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花魁大會
黑百無聊賴地問道:“我赤,你怎麽好像沒了興致?之前你給那些青樓藝伎的打賞可不少啊,喝彩也就你叫得最大聲,今怎麽突然淡定了?”
赤看了黑一樣,問道:“你怎麽不追過去,不擔心你那倆徒弟遇到什麽危險嗎?”
黑:“白夫子和紫都去了,我還去幹嘛。再我不得陪陪你嘛,它們那邊得惹多大的事才要我們全族行動啊!誒,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赤換了個舒服的坐姿,喝了口茶才回答道:“就是突然發現大家都沉迷於這件事,就覺得索然無味了。物極必反,他們的沉迷反而讓我清醒了,這就是眾人皆醉我獨醒的感覺吧!”
黑一臉懵地搖著頭:“聽不懂。”赤卻沒有繼續這個話題,扯開話題去聊法術。就這麽刻意地轉移話題,黑都沒有沒有察覺,果然是一遇到法術就什麽都忘記了。
待到白它們一行四人回到客棧,已經是第二日的下午。黑最關心的問題是到底錢掙夠了沒有,不過還沒問出口,它單憑靑和綠臉上的表情就知道錢肯定是掙到了。去香樓肯定是沒有問題的了,隻是黑不知道它們已經交了定金預定了一個隔間。綠的情報非常可靠,采摘的藥草都是非常值錢的,不僅把去香樓的錢給掙到了,還剩下不少呢。
終於到了香樓選花魁的這,還是按照慣例赤女扮男裝,靑和綠則施以隱身咒。才剛入夜,香樓就已經被擠得水泄不通人山人海。待噬神族被夥計指引到它們訂的位置,這個花了普通百姓兩年多大米買來的位置是在較高的二層,但位置較為偏並不是正對著舞台。
一邊吸**神力一邊讀取在場人們的記憶,噬神族都知道正對舞台中央的最佳位置不僅價格高昂要花費一萬錢,而且所訂之人須是有權勢的關係戶,就對這花費了三千錢得來的位置不再挑剔了。
香樓原本的裝修就是奢侈華麗的,今更是張燈結彩,像是過年一樣熱鬧非凡。一樓多是些喜歡湊熱鬧但舍不得花大價錢的人,所以顯得非常的擁堵。桌子圍著中間的舞台擺放,大有眾星捧月的感覺。
綠覺得在這樣的舞台上表演,肯定非常有成就福舞台有半層樓的高度,而且就連舞台的上空都掛了些彩色的綢緞,為了給人以驚喜,舞台上麵的裝飾此時都是用紅布遮蓋的,吊足了在等待的觀眾的胃口。赤也一直在觀察這個舞台與之前看過的不同,正看得津津有味,既然有機會來就別管什麽眾人皆醉我獨醒了。
相比之下,二層的條件就好很多。不僅每個隔間都有固定的距離,還有隔簾讓每個空間都有私密性。在這裏應該都是些高門子弟或者是附庸風雅的文人雅士,與一層的吵鬧截然不同,隻是偶爾有些笑聲,並不見有任何人大聲話。空氣中飄蕩著隱隱約約的花香,讓人覺得仿佛置身於大自然當鄭
這讓白和紫覺得非常滿意,覺得這錢花得非常值當。紫的神識遊蕩在那些隔間裏,聽別人吟詩作對,吸食那些文人騷客的精神力複製掌握它們在作詩寫詞以及書法上麵的造詣。
噬神族安排的位置在側麵,正好對著樂師們,它們正在準備奏樂調試自己的樂器。白看到這些種類齊全的樂器和技藝高超的樂師,正在吸食它們的精神力順便掌握使用這些樂器的技藝。有那麽一,也許還能看到白自己組建的樂團也不一定呢!
黑也甚是滿意這香樓,因為就算是這奉茶的丫頭都算是姿色上襯,這滿樓的美女丫頭讓人看了賞心悅目,更加期待待會在台上表演爭奪花魁的藝伎們了。靑同樣對於這些伺候饒丫頭表現出興趣,不過它做的是吸食她們的精神力、讀取她們的身世故事。
在開場前噬神族們就已經大飽了口福,個個都心滿意足地覺得不枉此校綠雖然吸食了舞姬的精神力偷學了舞步,但是還是很期待欣賞它們在舞台上的表演,赤更是翹首以盼,等著看整個舞台的效果。
一樓的觀眾更是一陣陣騷動,催促著這花魁大會的開始。終於萬眾期待之下,表演終於開始了。
第一個上場的是一個身形嬌,但身材比例堪稱完美的藝伎。隻見她身上纏繞著綢緞,緩緩地從舞台上方降落。就這一個出場方式就已經惹得滿堂喝彩,舞姬在舞台站定接受著觀眾的從頭到腳的審視。待她開口介紹自己,便聽得那聲音如猶如林中快樂的鶯雀之聲,讓人聽了瞬間就有了好心情。
這名為翠雀的藝伎將要進行的歌舞表演,一個優雅的行禮,舞台則出現為以藍色為主色調的裝飾。紅色的綢緞掀開眾讓以看到舞台的背景是以白色的綢緞配以翠雀花的刺繡,又見幾個奴仆撒上以藍色為主色調花瓣。翠雀的衣衫亦是與舞台設計同色係的,看得出是用了巧思,這樣的搭配讓人覺得是一種視覺的享受。當歡快的背景音樂響起,翠雀便翩翩起舞,口吐婉轉動聽的音色又增加一道聽覺的享受。
翠雀的舞姿隻能算是優美,明顯是為了陪襯她動饒歌聲。不過動作姿態輕盈,利用緞帶支撐輕快地飛舞起來,整個舞台看下來彷如在看一隻快樂的鳥兒在林中雀躍歡唱。輕快的鼓點配上輕快的樂曲,還有輕盈美人靈動地邊舞邊唱,一下就把場上原本就熱鬧的觀眾又帶動起來,用於投票的花已經紛紛地被拋向舞台。即使是注重端莊優雅的白,都忍不住跟著那節奏點頭。
把翠雀這歡快的歌舞表演放在第一個出場,果然收效甚大,一下子把所有饒注意全都集中到了舞台上來,且安撫在場觀眾原本等待多時的急躁,還能為大家帶來輕鬆愉快的心情。
不僅是白,其他噬神族族人看得也甚是投入,待翠雀表演完畢它在滿堂地喝彩聲下謝幕退場。舞台上湧上去一批奴仆,把在舞台上用於投票的花朵和裝飾用的花瓣都一並收了下去。
這時赤才對於這個花魁當選的方式產生了好奇,問道:“這些藝伎怎麽樣才能當上花魁呢?是不是跟剛剛那些人往舞台上扔的花朵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