貳
此人二話不,便帶著人闖了進來。旁邊還有一個獵戶裝扮的人引路。
廚師一看那引路人,正是從後門離去的其中一個。廚子在廚房做餐,剛好有個口子對外後門的馬棚,因為煙氣大,他時不時的會往那個口子透透氣,看幾眼外麵。正巧看到一人匆匆忙忙的解下一馬繩,從後門偷偷的離開,另外幾個功夫好一些,便翻過牆頭,走了。廚子一開始覺的有趣,但細細品味起來,這大雪的趕著離開,必定不是好事,便向掌櫃了此事。
而那個騎馬離開的人,正是那個獵戶。而他帶來的年輕人正是那南城大帥府中的三公子,胡廣義。他老頭子給他取這名字,希望他能廣結仁義。但這胡家三公子,借長的一副好皮囊,到處風流,沾花惹草,別廣結仁義,盡給胡家添仇人。那胡大帥就一個夫人,胡廣義最,也是最讓他心煩的。最終看不下去,便讓他大哥胡青安排他到軍營裏磨練磨練,可誰知,這子在軍營中結了一幫酒肉混子,在軍營裏不聽指揮也就算了,還常聚眾鬥毆。胡大帥又覺的不妥,便將他獨立一個隊,並揚言誰把部隊帶的好,這大帥的位置便是他的。胡大帥本來的這胡廣義可以有所長進,但他那性子已經養成,改不了,結果帶出來的兵可想而知。沒法,胡大帥隻能由他親自指揮、監督。這次至蘭悅酒館本是一萬個不情願,被胡大帥訓斥後方才帶隊前往。
胡少師直徑走到那個斷臂人的旁邊。拔出軍刀,挑開那人的長發,細細的打量了一遍又一遍,打了個哈氣,問旁邊的獵戶:“你確定是他嗎?”
獵戶點頭確認。
“他就是我父親要找的蕭爺?”少帥又看了看蕭爺的斷臂道:“聽以前他在南城的勢力很大呀?”
“再大也沒有胡大帥大呀!”那獵戶急忙急忙回應道。
“他現在都成這樣了,抓回去,還有個什麽用,真是弄不懂那老東西是怎麽想的,讓人冒著大冷,來抓這麽一個廢物來刁難我!”胡少帥收起軍刀,緊了緊披著的軍大衣,不由的發起了牢騷。
蕭爺依舊自顧自的,飲著酒,發著呆。
“來人,將此人帶走!”胡少帥下令道。
正在此時,外麵響起了雜亂的拍門聲。
廚子和長櫃心裏早就清楚,這少帥隻是來的第一波人,後來還會有人過來,隻是不知道來的是哪一方的。
“來了,來了!”二急忙去開了門。
這次進來的是一幫土匪,每個人都提著一柄大刀。
少帥的人見來者不善,便立即舉槍上膛。
酒館的客人見樣不對,有的結賬離開,當然裏麵也有不付錢就走的,人太多,也沒有人顧的上;也有的上了樓,進了房,待事情進一步發展。
少帥看了一下,那個衝進來的人,便笑著道:“我還以為是誰,原來是野豬林裏的劉三爺,這大雪的,您還特意跑到這偏僻的酒館裏來吃酒?”
這劉三爺本是土匪,官兵與賊人雖是勢不兩立。但沒有多少瓜葛,幾乎也是井水不犯河水,互不相幹。但八年前,那劉三爺在花樓裏因一姑娘與胡廣義結了怨,當場就將其綁了,並向胡家要了贖金。那胡大帥怎咽的下這口氣,一邊談和送錢,一邊派人上山剿匪,結果丟了夫人又折兵,那些土匪不僅收了錢,也沒有放人的意思,去剿匪的士兵也被打的落荒而歸。
這可把胡大帥氣的直罵娘。當晚便收到了劉三爺的飛箭傳書,罵那胡大帥做人不厚道,這些錢隻當兄弟打跑士兵的辛苦費,要求胡大帥再支萬兩黃金來贖公子,否則撕票。那夫人一聽,當場暈了過去。帥裏也亂成了一鍋粥。這時一管家給胡大帥提意城中蕭爺幫忙,才將那胡廣義給救了出來。
胡廣義被抓的那幾,被劉三爺是百般侮辱。這些恨胡廣義都記得。但幫他的蕭爺,他卻從未見過麵,也從來沒有人提起蕭爺有關救他的事。
劉三爺,大笑道:“俺們是粗人,隻能到這裏地方來暖暖身子,你可能是南城大帥府裏的三公子,怎麽也到這裏來了?哦,對了,對了,我們三公子可能想我那一壺尿了。”
胡少帥聽到這裏,頓如心裏被紮了刺,立馬掏出槍對著劉三爺的腦袋:“你再敢胡,相不相信我一槍嘣了你!”
“呦!看來穿上這黃皮子,黃毛孩兒的膽也肥了不少!你是不是忘了那時爺爺是怎麽招待你的,你是不是想再來一次!”劉三爺半開玩笑的道。
這一,反而把胡少帥給嚇了回去,他不想和那劉三爺對著幹,他知道沒好處,便轉移話提,道:“把這犯人帶走!”
官兵正要上前抓人時,一把大刀橫臥在桌上,將士兵攔住道:“這裏任何一個人你都可以帶走,除了此人外!”劉三爺蠻橫的講道。
少帥將眉頭一皺道:“若你們防礙我抓人,可別不給你們張大當家的臉麵。”
劉三爺笑道:“你少拿我們大當家的來壓我,那年雖然是大當家讓我放了你,但這次是我們大當家請蕭爺上山喝酒。我們二當家的位置也正等著蕭爺來坐。”
胡少帥見那劉三爺處處為難自己,讓自己在下屬麵前很是沒有麵子,那壓了許久的怒火湧上心頭,大聲吼道:“那我倒要看看,到底是我的子彈快,還是你的刀快!”
著,雙方便弩箭拔張起來。
“喲,今是不是我們招待不周,讓這幾位大爺動了怒。”一個聲音從三樓傳來。
眾人皆往樓上看去,那三樓的房門“吱”的一聲推了開來。從裏麵走出一個人,一個女人。那女人也沒有像外界傳的那麽醜的不堪入眼,相反,倒很有幾分姿色,雖然不上那種傾國傾城的美,但那張臉卻能讓每個男人看了後怦然心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