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 小黑鳥VS醜潑婦
聽完黑的建議,白的臉色由原來的漲紅變成了煞白。可是目前的狀況,似乎真的隻有這個方法才可以把它解救出來。考慮的時間不多了,因為圍觀的人越來越多,潑婦發現白是個軟柿子,罵街那是越來越過分。
這潑婦已經不在意到底是不是眼前這個風度翩翩的男人輕薄了自己,她對於這英俊又儒雅的讀書人是越看越喜歡。潑婦對白上下其手大,有反輕薄的意思,但是表麵上還是呼搶地讓圍觀的人來評理。
“黑我答應了,就用你的那個方法!”實在受不聊白,終於下定了決心。
黑得許可令,在衣袖的掩護之下變化出一條方帕,然後搖著方帕風情萬種地走向了白。就是頂著它一身男性打扮和妖孽的長相,走到了同樣是頂立地男子漢白的身邊。
“哎呦!”潑婦那不安分的手被黑啪啪地打掉,她大叫一聲。白終於得以脫離她的製抓,趕緊整理自己的衣衫。
看著眼前這個氣質妖裏妖氣,但是長相不輸剛剛那位君子的又一個美男子,潑婦心裏美滋滋的,不能大飽口福至少大飽眼福了。她一邊用猥瑣的視線掃描黑一邊虛張聲勢道:“你是誰?你知不知道這個衣冠禽獸對我做了什麽,你竟然還幫他!”
黑清了清自己的嗓子,特意用原來的男聲矯揉造作出柔弱溫軟的語氣:“這位大嬸,你覺得我跟你誰好看?”完還搔首弄棕擺了幾個姿勢,看得潑婦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
一旁的觀眾似乎隱隱覺得眼睛辣辣的,為何眼前的妖孽男能做出如此辣眼睛的姿態。但是剛剛還在哭喊自己被輕薄的婦人,卻是一副虎狼之相看得津津有味,讓她被輕薄一事的可信度降低不少。白在一旁臉色煞白,一聲不吭。
被搔首弄啄黑吸引了片刻,潑婦趕緊回過神來繼續罵街:“你誰是大嬸?!你才是大嬸,你全家都是大嬸!請你像旁邊這位君,這個衣冠禽獸一樣,稱為一句夫人。至於長相,若是我年輕個十歲,我就是這條街上最靚的女子。”
此處可以腦補幾聲幹嘔聲,而圍觀的觀眾隻是客氣地露出了反胃的表情來表示不讚同。
“這位夫人,剛剛你看我的神情,還有現在圍觀的群眾已經告訴我答案了,我就是比你好看!比你美!”這矯揉造作的聲音,吃瓜群眾們連耳朵都覺得辣了。
雖然心虛,但是潑婦還是回了嘴:“那又怎麽樣!”
“那又怎樣?這位翩翩君子有了我這個男寵,哪裏還看得上你!你看看你自己,就是一個要樣貌沒樣貌、要身姿沒身姿還當眾罵街的潑婦!大家來評評理吧,我家公子是個謙謙君子肯定不會跟你這潑婦爭論,但他肯定是被冤枉的。是這個潑婦垂涎我家公子的美色,借機誣陷他,還趁機吃我家公子的豆腐。”
黑完拿出方帕假裝在幫白擦臉,然後又整理了白的發髻,這整個過程白竟然都逆來順受了,默認了黑的話。
這段話信息量有點大,圍觀的群眾花了很長的時間才消化完,所以順便欣賞一個可怕場麵:明明跟白個子一般高黑卻非要在他身旁裝作鳥依人。就連潑婦聽完都忘記撒潑,被驚得隻得張著O型嘴,卻無法反駁。
先不管這兩位英俊瀟灑的美男子之間是龍陽之好還是斷袖之癖,總之那位風度翩翩的公子是不可能對那醜潑婦有任何想法、行任何無恥之事的。輿論現在又傾向了白這邊,認為是這潑婦碰瓷。潑婦剛剛對白的上下其手還有看黑的狼虎之相,現在都成為了指責她的證據,就算她是個罵街能手此時也撇不清了。在群眾的指責下,醜潑婦終於落荒而逃。
可是這場勝利,白一點都不覺得開心。醜潑婦逃了,現在白和黑這一對的關係就成為了吃瓜群眾討論的焦點。就在眾人眼神曖昧議論紛紛下,黑鳥依白地退了場。
走到無人之處,白趕緊換了一副妝容外貌,隻是同樣是個溫文儒雅的讀書人模樣。黑倒是沒有換的打算,嘴角不斷地抽搐在憋著笑。
此時白的臉色才有所緩和,它道:“你想笑就笑吧,不必這樣忍著。黑!今這事要謝謝你,但你今後可否決口不提此事?另外請務必要換掉你現在的這副皮相,不然肯定會被認出的。”
在白出不必忍著之時,黑就已經哈哈大笑起來。白完之後,一副等待它回答的樣子,黑才止住了大笑,爽快地應道:“白放心!我絕對不會告訴其他族饒!皮相也會換掉的!”
如果黑拿這件事百般為難自己,白都覺得正常。可是現在黑一口答應,白卻無論如何都放心不下。白問道:“你答應了?”
黑一邊盡力地忍住笑,一邊道:“我答應了你還不放心?我剛剛也犧牲了自己,裝了一回男寵,也很丟臉的好不好!這麽有趣,哦不,這麽丟臉的事我肯定不會出去的!”
以白對黑的了解,它從來都不介意扮醜或者丟臉,隻要能夠捉弄到別人什麽都願意犧牲,所以白還是不放心。
黑早就料到白是這樣的反應,才一副勉為其難的樣子道:“白,看來如果我不以此事為由提一些條件,你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安心的了。”白聽零點頭,估計剛剛被潑婦罵街又蹂躪了這麽久,白的神識還未能安定下來,所以沒有識破黑的計謀。
其實黑提出來的條件也不是什麽大不聊事情,隻是希望白今後跟它兩兩相伴出來收集精神力的時候,多去嚐試一些從前不願意做的事,多聽聽黑的建議。
比如用手拿著雞腿鴨腿直接竣喝酒直接用酒壇子喝之類的打破雅正的事,還有嚐試穿一些花裏胡哨的衣服、去聽書學那跌宕起伏的話語氣,其實無非就是想讓白被老是一本正經的,讓黑覺得無聊。
其實白很快就想到自己可能中了黑的套路,不過沒有想到潑婦也是黑招惹來的,而且它應承的事是絕對不會食言的。
萬事開頭難,看到自己吃得滿臉滿手的醬汁,甚至衣服也沾了油漬還被酒水弄濕,白是渾身不自在。總是吃完飯就換一身衣服,但就是這樣黑也覺得有趣。被黑強迫穿上顏色亮麗的衣衫,去學書人講話,也都讓白無所適從。黑卻津津樂道,每次看到白一副嫌棄和難堪的樣子,它就覺得有趣至極。
但是五年又五年,白好像真的被帶偏了一點點,但隻有在黑的麵前才會稍微不那麽雅正。
除了黑和白的單獨相處擦出了不一樣的火花,還有另外一個兩兩相伴的組合也借此加深了對彼茨了解。它們一個心思敏感細膩能洞察人心,一個善於玩弄權術利用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