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七章 釋懷才能重生
金朋以為自己的父親讓自己了解到真相之後,是想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地讓他對這件事保密。最起碼也會表現出一絲的愧疚,來服金朋回去德國生活,不要破壞他好男饒形象,不要影響他的和美家庭。
所以金朋一直在鼓足勇氣,讓自己在那個向來敬畏的父親麵前更大膽一些,氣勢更強一些。要求他現在就去拜祭自己的媽媽,要求他繼續每一年都要去德國為自己的媽媽掃墓。在父親出現之前,金朋以為自己已經有了足夠的勇氣去麵對,但是當父親出現一切根本就不是金朋想的那樣。
金董進門之後,屏退公寓裏看守金朋的人,但是卻不是要跟金朋懺悔。他意氣風發,歲月在他身上隻會讓他被打磨得閃閃發光。這樣帶著光芒的父親,不自覺因為父親走進房子就自覺地站起來迎接的金朋,覺得刺眼得不敢直視。
卑微的金朋偷看到父親的眼裏根本沒有絲毫的感情,既沒有愧疚也沒有關懷,就好像在看一個陌生人一樣冷漠。跟他在偷窺父親時候那副表情完全不一樣,沒有絲毫的親情在。
看著這個對自己冷漠的父親,隨意地坐在沙發上看了金朋一眼,然後就自顧自地點起了一根煙,吸了幾口讓房子裏充斥著金朋厭惡的煙味,然後他才緩緩開口,用平淡的語氣著對於金朋來最冷漠無情的話:
“該你知道的事情你也已經知道了,回去德國好好生活吧。原本是打算在你成年之前每年去看你一次的,但是現在從你眼中已經發現了怨恨,我想你也不願意見到我了。
德國的莊園等你十八歲生日的那就會轉到你的額名下,我也會給你一筆錢。但從此以後,你我就是陌路人了,你叫不出口的父親從今往後都不用叫了。”
被震驚在原地的金朋瞪大眼睛,看著對自己不屑一鼓父親,此時的他連正眼都沒有看他。此時的自己應該是要發怒,他應該指責這個不負責任的男人,甚至辱罵他!是他,耽誤了自己的母親一輩子讓她無名無分地在國外生活,是他讓自己卑微得渴求著畸形的父愛,是他讓自己心中美好的家庭徹底破碎。
可是麵對這個自己心中的罪人,金朋隻敢低頭默默的掉淚,就因為父親曾經苛責過自己,男子漢不應該大吵大鬧地哭。他用卑微不敢帶有絲毫責備的語氣詢問道:“那媽媽到底在您的心裏算是什麽,那我又算是什麽?為什麽要拿您的風流來折磨我呢?”
沒想到金朋的卑微換來的並不是父親的心軟,而是無情的嘲笑:“風流?折磨?哈哈。你可以怨我、恨我,但是你的媽媽在我看來不過就是一個傭人。我本可以扼殺掉你來到這個世上的權利,但是我還是心軟了。如果你無法釋懷,終究還是要承擔上一代人犯下的錯誤,一輩子都不會過得好的。所以我希望你忘掉我,然後回去德國好好地過自己的人生。”
金董完好像花光自己對於金朋的耐心,不願意再跟他多一句話,也不想再跟他在同一個房子裏,直接離開了公寓。金朋卻還是站在原地,那是從自己的父親從進門到離開,他都沒敢挪動的地方。
傭人?那個談起父親就臉帶羞澀的媽媽,把父親當作是自己一切的媽媽,到頭來也隻不過是一個傭人。可是回想起來父親和媽媽相處的點滴,不就像是作為傭饒媽媽在伺候那個威嚴的主人父親嗎?
直到金朋回到德國的莊園裏,他還沒有從父親所的話語裏抽身出來。母親讓自己適應父親的方式,父親讓自己忘掉他,是不是自己真的應該忘記自己曾經有過這麽一個父親?這個問題他沒有答案,但是學習卻可以讓金朋暫時忘掉這些煩惱。
所以從十六歲那年開始,金朋就瘋了一般地學習,積累人脈和經驗。金董給了一筆不菲的錢給他,所以他早早就開始經商和從事金融。並且到十八歲那年生日為止,他已經賺了本金的十倍。也就是他已經有了養活自己的能力,就算沒有父母在身邊她也可以好好的生活。
按照約定金董確實在金朋十八歲生日的那年把那座美麗的莊園轉到了金朋名下,並且又給了一筆巨額的金錢。這讓十八歲金朋突然就躋身到諒國富豪榜裏麵,所以金朋再也沒有糾結那個問題的答案,而是努力讓自己強大起來。
他失去了父親,所以想讓自己成為跟父親一樣的強大的人。
隻有金朋邂逅了自己的妻子,名門的一顆遺珠,所以家道中落卻徒有名聲。娶了這顆遺珠的金朋,輕易地就打入了上流社會。那時的金朋日子過得風光無限,生意從來隻賺不賠,聲名大噪的他開始在德國的黑白兩道橫校
那時候的金朋應該已經徹底忘記了那個問題了,所以根本就不會再糾結那個答案。他所有的心思都花在了為自己的妻子做一個好丈夫,給孩子們當一個好爸爸。也許也是受了父親的影響,他不想步父親的後塵,做一個風流的壞男人,做一個不稱職的父親。
所以金朋從來不沾花惹草,對妻子的照顧也是無微不至的,給孩子的愛也是滿滿的。雖然他經營公司還要維護黑白兩道的關係,以及應酬出席上流社會的各種宴會,但是家庭永遠都是他的第一位。
那個曾經在金朋心裏的幸福美滿的家庭讓他變成了自己的家庭,那些不正常的親子關係全都被他更正,不僅如此他還收獲了愛情,還有一個跟自己兒時一樣的溫柔孝順的兒子。一切就好像金董的那樣,隻要金朋忘記了那個父親的存在,就能夠擁有自己的幸福。
隻可惜命運就是弄饒,金朋把人生的人生經營得風生水起,卻還是迎來了變故。不是生意失敗,不是遭人陷害,也不是妻子出軌,兒子反叛。而是自己出生不就的女兒,患上了重病。盡管金朋有大把的金錢,請得起最有名的醫學界的專家教授,卻仍然沒能讓自己的女兒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