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比賽
“夫君,你怎麽了?”季青青看出了沐俊的不自然,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麽,於是來口問道。
沐俊搖搖頭,衝著季青青一笑,他才不會讓這種無關緊要的人,被他的青青知道了,“沒事沒事,哎呀不說了,我們快回家吧,相信過了這麽久,晨兒在家中等著我們呢。”
“嗯!”事情發生的實在是太突然了,這猛地一下她成了殺人犯殺人凶手,這又猛地一下,什麽都不是了,一個人是要有怎麽樣的貪婪和欲念才會為了一些小錢去殺人呢?
唉,可是這不就是人性嘛,人性就是如此,沒有人能夠敵得過欲.望的魔盒,就連她有時候都會深陷其中,愛情不就是人最大的欲.望嘛。
抿嘴一笑,她莞爾的衝著沐俊笑笑,裏麵有種他看不出來的情緒。
事情這算是告一段落了,沐記藥房又回到了往日的景象,一切就像是不曾發生過一樣,讓她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隻是另一邊恐怕就沒有那麽好了。
複沐宏聽說計劃又失敗了,心中還憋著一股氣怎麽也發不出來,他來到了王力的府中,隻不過這次是來興師問罪的。
“該死,你怎麽又失敗了?!你究竟是怎麽辦事的,連這點小事你都辦不好,你還能做什麽事情?!”
看著神秘人發怒的樣子,王力嚇得瑟瑟發抖,他一句話也不敢說,隻能顫顫巍巍著身軀,深深得低著頭,他他也怕自己一個說不好,就會被眼前的人給殺了。
“該死!既然你什麽也不說,那我隻好從你的身上拿下些什麽東西了,”眸中閃過惡毒的表情,一步步的朝著他逼近,王力害怕的往後縮著。
不一會兒,大聲的喊叫聲在王力房間裏麵響起,那些下人都不知道是怎麽回事,等到他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神秘人早就不見了蹤影,而地上都是從他身上流出的血跡。
他臉色蒼白,疼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隨後在管家的叫聲之中,終於忍不住就倒在了地上,然後就不省人事了。
“老爺,老爺你怎麽了?發生了什麽事情?……啊!就命啊!老爺,快來人啊!”
剛才的那一聲尖叫讓管家有些疑惑,害怕自己的老爺出什麽事情,於是就來查看,可是走到這裏的時候,發現他的房門緊閉,任憑自己怎麽叫都沒用,於是就推門進去了,結果就發現他倒在地上,身邊還有一大灘的血跡,害怕的趕緊叫人過來。
昏暗的房間裏麵,一個絕色華麗長袍的男子坐在桌子前淡然的喝茶,隻是他的手邊多出了一隻手,沒錯,那就是王力的手。
夜紫冥眼神陰冷的瞪著那隻手,不屑的冷哼一聲,”哼,我們的太子殿下居然也會做出這般的事情,砍下一隻走狗的手,還會放在自己的身邊欣賞,這顯然不想是你會做的事情啊。“
淡淡的掃過他一眼,複沐宏神情自若的說道,語氣裏麵沒有一點的感情,像是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一樣,“我不過是給手下的走狗一個教訓,砍下他一隻手算是輕的了,沒有直接殺了他,已經算是天大的恩賜了。”
“那你也不用放在我這裏,平白的玷汙了我這裏!”
夜紫冥說著眸子眯起,不悅的看著他,看向那隻手的時候,眸中多了一些鄙夷和不屑,“事情又敗露了,接下來你想要怎麽做啊?”
這都已經是第幾次了,怎麽什麽事情都做不好,還被人給羞辱了一番。
不說這個還好,一說這個複沐宏就來氣了,他也不知道這個小小的鎮子中,居然會有這麽厲害的角色,還查到了錢員外的身上,看來自己得加快動作了,不能這麽忍氣吞聲。
“我心裏倒是有了一個好注意,這下絕對會成功得,”複沐宏得眸子聚起一抹奇異得色彩,這下不管沐俊他再怎麽厲害,也絕對不會想到,哈哈,這下保證是萬無一失!
“哦?!那我就靜等你得好消息吧!”
兩人對視一眼,滿是陰謀即將得逞得笑意。
夜色降臨,官府大牢裏麵,張虎縮著身子,他一臉得害怕和緊張,若不是有人出來攪和自己得好事,他現在估計早就遠走高飛了,也不會在這裏受氣,還被官府得人給抓到了。
管怪那個錢員外,他明明說好,隻要自己能夠聽從和他得安排,保證會給自己豐厚的獎勵,現在倒好,獎勵沒有,自己還被關了起來,在這裏瘮人的大牢裏麵,不知道什麽時候就會沒命。
“張虎!”
沙啞的聲音在寂靜的大牢中響起,張虎抬頭看著來人,之見那人一身黑色的鬥篷遮住了身體,看不清這個人的模樣,更是分不清他到底是男是女。
“你是錢員外?!”張虎驚喜的出聲,對啊,這個人應該就是王力口中的錢員外了,“錢員外!你快點救我出去啊!我幫你做了事情,你就要給我報酬啊!你不能丟下我不管啊!”
他像是抓住了一顆救命稻草一般,死死的盯著眼前的‘錢員外’,殊不知這個人是過來要他命的。
“你想要獎勵?”
張虎瘋狂的點頭,然後又搖頭,“不不不!我不要什麽獎勵,你隻要幫我救出去就行了,我不要在這裏,我不想坐牢啊!”
鬥篷地下的嘴角勾起,讓人看不出他此時在想些什麽,“哦?可是我不想救你出去怎麽辦。”
“啊?”張虎愣住住,身軀一僵,立刻警覺起來,“你這話是什麽意思,我幫你辦事,你感謝我是應該的,不救我出去就算了,那你怎麽也要保我命!”
“我為什麽要救你?”冷哼一聲,語氣之中帶著威脅,“你答應好幫我做的事情,現在沒有辦好,還想讓我救你出去,簡直是做夢!”
“那你想要做什麽?!”這一刻他突然開始害怕了,身軀止不住的顫抖。
“當然是來要你命的!”
話音落,張虎拚命的退後,想要逃過他的追殺,可是他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