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200-現金或刷卡
托尼好奇地打量這這座院落，壁掛廊道，綠地石階，魚塘盆景，大樹遮炎，牆外是繁華熱鬧的街道，牆裏鳥語花香的靜園。就是這鳥、狗、貓似乎有點多，抬頭一看八隻鳥，低頭一看滿地狗，一把椅子上全是貓。
托尼心想：這些都是霓虹小朋友養的，還是那個紅發小姑娘養的？如果是霓虹小朋友養的，那這位小朋友定是個缺愛的小娘炮。如果是那位紅發小姑娘養的，那位紅發小姑娘一定是個充滿愛心的女孩。
木蘭的午覺睡得有點迷糊，讓龍圖去開門後，沒了吵鬧，又眯了好一會，直到被一股濃厚的古龍水嗆到了，才悠悠轉醒。
木蘭剛醒，腦中就傳來琴的聲音：“那家夥叫托尼·斯塔克，你以前似乎給他專門創作了兩首歌曲，這次是來找你寫歌的。他是個大富豪，盡情宰他，回頭記得請吃飯。”
木蘭拿下坐在自己臉上的某貓，迷糊地看向身旁的人形香水，眨眨眼道：“隨便坐。”
托尼被氣笑了，環視一圈，整個庭院裏除了對方屁股下的躺椅，哪還有坐的地方，莫非是讓他學鳥坐樹上？還是學狗坐地上？
龍圖的反應倒是快，聽到少主給來客賜座，顛著屁股跑回自己的房間，叼著把三腳小板凳跑了出來，丟到客人的腳下。原來的傭人房成了龍圖的私人，私狗小天地，龍圖會往裏邊藏一些小物品。
托尼一腳踢開那張兒童三角凳，叉腰俯身，對那個比許多姑娘都漂亮的霓虹小朋友威脅道：“越前木蘭是吧，你惹事了，還記得自己收過的百萬歌曲費嗎？我花了一百萬米刀從你這，買下兩首獨屬於我的歌曲。可現在其中一首歌成了別人的原創，人家不僅唱得比你們霓虹姑娘好，歌曲在米國公告牌百強單曲榜蟬聯四周冠軍，歌手還提名了三十七界格萊美最佳流行女歌手。說吧，是怎麽回事？究竟是你抄襲了別人的歌曲，還是歌曲從你這泄露了？”
木蘭迷糊著眼：“什麽一百萬？什麽兩首歌？什麽時候發生的事了？我怎麽不記得了？你能不能把歌名說一下，我寫的歌好幾百首，與我相關的四張專輯銷量過千萬，哪怕是有歌從我這泄露，我光對歌單就得一整天。”
托尼冷笑一聲：“寫了幾百首歌？四張專輯銷量過千萬？你小子怕不是做白日夢吧，也對，你剛剛睡醒，要不你再回去睡會，等晚上我們再聊？”
“托尼，看看這個。”那位跟著托尼來的微胖界健身達人，即哈皮，遞來一份文件。
托尼又對木蘭冷哼一聲，才拿起文件來看，上邊是四張專輯在全世界的銷量紀錄，至今統計出的結果是：“《ERA OF ULTROCK》銷量一千八百萬，並持續增加中；《ROSA RHAPSODY》銷量兩千一百萬，並持續增加中；《ROSE VARIATION》三千三百萬，並快速增加中，《FANTASIT HEROS》銷量一千四百萬，增加相對緩慢。”
托尼眨眨眼，氣勢狂跌，不是很相信的問：“你真寫了幾百首歌？”
木蘭伸了個懶腰：“啊，大部分都是三年前寫的了，最近也就寫了十幾首，那四張專輯基本是在吃老本。可我懶得再寫了呀，寫來寫去千篇一律。”無形中裝了個大13。
托尼稍微老實的回答：“是《HERO》，我三年前找你訂製，你過了一年才給我。現在被一個叫做MC的女歌手唱去了。”
木蘭歪著腦袋想起，似乎托尼口中的這位MC才是《HERO》的原唱。木蘭還有印象：這首《HERO》本身並非頂尖，全賴演唱它的是MC，《HERO》才會成為經典。而真由美在詮釋這首歌的時候，無論是VOCAL還是情緒，都遠不及印象中的原唱MC。
也因為是這樣，雖然說好是一首一百萬，最後兩首拿到一百九十萬，木蘭也沒有追究對方失信。
想到這，木蘭開口：“事情我想起來了，結果若真像你說的那樣，我也沒有辦法。因為歌曲是專門為你打造的，所以歌詞和曲譜我們都沒有拿去注冊。你知道的，沒有注冊過的歌詞和曲譜，就算泄露被人搶注，也沒法從音樂協會那追究別人的責任。”
“要不，你再幫我寫一首？”托尼吐出了真實來意。
木蘭抬抬下巴：“你唱兩嗓子我聽聽？”
托尼不解：“為什麽？”
木蘭理所當然：“你不是讓我幫你寫歌嗎？”
托尼傲氣上來了：“你想讓我來唱？我可是千億富豪？”
木蘭以退為進：“廢話，你們這幫千億富豪不就是總想著證明自己是世界上獨一無二的嗎？你來找我不就是想讓我幫你量身打造一首獨屬於你的歌曲嗎？如果我猜錯了的話，你寫下對歌曲的要求，我回去從那幾百首歌裏挑一首附和你要求的。”
托尼一聽，原來還能這麽玩。想想也對，如果麵前這位真是寫歌高手，站在對方的角度，若不是有特殊要求，何必找上門來求歌。這就跟軍方找自己設計武器一樣，如果是漢默能造的普通玩意，何需來找自己。
既然知道有新玩法，托尼才不願意接受一首早已寫好，隨便挑出來的歌。對方那幾百首歌裏，配得上自己的估計不多吧，哪怕真有，也不及為自己量身打造的啊！於是托尼說道：“你猜得對，這首歌必須我來唱，可我現在沒準備好，你這有沒有酒幫我開開嗓？”
木蘭：“我估計你今天都很難準備好。不如這樣吧，你先把你的要求寫下來，我幫你大致構思一下。你回去後需要做的，是租一間不錯的錄音室，我們爭取兩個周末解決這個問題。畢竟我還得上課，不能在你這花費太多時間。”
托尼擺擺手：“我的要求也不多，張狂一點、囂張一點、狂傲一點就好。至於租錄音室什麽的就不要再提了，我會按照最高標準建一間錄音室，如果這次與你合作愉快的話，我還打算出一張個人專輯，十首歌一張專輯的那種。”
木蘭：“如果我的英文理解得不差的話，張狂、囂張、和狂傲都是近義詞。不過無所謂啦，你喜歡就好。誠惠，六千萬，現金或刷卡？”
托尼一瞪眼：“別以為我是富豪就能隨便宰我，一首歌就想要六千萬，還什麽現金或刷卡？你當這是買漢堡啊？！”
木蘭：“你別急，我給你算一筆賬吧。就拿《ROSE VARIATION》來做例子，砍去零頭，這張專輯的銷量按三千萬，每張唱片盈利三十美元來算的話，純利潤九個億，其中百分之三十屬於直銷渠道，百分之四十五屬於唱片公司與製作人，百分之十屬於詞人，百分之十屬於曲人。那麽我作為詞人，整張專輯就能拿到九千萬美元的薪酬，沒錯吧。”
托尼的腦瓜子，這點心算易如反掌：“是沒錯，可你那是整張專輯十首歌賺的錢啊。一首歌也就九百萬，還是按照你銷量最高的專輯來算的。”
木蘭：“給你量身打造一首歌，意味著我一人兼任寫歌、譜曲、和製作，三項工作占一張專輯收益的百分之六十五，每首歌五千八百五十萬。如果你真計較那五十萬的話，誠惠五千八百五十萬，現金或刷卡？”
現金和刷卡都是不可能的，話說到這一步，托尼當然不可能為了討價還價少給五十萬，反而是故意留下一張六千零五十萬的支票，帶上墨鏡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