“羞辱者,斬首?”
陳雨琳呢喃的念了出來,眉頭皺的更加嚴重。
看這名青年的麵容也越發的眼熟,隻是一時間還沒想起來。
她不是一個健忘的人,相對來說,她記憶力超出常人。
隻是視頻一開始畫麵有些昏暗,加上先入主,一下子沒有看出來。
這個時候,她突然腦海中沒來由的浮現出一段陳年往事,一段她甚至根本沒有當回事的陳年往事。
“這是楊工!”
刹那間,她猛然想了起來,一切都回想了起來。
六年前那個夜晚,在一條昏暗的小巷子中,由劉家三少劉少昊牽頭,將自己那個表哥陳浩的母親騙去,進行羞辱,毆打。
其中,就有視頻中的這個青年,他叫楊工,當初就屬他罵的最凶。
哧!
就在她愣神時,視頻中刀光一閃。
楊工頓時身首異地。
嘶~
陳雨琳倒吸一口冷氣,瞳孔放在,連連後退,心髒開始劇烈的跳動,那張精致的麵容,也幾乎是眨眼睛就雪白一片。
叮叮叮~
緊隨而來的,一條條信息傳訊過來。
一共八條短訊,每一條視頻都是當年參與羞辱陳浩母親的人。
除了她跟劉少昊外。
皆被斬首!
“死了,死了,就這麽死了!”
“這怎麽可能?!”
一退再退,陳雨琳最終緊緊的貼著牆壁,握著手機的手在顫抖,呼吸急促,整個人如同嚇傻了一般的在那喃喃自語。
除了她跟劉少昊,居然全部都死了。
一個半月前,那個六年前的喪家之犬,她的表哥橫空出世,讓她享受到了無盡挫敗感。
之後消沉了一段時間,直到曹家葬禮開始。
從那之後,各種惡魔絡繹不絕。
六年前參與其中的人,正在一家一家進行清算,速度之快,讓她瞠目結舌。
昨日更是將未婚夫家,滿門抄斬。
可,才過去了短短一天時間,當初羞辱其生母都十位成員,就已經死了八位。
實在太快了,快到讓她根本沒有做好準備。
“難道這是到了清算倒計?”
陳雨琳靠在牆壁上,用力的喘著粗氣。
此刻臉色煞白,兩腿有些發軟,渾身冷汗直冒,額頭的冷汗更是把精心做好的發絲打濕。
“陳總,您怎麽了?”
助理看得奇怪,怎麽好好的,隻不過看個手機,好像無比的虛榮,還出了一聲冷汗。
說話間,就要上前去攙扶。
“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誰知陳雨琳如同驚弓之鳥一般,反應很大,一把把助理推倒在地,聲音尖銳帶著恐懼。
良久,她才反應過來,可臉色不見好轉,反而越發的慘白,眉頭更是緊緊的鎖死,心中越發的不安。
手中的視頻依舊還在繼續,不過已經到了收尾。
呼!
陳雨琳深吸了口氣,顫顫巍巍的拿起手機,場中所有人都皆數死去。
平靜如水的畫麵,突然出現一位頭戴似笑非笑小醜麵具的人影,眼神就這麽死死的盯著屏幕,望著正在觀看視頻的陳雨琳,宛如猜到了此刻她會在此觀看。
陳雨琳被看得毛骨悚然,汗毛倒豎。
不過好在,也隻是一刻,最終視頻就此結束。
她鬆了口氣,當年參與十人,死了八人,也就是如今隻剩下她跟劉家三少了。
“不對,這件事得快點告訴劉少!”
猛然間,她醒悟了過來。
視頻死八人,以陳浩的性子絕對不可能放過罪魁禍首的劉少昊。
當務之及,便是緊及通報,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四大家族的四位先生,也打電話告訴劉少昊。
以免,再繼續造成無法挽回的後果。
可,隨即她又猶豫了。
吳家大先生吳景嵐,可是特意跟交代過,暫時不要通報其餘三家,目前由他來進行解決。
可是如今要匯報的話,恐怕.………
“我還是通報下吳大先生。”
想到便做,連忙找到吳景嵐號碼撥通了過去,“吳先生,我有急事向來匯報。”
“事情我已經知道了,十點紅春樓一聚。”電話裏頭,傳來了吳景嵐那充滿威嚴的聲音,語氣凝重。
嗯?
知道了?
陳雨琳有些疑惑,但沒有多問,因為吳景嵐的語氣實在太凝重了,估計是已經知道事情到了不得不四家聯合的地步。
四家六年未能聯手,今日聯手,恐怕就會是大動作,而且看樣子還是對付陳浩的。
想到這裏,她心裏頓時舒服了許多,臉上泛過一抹冷笑,“表哥啊表哥,你就算手腕再通天,處事再果決,折騰了這麽久,到頭來,還不是依舊要死,這又是何苦呢。”
一旁的助理一臉莫名其妙,可不敢多問。
陳雨琳轉過頭,吩咐道:“會議取消,幫我備車,去紅春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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