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
眾匪上前將蕭景慧的衣服扒了個精光,那背上的圖紋便顯露了出來,正好讓大當家瞧個正著。
“慢著!”
“怎麽了?”吳能問道。
“把他帶上來,他的背上是什麽。”大當家問道。
眾人將蕭爺拖到大當家麵前。
“這圖案有什麽講究。”吳能問道。
“蕭家的人最注重禮節,製作玄器須體膚潔淨,所以他們不會在自己身上紋東西,這是大忌。”
但大當家看了許久,看不出一個所以然。
“他來之前就是這個樣子?”大當家問劉三爺道。
劉三爺吱唔道:“之前很是邋遢。”
大當家盯著劉三爺。讓劉三爺不由的一陣心虛起來,隻能將事情的經過講給大當家。
“看來這酒館的老板娘不簡單呀!”吳能向大當家使了個眼神。
“三爺!你知道該怎麽辦了?”大當家盯著三爺道。
“放心,大當家的我定將那妮子給您帶回來。”著三爺便退了出去。
“那這蕭爺如何處理?”吳能問道
“先圈養著,待將事情弄明白了再!”大當家道。
在他們那裏圈養便是將那人關起來,但不能將其餓死。
大當家回到自己的屋內,從一個暗格裏掏出一塊皮,在那塊皮上寫著:佛燈火者,金盞銜光,玉台吐***日月不照之處,明地未明之時。此火乃人間夜明之火,以木為心,以水為油,遇陰則吉,遇陽則不利。凡日時最忌再見辰巳,地支有衝,恐風吹燈滅,主。
這大意為:佛燈火為金盞之光,照日月不照之處,明地未明之時,乃是人間夜晚之火。此火以木為燈心,以水為燈油,遇陰則吉,遇陽則不利。命中有此火,日柱、時柱最怕再見辰巳,因為地支相衝,可能會將燈火吹滅,主夭折。
那大當家可不是讀書人,自然不會明白這上麵的意思。這張皮卷更不是他所有。
那這張皮卷是從何而來,那便要從十年前起。那夜大當家派自己的弟司馬坤下山攻打另一山寨,結果中了埋伏,司馬坤被擒,大當家司馬浩隻能親自出馬平定,並救出司馬坤,並下令,滅此寨所有活物。
待救出後才發現那司馬坤全身鬆軟,臉色青素,請大夫一看,言是中了毒。待司馬浩派人去訊問時,那寨早已無人生還,尋許久也未見解藥,隻尋得一些毒方,這毒方後便為司馬浩所用。正當無解之時,一神秘人來到山寨,是有解救之法。果真,幾顆藥下去,那司馬坤便回了魂似的精神起來。
但那藥隻能暫緩毒性,無法治本,非長久之計。
司馬浩問是否有他法時,那人隻留下一些藥便一躍而出。那人時不時的會送些藥來。一日雨夜,那人又上山來,但這次那人全身上下都是傷,他在臨死前,前交給司馬兄弟一份皮卷,並斷斷續續的念道著:“萬古佛燈,輪生死,萬兩黃金,終難全。蕭……爺!”。那司馬浩聽不明白前麵的意思,但他記住了蕭爺。
要問神秘人是誰,正是蕭家七雄之首古肖子。
那古肖子又稱為古彩師,在沒有成為蕭家七雄之前就是一個變戲法的,又稱為彩戲。這戲法是從他父親傳下來,再加上他從就對戲法中的玄門套路很是癡迷,那些已失傳許久的神仙索、畫地成川、呼風喚雨等戲法都能依依探研出來。
戲法中藏著許多玄門暗道,那蕭正齊對那些東西自然也很是癡迷。
在一次出遠門的路上,蕭正齊正好看到古肖子正在表演那出“雙子”。
何為“雙子”,又叫“種人”,那便是變戲法之用當場紮出一個與自己相仿的紙人,然後,當著眾人的麵,將其燒盡,再將灰用一塊布包住,覆在了地上,那人往地上吐了口水,接著那塊布慢慢的鼓了起來,越鼓越大,揭去布,那下麵是一個與自己長相、穿著、眼神都一模一樣的人。
蕭正齊一開始覺的那必是雙胞胎,兩人之間,一唱一和。但他暗探了許久,未見另一人蹤影。琢磨了許久,也想不出裏麵的門道。
一次在暗探時,被古肖子撞見,蕭正齊講明原由,倆人便在酒樓上相談許久,相見恨晚。蕭正齊在那裏一呆便是數月。他們交流起那戲法中的門道,但談起那“雙子”時,古肖子卻閉口不言。蕭正齊多次問原因,古肖子隻言:祖輩也將此戲法列為禁術之一,折壽。
“那你還使這玩意兒?”蕭正齊吃驚的問道。
古肖子無奈歎了口氣道:“家父心心念念讓我出人頭地,希望能上大台麵的戲班子,混出個名堂來。若現在沒使個幾下子,怎麽能被人看上。”
半年後,那古肖子加入了京城一家有名的彩戲班子,他的“雙子”也便傳遍京城。江湖上人稱其為古彩師。特別是那“雙子”也早已不是一般人能瞧見的,沒有萬兩黃金,難求肖子一麵。
一次一宦官家裏擺喪事,本是晦氣之事,但那宦官卻能出數十萬兩黃金讓古肖子表演“雙子”。看在錢在份上,古肖子應邀前去。
但正當古肖子變出一模一樣的自己時,那臣官便在台下嘲諷道:“京城聞名的“雙子”戲法,也不過如此,我看也隻不過是一個騙子的套路罷了。”
古肖子當場停下問道:“不知從何起?”
“我看,你變出來的分明是你的孿生兄弟!”那宦官接著道:“我曾在宮裏可見過真正的“雙子”戲法,那人能將變出來的自己殺死,再能變出一個來。那我才信你的能耐。”
古肖子此時臉色大便,不悅的回道:“這殺死自己,會折壽!”
“折個屁壽,我看你就是沒有這個能耐!”那臣官厲聲道:“若你能做,我願再付你雙倍的黃金,來補償我剛才的冒失。你若做不到,我勸你還是早早滾出京城。”
當時的古肖子收回了另一個自己,便下了台。
台下自然是唏噓聲一片。。
但沒過會兒,下去的古肖子又重新登台,這次他把紙人捆了起來,並將紙人的嘴給封了起來。按著表演的一慣手法變出另一個自己,但這次那個自己是被捆著的,像紙人那般被封了嘴。古肖子上前立馬抽出刀,刺向了另一個自己。
另一個古肖子在痛苦中掙紮著,鮮血不停的往外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