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五章 女強人風順的故事
根據無憂的描述,長生大概猜到曾經附於騰飛身上的神識應該就是重陽,這一點也從正在追尋重陽的福如口中的得到證實。長生結合噬神族對於重陽神識和本元的感知總是忽而強烈忽而微弱,以及魔能夠躲藏於人類的心髒內避過感知,推論出重陽極有可能已經發現了人類心髒避過噬神族躲藏的重要訊息。
長生還推測出重陽如果要控製人類的身體,就不能藏匿在人類的心髒裏了。這也就是為什麽重陽控製騰飛意圖掐死蘭蕙之時,就在附近的福如能夠強烈地感知到重陽的位置。甚至有可能重陽躲在人類的心髒裏,就不可以吸食魔,也不可以發揮神識的能力。所以噬神族總是能夠斷斷續續地感知到來自重陽的強烈的存在,但又總是一到重陽行蹤所在,感知又變的微弱了。
無憂已經了它得到的光團裏有屬於別饒神識和本元,當時無憂是跟重陽同歸於盡的,會不會是端午用了什麽法術保住了本應離散的神識和本元,並且變成了這樣的光團。那麽也就是無憂占用的神識和本元是屬於重陽的,而重陽的神識和本元肯定也不會是完整的。
這樣就讓長生費解,神識不完整的重陽是怎麽感知到神識完整的噬神族在接近,然後適時地藏匿到人類的心髒裏的呢?長生此時還不知道重陽已經不能使用以精氣之元為基礎的法術了,還以為是當時的九代聖女和九代族長其實掌握很多族人不知道的信息,也創造了許多強大的未發布的法術。
聯想到九代聖女使用的迫散神識和本元的法陣,還有現在這個能夠聚合無憂和重陽離散的神識和本元的光團法術,長生覺得重陽的存在仍然是噬神族最大的威脅。它極有可能掌握了許多關於魔的信息,甚至已經懂得了掌控魔的能力。也極有可能是魔的幫助下,重陽與無憂完全不一樣,它極有可能並沒有失憶。
無憂提到無論自己的神識和本元多麽微弱,都不會遭到有毒精神力的侵蝕。長生能夠想到的解釋就是,九代聖女端午對著無憂用了什麽厲害的保護法術,希望在無憂神識和本元聚合完整之前保護它。不過對於無憂的疑問,長生還裝傻裝敬佩,叫無憂研究一下自己的神識和本元有沒有什麽特別之處。
要是能夠發現端午法術的奧妙,就可以大量的應用到族人身上了。也算是為族人們謀個福利,打破吸**神力還要用七色強光淨化的麻煩。
長生斷定重陽肯定知道光團的存在,畢竟重陽覺醒得要比無憂早大概一百年,肯定已經得到了一定數量的光團,恢複的神識和本元也遠比無憂要多。根據騰飛的記憶,重陽接近蘭蕙的是早有預謀的,看來是早就知道蘭蕙體內有光團。這不得不聯想到另一個召喚無憂的人類,平安的遭遇估計也跟重陽脫不了關係。
也就是在平安的身體裏也存在著光團,光團裏包含了無憂和重陽的神識和本元,還有無憂的記憶。
不過無論是追蹤在泰國出現的重陽,還是追蹤在新疆出現的另一個重陽,陶然和福如都又再次陷入了僵局。重陽知道有人在跟蹤它,已經很久都沒有從人類的心髒裏出來,所以陶然和福如都一籌莫展。
對這些困局和危機一無所知的無憂,把追尋擁有光團人類的任務交給了目前比自己強大的長生,自己則跟著蘭蕙回了公司。它要幫蘭蕙找到成為新時代女性的方法,首先就得有一個參照物可以學習。
蘭蕙是在一家廣告公司做文員,但是她一直就是個透明,也就是打雜的。公司裏麵的核心業務她是一點都接觸不到,一直都是負責文書檔案,還有斟茶倒水的工作,誰都可以使喚她。
她忙了一陣把昨同事們交給她的各種校對和打字工作,全都完成好後送還回去。又給辦公室開窗通風,給綠色植物澆了水,給打印機補充了紙張。
此時,一位穿著黑色職業裝配黑色西裝褲,腳踏同樣是黑色係的高跟鞋的女性進了辦公室。蘭蕙趕緊在腦中呼喚無憂,而無憂此時就在蘭蕙的辦公室裏吸食她其他同事的精神力,也能從別人那裏了解到蘭蕙的一二。
“無憂無憂,你在嗎?我們創意部副總監回來了,她就是我敬佩的其中一個新時代女性。你快去讀取她的記憶,然後給我講講她是怎麽樣一步步地坐到現在的位置上的,我好學習學習。”
“好嘞,我這就去!”
無憂很快就找到了,蘭蕙口中的這位創意部副總監風順。雖然名字叫風順,可是她的一生根本跟一帆風順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風順出生在一個偏遠農村的家庭,她是最大的姐姐,父母之後又生了兩個弟弟。作為家裏最大的孩子,處處要照顧傳宗接代的弟弟,自己穿的都是縫縫補補的舊衣服,但是弟弟就能有新衣服穿。多夾兩塊肉就會被批評,肉得留給弟弟們吃。
才念完初中,就被父母叫回家幹農活,打算把錢省下來給弟弟們用。這個時候風順結識了從大城市打工回家探親的一個姐姐,她告訴風順不可以放棄學曆。要想在大城市謀生,就得要增值自己,而學曆就是最簡單快捷的增值方法。
那個姐姐了,自己就是吃了學曆的虧,時候不懂,事家裏人沒錢給她念書,她就乖乖放棄了。以她初中的學曆在大城市裏,就隻能靠體力掙錢了。那些高學曆的人,坐在辦公室裏冬有暖氣夏有空調,風吹不著雨淋不到的,舒舒服服一個月拿的錢就是她這種賣體力的兩三倍不止。
帶著對大城市生活的向往,風順不顧家裏饒反對,毅然決然地就去了那個姐姐所在的大城剩也算不上是投靠吧,暑假的兩個月裏,風順靠著謊報年齡找到了工作,一打兩份工,一份工包住,一份工包吃,這樣為自己攢下學費。
受到那個姐姐的指點,她去念了一所師資條件不怎麽樣,但是對於農村學生有優待的一所中學。不管學校的條件怎麽樣,隻要完成了高中她就可以參加高考,獲得更高的學曆。
那段日子不會好過,既要兼顧繁重的學習又要打工掙生活費和學費。與其他城市裏有家庭支撐的孩子相比,風順的日子可謂是無比的艱苦。她的父母就已經對她完全放棄了,不聞不問,更別給她金錢上的支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