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4章 見鬼了
郭淑柔冷冷的看著瘋和尚:“讓人作嘔,作為武林中人,甘心做別人的走狗,真是辱沒了少林的名聲!”
瘋和尚不以為忤,聳了聳肩膀笑道:“隨便你罵,我這人脾氣好,從來不會跟女人生氣。我覺得你還是束手就擒好了,免得我麻煩。”
“做夢,你告訴朱千嶽,老娘就算死了也不會向他低頭!”說完把童佳佳往地上一放,一個人衝向了包圍的人,就算死在這些人的刀槍之下,也絕對不可能低頭。
瘋和尚哪能讓她如願,本來修為就接近突破第四層的超強層次,一個閃身就把郭淑柔逼退,兩人在空中交手各自拍出一掌,落地之後的郭淑柔因為動用了內力,再也壓製不住熏香的效果,兩眼一白,直接昏睡在了地上。
隻是臨倒下去之前,整個人的眼神還帶著強烈的怨毒。
瘋和尚捏著下巴,上下打量倒下的兩個女人,一個人自言自語:“不對呀,怎麽這麽不經打?朱家人還覺得除了我沒人對付得了她,可這樣子好像連小六子都不如。”
不過他也沒多想,伸手安排:“這個姓童的女人送回去,嗯……安全起見,也不知道這倆女人咋回事,還是找個賓館安排下,讓她自己醒過來自行處理吧。”
“是!”兩個手下趕緊帶著童佳佳離開了。
瘋和尚這才問道:“去喬城的人下手了嗎?”
這邊不單是要抓住郭淑柔,他要連夜把孟飛飛也抓回來。雖然不知道要幹啥,但手下麵也不敢問。
其中一個小心的回答道:“那邊的安保措施非常厲害,不過今天晚上倒是有個機會。”
“嗯?咋回事?”瘋和尚好奇的問道。
“我們也不是特別清楚,好像蘇先生遇到了什麽麻煩,大多數安保力量都用來給他幫忙了,孟小姐身邊的高手也被調了出去。所以我們的人能夠下手……”
“嘖嘖,好玩好玩。”瘋和尚哈哈大笑起來。
孟家郭淑柔的宅院外麵,那仆人等了一會兒之後,手心緊張的出汗。看看時間,感覺熏香的藥性應該開始發作了,可是為什麽到現在都沒聽到裏麵的人呼救?
難道熏香的效果不是很好?可是它已經加大了藥量,就算是一頭大象也該睡著了呀……
小心翼翼的拿出電話來撥出去問道:“小姐,您確認東西有效嗎?”
“放心,東西絕對有效,而且在人身上實驗過。趕緊下手,別浪費時間。”孟小雙回答的聲音非常自信。
掛掉電話,這邊的仆人越是覺得不安心了,雖然不知道孟小雙為什麽要讓他抓住郭淑柔,還非得讓他去辦那事兒,可是他畢竟隻是個仆人,雖然愛錢,也被贈予了無法拒絕的巨額財富,可有些事情真的……
像郭主母這樣的倔強性格,就算把生米煮成熟飯,她就真的會從了我?不會一下子把我脖子擰斷吧?
各種小心思湊到一塊兒,一邊是錢,一邊是安全,讓他糾結的在原地如熱鍋上的螞蟻。
想了半天,終於還是決定進去看一看,不過因為知道郭淑柔武功了得,他還是在門口徘徊了好久之後才小心翼翼的往裏露出半截腦袋。
如今已經是夜裏,借著皎潔明亮的月光看院子裏,發現裏麵竟然空空蕩蕩的,剛才的兩個人都消失不見了。
仆人疑惑的四周看了看,剛才並沒有發現有人離開。但是對麵的房間大門敞開著,也沒看到有人在裏頭,屋子的燈也是關著的,月光投射到屋堂裏麵,反射出慘白慘白的光。
仆人有些毛骨悚然,他是支脈孟家很早就安插在主脈當中的暗樁,當初孟小單的時候沒有啟用到他這種身份低微的棋子,後來還是孟小雙在查詢名單的時候,才看到了在主脈當中仍舊有些棋子沒有觸發。這就立刻用上了。
用孟小雙的話,有時候一顆不起眼的棋子有可能會起到致命的作用,一顆螺絲釘有可能毀了一場戰爭,一個仆人也可能是扭轉整個戰局的關鍵。
拿毛巾沾上水捂住口鼻,突然小心翼翼的走到院子裏去,涼亭裏麵方桌上的茶杯還在,一應吃喝的東西也沒動幾下,隻是剛才放到中央的香爐不見了。
仆人心中咯噔一聲,難道已經被他們發現了?如今自己已經騎虎難下,做事就要堅持到底,否則兩頭不是人,那邊他都呆不下去了。
咬了咬牙,因為後麵還有一進院落,兩女有可能感覺到不舒服之後便去了後麵的院子,於是仆人小心翼翼並硬著頭皮地朝後麵摸了過去。
一邊走一邊心裏打鼓,分析眼前自己所麵對的處境。
孟小雙那邊他是不敢違逆的,畢竟身份在這兒擺著,這些年也沒少從支脈那裏得到錢財,明裏暗裏的也幹了不少虧心事,證據一旦被揭發出來,他想當好人也不成。
而這邊如果已經被武功高強的郭淑柔發現了香爐當中的端倪,勢必已經打草驚蛇,就算現在逃走也無路可去。
所以他把希望寄托在第三種可能上,兩女已經被熏香搞得頭昏腦脹渾身無力,便掙紮著回到了後屋裏去。
摸到後麵,冷冷清清的並沒有看到人影,但是房門卻是緊閉著的。
突然緊張的牙齒打顫,顫巍巍的像老人一樣慢慢一步步往前挨,袖子裏揣著的匕首感覺有萬斤沉。
輕輕推開房門,屋子裏居然亮著燈,床上的被褥是疊的整整齊齊的,明顯沒有睡過的痕跡。屋子裏飄著淡淡的女性的幽香,這間女子閨房他從來沒有資格進來過,因為是平時孟飛飛回來才會用的。
屋子裏沒有找到香爐,更沒有看到人影。仆人這才緊張了,這不應該呀,藥效那麽強烈,如果郭淑柔有武功的話,童佳佳可是個地道的普通人,不可能飛簷走壁的。
仆人開始在屋子裏亂翻,連床底下都看了,半個人影都沒有。
這真是見鬼了,如此詭異的情形讓他禁不住脊背發涼,又是緊張又是害怕,搞不清楚究竟是怎麽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