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最適合聽歌的姿勢
鍛煉的過程是痛苦且收獲滿滿的,吃飯隻是單純的收獲和享受。
下午的訓練結束後,阮豆豆和暴行米莎一起回到暴行的房間,暴行熱情滿滿,今天的晚飯也是她負責。
暴行在廚房忙碌的時候,阿米婭也完成了工作,來到了暴行的房間。
這四個人竟然像是組成了一個吃飯小團體,阮豆豆回來後的就沒去過餐廳。
發現現在閑著沒事幹的有三個人,阮豆豆從兜裏摸出了一副撲克。
“博士,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你拿炸彈幹嘛?”
阿米婭緊張兮兮的說。
“你也會鬥地主?”
阮豆豆有些疑惑的問,雖然說他現在確實是一手“炸彈”。
之前阿米婭可是忙到連小提琴都沒去練,什麽時候接觸的鬥地主?
“我不太清楚博士你說的鬥地主是什麽意思,但是我覺得博士你應該是誤會我的話了。
你拿出來的是一塊粘性炸彈啊。”
阮豆豆低頭仔細看了看手上的東西,才發現自己拿出來的是可露希爾之前送給他的炸彈。
這身衣服有四個深深的大口袋,這段時間他收集到的“雜物”包括炸彈,錢,藥劑都在裏麵。
還有就是他在龍門時買來的一些方便攜帶的娛樂玩具,比如撲克牌。
口袋裏麵深不可測,雜亂之極。
“不好意思,拿錯了。”
阮豆豆道了個歉,把炸彈塞回口袋。
四個口袋摸了半天,終於把撲克牌摸出來了。
阿米婭始終覺得有些不對勁,那麽危險的東西怎麽能隨便的塞進口袋裏?但既然是博士做的事,其中應該有正當的理由吧?大概。
“這個才對。”
阮豆豆拆開撲克的包裝,把撲克牌玩法“鬥地主”的規則跟阿米婭和米莎說了一遍,然後補充:
“反正也閑著沒事,我們照著這個規則來玩幾把,輸了的人要在臉上貼白條。”
阮豆豆想飯前打一會撲克,怡情。
“現在還是算了吧?博士。我想去廚房裏邦暴行姐姐的忙。”
阿米婭對於這些娛樂項目並不感興趣,連帶著米莎也不願意打。
“嗬嗬,米莎你表麵上是不想打,實際上……”
阮豆豆留了個壞心眼,就等著米莎上鉤。
“實際上什麽?”
聽到阮豆豆的話米莎就氣憤,畢竟阮豆豆專門調整了一下語氣,聽起來就好像在挑釁一樣。
烏薩斯可受不了這個。
“是男人就不要把話放半截!”
米莎斬釘截鐵地說。
“那我就直說了。
在鬥地主這方麵,我可以說是非常的有自信,自信為天下第一也不為過。”
這個男人開始演了。
“而你一定是被我的信心所折服,不敢與我打撲克!”
米莎:“呸!”
阮豆豆騷包的撩了一下頭發。
“不必如此,我還是知道女孩子的心情的,畢竟女孩子們都愛美,臉上被貼滿白條的時候又肯定不好看。
而你又好麵子,所以就跟著阿米婭順手拒絕了了,對不對?”
阮豆豆的表演是越來越浮誇,隱隱還透著一股大陰陽師的味道,用來挑釁一個流淌著烏薩斯人血液人實在是效果拔群。
“很囂張嘛,你以為你一定能贏?”
說這話時,米莎壓低著嗓音,小白熊已經開始生氣了。
“那當然!”
說著阮豆豆猛地舉起大拇指,差點就把大拇指插到鼻孔裏了。
“無敵的我!”
阮豆豆又用食指指著米莎。
“麵對你這樣的菜雞,
當然是必勝無疑。”
語調抑揚頓挫,要多欠打有多欠打,就怕你不上鉤!
一波下來,米莎有些炸毛的傾向。
“阿米婭!”
一聲大喊,下的阿米婭直接一機靈。
“可我還是不太想打……暴行姐姐還……”
怎麽樣才能好好的拒絕呢?暴行姐姐能不能幫忙?阿米婭期待暴行幫她解圍。
“不用管我,中午的時候已經把晚上的食材也順帶處理好了,廚房裏沒什麽事情要幫忙。”
沒想到暴行也跟著幫腔,無奈,阿米婭隻能加入了牌桌。
“今天我讓我們姐妹一起生撕了他!”
米莎熱血沸騰,說的話也越來越烏薩斯了。
阮豆豆心滿意足,謝謝暴行姐的助攻,這樣人就齊了。
暴行做好飯,端著飯走出廚房門,一抬頭就看到米莎和阿米婭一臉的白條。
尤其是米莎臉上。
原本就是白發的米莎,現在整個腦袋都是白的了。
“為什麽?為什麽?烏薩斯的榮光……逝去去了……”
別說米莎了,阿米婭也是一頭霧水。這遊戲什麽鬼,我們怎麽可能一次都沒贏過?
一開始阮豆豆贏了幾把,米莎要求由她來洗牌,過一會兒米莎又要求阿米婭來洗牌。
洗牌的人是換了又換,可是牌運沒變過。
看著臉上幹幹淨淨的阮豆豆,阿米婭這才明白博士的運氣是真的好。
打牌這種事,贏得多了還可以說是運籌帷幄的結果,但是你一把沒輸這種就隻能靠玄學了。
阿米婭也沒懷疑阮豆豆作弊,這是她對博士的信任。
“哎呀,博士你這是仗著自己老手的身份欺負兩個女孩子嗎?這樣可算不上紳士啊。”
阮豆豆把桌子清空,暴行把蘑菇派和蔬菜沙拉一樣一樣的端到桌子上。
看著桌子上的蘑菇派和蔬菜沙拉,阮豆豆依舊胃口十足,誰叫暴行姐的手藝好呢?
“我兩位可愛的妹妹別難過了,把你們的臉上的條子都清一下,等咱們吃過飯,我來懲戒他!”
“你能對付他嗎?暴行姐姐。”
米莎這才回過神,透過白條投出期待的目光。
“暴行姐也玩過這個?”
阮豆豆疑惑的問,阿米婭和米莎都不知道都不知道鬥地主的規則,他還以為這個世界上的人很少玩這個呢。
“稍微接觸過一點。
在我們羅德島裏麵有一位非常愛打麻將的幹員,時不時就會拉著其他幹員翹班打麻將,很多管理人員都非常頭疼,但卻拿她沒有辦法。
實際上不隻是麻將,她還把很多其他的炎國風格的娛樂帶到了羅德島。
總而言之,因為這位幹員我也是知道這個鬥地主的玩法的。哼哼,等吃完飯後,我就為兩位妹妹報仇雪恨……”
而現在滿臉白條的暴行陷入了沉思。
怎麽辦?我剛剛說的話是不是太滿了?輸的這麽慘,是不是很丟人?我滿臉白條的樣子是不是很不好看啊?
阿米婭和米莎輪流上陣,結果各自的臉上又添了一小批白條,在輪換的過程中,她們順便把餐具都清洗好了。
“沒事的,暴行姐姐,這都是怪大叔的錯。”
每當米莎心裏不爽的時候,她對阮豆豆的稱呼就會變一變,其他時候她也是願意叫阮豆豆一聲博士的。
“暴行姐姐,雖然我們輸了很多……但是沒關係的,你看博士的臉上也終於被我們貼上了三張條呢!”
阿米婭也一起上場安慰。
阮豆豆臉上貼著三張條,一張額頭,兩張臉上。
看其她人也沒有繼續打下去的意思,他一把抓下臉上的三張條。
“唉,沒意思。”
讓了你們三個一人一次而已。
原本還以為到了另一個世界,自己那邪門的運氣終於可以離開自己,自己也能好好的打兩局撲克……
可誰知道這運氣竟然像是粘上的自己,怎麽甩都甩不掉,真是把人煩透了!自己竟然連一把撲克都都不能好好打。
“暴行姐,我出去消食。”
阮豆豆離開了,是為了去赴約。
屋子裏麵,三個女人彼此安慰著。
白天,斯卡蒂對阮豆豆提出了第二個要求,她要求阮豆豆今天晚上到甲板上找她。
阮豆豆原以為自己來的已經很早,畢竟約定的時間是夜晚,他可是吃過飯沒過多久就過來了。
之所以沒過多久是因為他贏的太快了。
沒想到斯卡蒂來的更早,剛來到甲板,阮豆豆就看到了在甲板上席地而坐的斯卡蒂。
“咦?
你來的好早。”
斯卡蒂當然察覺的到阮豆豆的到來,回頭有些驚訝的說。
“你來的不是更早?”
阮豆豆反問,他想不明白為什麽斯卡蒂會這麽早來這裏,難道她比自己還要期待?
阮豆豆立刻否定這個想法,這個想法也太自戀了。
“我不是來的早。
每隔一段日子,我就會有一種想到一個像海一樣空闊的地方吹吹風的想法。”
今天也是吃過飯後就來了。
遠方天空,夕陽早已經沉到地平線以下,可是他還有餘力影響著天空。
遠處的天空似乎是青紫色的,頭頂的也並非黑夜,而是最深邃的藍色。
一個一個星點慢慢出現在天空中,夜晚這才真正到來。
“我說起海洋的時候,你並不好奇,你知道海洋嗎?”
這可真是個奇怪的問題,誰不知道海洋呢?
“來了羅德島我才發現,原來陸地上的人是不知道海洋的,我們阿戈爾便是遺失在海洋中的一族。”
阿戈爾?是魚類嗎?
阮豆豆靜靜地聽著斯卡蒂的敘述,他總是能當好一個傾聽者。
“我們在海洋中不斷同巨獸戰鬥,偶爾會有一個平安的夜晚,這時就有機會欣賞頭頂將海洋倒扣起來的夜空。
然後對著星星唱歌,睡夢之中也不會做那個不斷在漆黑海洋中下沉的噩夢。清晨天剛剛蒙蒙亮時,我們會一起唱屬於我們阿戈爾的歌。
你送我一件衣服,我就送你一首我們阿戈爾的歌吧。”
“那我這生意做的可真值啊。”
阮豆豆開心的說,有種:我用一條紗裙換你一支歌的味道。
“你先過來。”
斯卡蒂朝著阮豆豆擺擺手。
阮豆豆很配合,來到了斯卡蒂麵前坐下。
“你來躺到我的腿上。”
斯卡蒂把自己柔軟的大腿擺出來,輕輕地拍了兩下,示意阮豆豆躺上來。
“這?不太好吧……”
好事臨頭,阮豆豆卻猶豫了起來,他沒想到事情發展的這麽快,甚至隱隱約約總讓他覺得十分奇怪。
作為一名男人,阮豆豆覺得這事沒法拒絕,這大概就是男人的責任感吧!阮豆豆厚臉皮的想。
不能拒絕女士的要求嘛,我是一名紳士!
沒有戀愛經驗的人反而想的特別多。
“不必多想,我讓你躺在這裏,隻是因為這個姿勢非常適合聽我我們阿戈爾的歌。”
阮豆豆躺下來在柔軟的大腿上,幸福感從後腦勺傳過來。
聽說多發一些作者說,可以有效增加與讀者的互動量,那我就照做吧。
最近總覺得這本書的成績非常差,尤其是當我了解到收藏數據中含有不少機器人時,更如同陰雨加雷。嚇得我都開始構思其它故事了。
但也僅僅停留在構思。
我很清楚自己幾斤幾兩,120斤不到來著,開個玩笑。我知道像自己這樣真正毫無經驗的人,寫小說就是盲人過河,摸石頭走,前期的質量和成績難讓自己滿意非常正常,對此,保持一顆平常心即可。
對於創作最重要的,我想還是持之以恒的動力,連一本已經留下了諸多缺點的書都不敢繼續寫下去,這樣的人,即使有一天寫出了非常好的作品,恐怕也會因為壓力而放棄。
無論腦子裏麵想的再多,我還是會把這本書寫完的,好好的寫完,爭取每一章都比上一章有進步。
不知不覺本章說竟然寫了百來字,比自己也想說要快得多,也輕鬆的多,我忽然覺得把這裏當成和兄弟姐妹們聊天的平台也不錯。
今天家長打麻將,讓我去湊人,輸的還是極慘,不過比前兩天好,買了一瓶啤酒灌下肚子,打兩三個極響極難聽的飽嗝,心滿意足的躺在床上,稍微打了一會遊戲,把今天目標3000字剩下的500字寫完了,這樣我的一天就結束了。
如果有人在夜裏看我的書的話,那我在這裏和你道一聲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