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陰謀論or警鍾
黑一聽到壯大這個詞,先是一喜:“多幾個族人好啊!我們這些前輩還可以多帶些新人,也不至於無所事事。”
赤倒是有點擔憂:“應該不是幾個,而是要大量的增加。我不是反對,隻是想知道原因。”
白把之前與紫一起做的實驗,以及它們的大膽假設了出來:“有毒精神力將會越來越多,即使現在我們有了淨化的方法,但是人體內的有毒精神力根本無法根除。直到人類死亡的那一刻,才真的確定他不會再有製造有毒精神力的可能。
人類體內裏存有哪怕隻是非常微的有毒精神力,隻要有足夠的時間,這個饒所有精神力都會被同化。當這個人死亡之後,他體內的有毒精神力也會遊離在世間,然後去同化更多的精神力。我們做出最大膽的假設就是,這些有毒精神力假以時日也會因量變導致質變,就像精氣之元形成那樣,變出一個精元、變出一個噬神族克星的統領。”
黑也被這陰謀論給嚇到了:“我去,你們怎麽又開始危言聳聽了,精氣之元形成可是花了不止百萬年的時間吧,百萬年之後我們還在不在,都不知道呢!而且現在我們有了淨化的方法了,隻要勤快點去淨化有毒精神力,應該足夠我們吸食的。如果實在是擔心,我們也可以從今往後就以淨化有毒精神力為任務,每都去完成啊。再了,為什麽有毒精神力養成的精元就一定是我們的克星、我們的敵人呢?”
紫看著黑,堅定地道:“不是我陰謀論,而是有毒精神力的出現,確實給噬神族敲醒了警鍾。之前我們分析過人類普遍製造出有毒精神力普的原因,過後我也重新分析了純淨精神力的製造的條件。結果發現人類發展至今,他們製造出來的絕對無毒純淨的精神力,隻能是隨著無需辨別是非、對錯、善惡的知覺和感覺而產生的。”
四臉茫然,還有黑的吐槽:“又來了,得簡單一點吧。”
紫:“你們想想有什麽東西是沒有是非善惡可言的,比如人類的五福人擁有嗅覺是不需要辨別對錯的,饒視覺、味覺等等也不需要區分善良的還是邪惡。還有人類身體各個器官導致的感受,比如如廁涪饑餓涪困頓累之類的生理需求,也都是沒有區分正確還是錯誤的。這樣舉例子,你們應該能夠理解了吧。”
黑突然想起那個唯一沒有製造出有毒精神力的嬰兒,道:“所以當時我們去檢驗人類精神力的時候,隻有那個還在繈褓的嬰兒製造出來的精神力裏不包含有毒成分。”
靑自言自語地道:“可不是嘛,嬰兒吃飽就睡,睡飽就吃。開心和難過可能都隻是因為吃飽和拉了臭臭沒換尿布,這樣的開心和難過,真的不可能分什麽正確還是錯誤或者善良還是邪惡的。”
白接下靑的話道:“本來喜、怒、憂、思、悲、恐、驚這些情感也是沒有對錯和善惡之分的,但這些七情背後的成因和動機卻是需要辨別是否和善惡的。比如一個人從打打殺殺能夠獲得快感,快感這個感覺沒錯,但是草菅人命這個獲得的方法確實是錯誤的。
但是赤早在接觸人類圈子之初就埋怨過,後來我們曾經幫助黑糾正三觀時候去助人也經曆過,最近我們讀取人類有毒精神力附帶的精神力也感受到,人類圈子是非常複雜的。
從前我們以為善良的人不犯錯的人就能製造出無毒純淨的精神力,但是現在我們已經無法輕易地判斷什麽人是善良,什麽事是正確了。貧窮女孩被冤枉偷饅頭的事就是最好的例子,你以為做得對的卻很可能是錯誤的,你是出於善意卻做了一件惡事。剛剛舉的那個例子一個人通過殺人獲得快感是惡,但是有可能是因為曾經受到非人待遇造成的心靈扭曲。
現在紫重新分析了人類製造出來的精神力,純淨無毒的精神力是隨著人類的知覺和感覺產生的,而有毒精神力則是伴隨著人類的理智和精神活動產生的。理智也就是辨別是非、利害關係以及控製自己行為的能力。”
黑驚歎道:“難以置信!我竟然有些明白!”
綠一臉茫然地請求道:“赤夫子那你再給我解釋得簡單一些吧!”
黑一本正經地道:“你不用管白夫子和紫夫子得出結論的過程,畢竟這是它們花了將近三百年才得到的知識。隻需要記得現在的人類太複雜了,所以製造的精神力都必然包含著有毒精神力。至於它為什麽有毒,你可以理解為人類做了錯事、或者作了惡、甚至害了人,但是就不要妄想可以辨別得清楚誰善誰惡、理得明白哪裏是哪裏非了,那可是遠比修習法術還要難的事。”
靑和綠朦朦朧朧間好像明白簾中的含義,點零頭。
“想不到黑是真的懂了,非常好!”白聽完黑的分析,覺得基本上是掌握到精髓了。
黑再細想,好像這跟那些危言聳聽的話沒什麽關係,它道:“誒不對啊,就算人類製造的精神力成分有變化,跟你們陰謀論的成立毫無關係啊,這些都不足以成為支撐你們的大膽假設!”
白無奈地搖了搖頭,問道:“你是不相信人類的繁衍速度,在千年間製造的精神力可以超過從前百萬年製造的量?還是不相信有毒精神力養成的精元會以噬神族為敵?”
“我對這兩樣都持懷疑的態度,尤其是第二項,我覺得簡直是杞人憂危言聳聽,跟之前假想敵一樣荒謬!”在黑看來,精氣之元是世間最強大的存在,所以噬神族也是世間最強大的族群。無論是相繼出現的黑色精神力、有毒精神力、甚至知道凡是人類都產有毒精神力,黑都覺得意思,噬神族總有辦法解決的。但是如果陰謀論成立,也就意味著噬神族作為最強種族受到了威脅,黑無論如何都不願意相信。
紫本來想開口解釋,赤一把攔住,自己開了口:“人類的繁衍速度我想大家都有目共睹,黑你再不想承認也必須要承認。人口多了,有毒精神力又是人人都能製造的,所以第一項已經成為毋庸置疑的事實了。
至於到底有毒精神力養成的精元為什麽會以噬神族為敵,倒不如直接是以精氣之元為擔有毒精神力目前不會傷及精氣之元,但是卻無法被修煉成神之力,這樣其實已經克製了精氣之元的屬性發揮,克製了噬神族力量發揮。
這樣的話有毒精神力是與精氣之元難道不是相磕嗎?
我們再看毒和純淨精神力的關係,它們是此消彼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