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首都
可麗兒安慰著自己,打工人怎麽了,我獲得了突出的腰間盤,感覺和凡人不一樣了呢。
進客廳,就看到泥岩和塔露拉一人一邊,穿著浴袍慵懶躺在沙發上,看著烏薩斯人的搞笑節目。可麗兒有一瞬間以為這兩個人一直都是這個樣子,也許之前這兩人的戰鬥都是自己腦子裏的幻想而已。
沙發上躺著的不是兩條鹹魚嗎!
可麗兒找另一個沙發坐下,批評道:
“你們兩個,是不是有點享受過頭了,要知道我們現在……”
臀部剛接觸沙發,可麗兒嘴就閉上了,好軟,爽。
鹹魚變成了三條,屋裏暖氣開得開得正好,三人穿著浴袍不冷不熱,泥岩在過於舒適的環境裏睡眼惺忪,用僅有的意誌維持著傭兵的信念,支撐起打架的眼皮,忽然腦子裏有了一個想法。
“要是眼皮們在談戀愛怎麽辦?”
……
支持!
泥岩睡著了,呼吸聲輕柔勻稱。
可麗兒一愣,怎麽最享受的竟然是你,雖然說我也睡意正濃。塔露拉還算清醒,對於這樣的環境比較適應,可麗兒看著泥岩,覺得自己愛了,真可愛啊,想上去惡作劇,於是幹脆問塔露拉:
“塔露拉。”
“嗯?”
“你說我現在上去捏一捏泥岩的臉蛋,她會不會發現啊。”
塔露拉撇可麗兒一眼,你問什麽會有這樣的想法,然後回答道:
“分情況,我見過的傭兵有兩種,一種是休息時警惕無比,稍有風吹草動就會立刻醒過來,還有一種在休息時會找到自己認為絕對安全的地方,睡的時候反而比較死,因為對自己選的位置放心。”
泥岩選位置了嗎?沒有,所以說泥岩是警惕的那種,這樣的話就不能偷偷捏臉了。
但是冒點險的話……有舍有得嘛。
塔露拉看可麗兒糾結的樣子,就喊了一聲:“泥岩?”
泥岩眼睛撐開一條縫:“嗯?嗯~”
差點醒。
可麗兒嚇了一跳,低聲道:“你幹嘛啊!吵醒了的話不是就捏不到了嗎?”
塔露拉萬般不解,問道:“你為什麽這麽想捏泥岩的臉呢?”
可麗兒理直氣壯地回答:“因為可愛,所以不趁現在摸一下不就可惜了?”
塔露拉道:“你要是真有奇怪的愛好,又害怕把泥岩吵醒的話,你幹脆來捏我的吧。”
可麗兒的臉上好像忽然失去了那種世俗的願望,一臉平靜道:“不不不,都說老虎的屁股摸不得,你塔露拉的臉……”忽然,覺得自己的話裏好像有毛病,一看塔露拉,臉色不妙,嚇得立刻改口道:
“不對,塔露拉姐姐,我隻是說您的屁股不如泥岩那麽可愛……也不對,其實我真的很喜歡您的屁股,很想摸上一把……咦?”味兒更怪了,可麗兒立馬把嘴閉上了,給自己一個活命的機會。
門外女仆聽的心驚肉跳,躡手躡腳的走了,天哪,原來小姐帶回來的是這樣的“朋友”啊,要趕快和公爵大人報告一下才行。
塔露拉忽然站起,浴袍下筆直的雙腿一步步邁向可麗兒,可麗兒現在正在認真地思考裝死可以讓塔露拉放過自己的可能性,笑話裏不是說了嗎,烏薩斯人不殺死人。塔露拉在烏薩斯這樣有錢,應該也是烏薩斯人吧。可麗兒閉上眼,往一邊一躺,塔露拉眉毛一挑,是哪個烏薩斯人不殺死人的笑話嗎?
可惜了,塔露拉把臉貼向可麗兒耳邊,輕聲說道:
“可惜,我不是烏薩斯人。”
然後起身走了,房子很大,房間不少,可麗兒睜眼,半天也找不到塔露拉進了哪裏,劫後餘生的舒一口氣,泥岩躺在一邊,沒有動靜,也許真的睡的很熟?
忘掉剛剛的心驚膽戰,可麗兒也不是卡特斯那樣人均膽量低於平均的種族,相反,豐蹄的膽子平均大,可麗兒隻是格外怕死罷了。
“嚇死我了,剛剛塔露拉貼在我耳邊說話的時候我半邊身子都酥了。”
趴在人耳邊說話,和在人耳邊吹氣有什麽區別?可麗兒有點臉紅,稍作冷卻後,就已經把剛剛的“死亡威脅”放在一遍邊了,反正塔露拉讓自己感覺要死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以後說不定還會有要命的時刻,但是自己也許會越來越適應吧,說不定有一天如魚得水,自己就一點都不怕了。
現在,可麗兒滿眼都是一邊熟睡的泥岩。
沙發上,泥岩枕著有一個柔軟的枕頭,質量也很好,即使是泥岩這樣的薩卡茲,也能翻身過來側躺,一條大腿幾乎從開叉的浴袍中完全探出來,仔細看,兩腿之間還把另一個抱枕夾住了。可麗兒忍不住比個大拇指,她也覺得這樣睡最舒服,但是自己的角比薩卡茲的還要誇張,側躺是做不到了。
可麗兒看著泥岩,試探著呼喚到:“泥岩?”
泥岩:“嚶,呼~”睡得果真很熟,可麗兒膽子大了起來,表情開始變態。
悄悄走到泥岩身邊,可麗兒伸出了自己邪惡的雙手,開始揉臉。
和自己想象中一樣,這張臉非常軟,看起來有些嬰兒肥,不知道是不是剛洗過澡的原因,可麗兒甚至覺得這張臉應了一個炎國的詞:吹彈可破。泥岩均勻的呼吸著,原來她是找到了滿意的位置就會睡得比較死的類型,警惕性在這樣的環境下已經放下了。
可麗兒不經意間右手離開,放道了泥岩從浴袍中伸出來的大腿上,開始不自覺地上下滑動。
越來越放肆了這是。
塔露拉從裏麵的一個房間出來,看到可麗兒的姿勢不太對,輕手輕腳摸過去一看!
可麗兒右手放在泥岩的大腿上上瘋狂摩擦,左手揉著泥岩的臉蛋,眼睛盯著泥岩浴袍的衣襟,好像恨不得眼睛就張在裏麵,一邊嘿嘿嘿的傻笑。
“幹嘛呢!”塔露拉忽然嚇道。
“噫!”的一聲,可麗兒跌坐在地上,紅著臉回頭,顫抖的問:“你都看到什麽了?”
塔露拉認真回答:“看到一個變態。”
可麗兒問道:“這次可以不要說出去嗎?”
塔露拉反問:“你還有得下次?”
可麗兒雙手合十保證道:“保證不再犯!”這事算是揭過去了,塔露拉也不再提,泥岩醒了也沒發現異常,晚上,女仆收拾出了一張大床,可麗兒知道後就顯得賊兮兮的,今天她覺醒了了不得的愛好,晚上睡覺時,塔露拉睡在中間,把泥岩和可麗兒隔開了。
第二天一早,女仆將可麗兒叫醒,準備去換衣服,可麗兒還有些恍惚,原來房子裏麵還有一個結構叫衣帽間嗎?進去後,可麗兒看到的是滿屋子的裙子,塔露拉換上了一身輕飄飄的裙子,人顯得淑女,靚麗起來,泥岩換上的是一件淺色洋裙,人看起來就好像一個玩具娃娃精致。可麗兒感覺很讚。
原來塔露拉是一個裙裝狂魔,整個衣帽間竟然幾乎都是裙子,但是想到塔露拉戰鬥時的樣子,可麗兒就釋然了,想想也是一個在戰場上還穿著裙子的人,當然是裙子的狂熱愛好者。
可是,理工科的可麗兒卻非常討厭裙子,也可能是因為豐蹄一族頭上一雙豪氣的大腳和裙子的感覺根本不搭這樣的原因。找了半天,才找出來一條亞麻色褲子和一件白色T恤。
穿好後,可麗兒有些疑問道:“現在這個季節我們這樣穿不會冷嗎?”
塔露拉道:“冷不了你多久。”
三人坐上來是的轎車,前往烏薩斯首都莫斯科郊。
……
莫斯科郊,一棟戒備森嚴的大房子裏,坐著一個瘦高氣質憂鬱的白發男人,男人接了個電話,道:
“是我,有什麽事嗎?
塔露拉帶了幾個朋友,這個我知道。
你說什麽朋友!”
男人猛地一拍桌子,站起來,外麵進來一個麵相尋常的男人,穿著綠色軍裝,軍裝上戴著三條金色穗子。
“……怎麽回事,科西切?”
科西切扭頭,見到軍裝上三條金色穗子的男人,恭敬道:
“阿圖爾陛下,我的下屬向我報告了一些塔露拉的消息。”
麵相平常的男人叫做阿圖爾·伯格,如果不是那三條代表皇權的金穗子,哪怕是走到街上,也很難有臣民認出這就是烏薩斯的帝王。阿圖爾端著一個盤子,走到科西切的旁邊坐下,盤子裏裝著熱騰騰的切片麵包,把盤子放到桌上,阿圖爾道:
“這是廚師新烤的麵包,我端來了一些,你說塔露拉妹妹,那傳來的是什麽消息?”
一時間,科西切也不知道該怎麽說,阿圖爾道:
“不必緊張,先吃點麵包吧,熱麵包涼的很快。”
科西切拿起一片麵包,即使是在供暖係統完好的房子裏,這麵包的溫度依舊可以令手指感到溫暖,這個憂鬱的男人想了一會說到:
“塔露拉回來了。”
“嗯,你和我說過。”
“帶了朋友。”
“可以,隻是帶外人往這裏來會有人說閑話吧,之後少不了衝突,科西切,你可以解決的對吧?”
科西切點點頭,把最重要的消息說了出來:“她帶的是女朋友。”
阿圖爾笑笑:“帶男朋友回來的話,我可就坐不住了。”
科西切繼續道:“就是男朋友的那種女朋友。”
阿圖爾臉和腦子一齊僵住,認真問:“是……內個意思嗎?”
科西切點點頭,阿圖爾麵色嚴肅,這也不一定是個壞消息……也許是好事也說不定呢,哈哈。科西切補充道:“兩個!”
阿圖爾雙手交叉,認真的考慮到:
“我們是不是要考慮一下法律的問題,要怎麽改呢?”
即使科西切的肚量,此時也不禁苦笑出來:“陛下!您不要太寵她!再說,您怎麽直接就從了她啊!不考慮考慮想辦法讓她改改?”
阿圖爾看向科西切,眼神裏的意思大概是“塔露拉會這樣難道不是你的教育問題嗎既然是你的問題為什麽要讓我來解決你這是逃避責任你能不能不要這樣自己去糾正她!”
阿圖爾道:“把麵包吃掉,飲食要規律!”
科西切無奈的坐下,能讓他做事的人不多,陛下是一個,頭疼了。
莫~斯科郊外~地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