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9章 攔下
項劍泩連續殺掉十幾個大執事來到戰圈附近,隔著十幾米的距離衝白無霜喊了句:“無霜師妹,需要我做什麽?”
蘇漾翻了個白眼,明明他站在白無霜前頭,那小子卻直接忽略了他的存在,這意圖有點太明白了吧?
白無霜輕輕點頭:“多謝項師兄,我沒事,有蘇大哥照料我,你安心殺賊。”
項劍泩霍地看向蘇漾,蘇漾苦笑了下,就看到項劍泩鐵青著臉轉身殺向噬夜族大執事,招式那叫一個淩厲。
有了這股生力軍的加入,尤其是幾個大高手明顯戰鬥力過強,大執事們即使進行了雙倍狂化也還是難以為繼,一個個慘叫的倒在“麻衣派”眾強者的劍下。
眼看部下一個個死去,三個大統領怎能忍得住,巴斯達克斯怒吼一聲,閃電般跳起來準備撲向嚴家二老。
“哪裏走,有老子在你哪兒都別想去!”瘋和尚腰中酒葫蘆扔過去,被巴斯達克斯隨手拍碎,一壺酒濺的滿身都是。瘋和尚撲過來張口噴出火苗,瞬間把巴斯達克斯身上的鐵皮點著,在黑夜裏變成了最耀眼的所在。
巴斯達克斯完全不懼,冷哼中飛快踢向瘋和尚腦袋。瘋和尚哈哈大笑,直接用鐵頭功硬碰他的腳。“梆”的一聲大響,巴斯達克斯的腿被彈了回去,瘋和尚夜半空中連翻了幾個跟鬥,被踢的有點頭昏腦脹。
刷——
趁此機會穆恩大司將寬背大劍直接紮了上來,時間拿捏的恰到好處,正是巴斯達克斯身在半空無處借力的時候,一劍直取他的咽喉。
頭盔和鎧甲連接處有縫隙,穆恩這一劍全力盡出,巴斯達克斯一旦受傷,後麵再被瘋和尚追上來,恐怕立刻就會陷入危局。
“吼!!”關鍵時刻巴斯達克斯狂吼一聲,雙手合拍,硬生生夾住了穆恩大司將必殺的一擊,兩人的身體也隨著向上猛升了一截。
穆恩大司將沒有著急往回奪劍,而是順勢下沉,雙腿朝著巴斯達克斯的胸口飛快連踢,砰砰砰連續三腳正中巴斯達克斯胸前超合金護板,發出轟然大響聲,這才順勢身體一扭,把劍給奪了回來。
這邊輕鬆落地,巴斯達克斯也安然無恙的轟然落在了地上,眯著眼睛殺氣騰騰的盯著兩人。
穆恩大司將神色凝重,身披鎧甲速度還如此恐怖,在雙倍強化狀態下,巴斯達克斯的戰鬥力和承受力都成倍提升,很快在腦子裏對兩人的實力做了對比,確定他一個人已經無法抵擋。
瘋和尚已經丟了雙節棍,不知道從哪兒搞了兩條長棍回來,一手羅漢棍一手伏虎棍,兩種棍法舞得虎虎生風,再次殺向巴斯達克斯。同時回頭衝著穆恩大司將喊道:“我纏著他,你去搞定那些小怪。”
關鍵時候瘋和尚不瘋,知道殲滅對方的有生力量才是正道,他一個人可能無法戰勝巴斯達克斯,但也絕不會落敗,兩把長棍在內力灌注之下堅如鋼鐵韌如蠶絲,棍法舞得密不透風,再配上鐵頭功、鐵肘功、神風腿、獅子吼等佛門絕技,硬生生拖著巴斯達克斯無法他顧。論戰鬥力,這位絕對是中原武林各派最強悍的。
穆恩大司將點點頭反殺而出,單槍匹馬強行闖入紮堆的大執事之中,口中戰歌澎湃激昂,淩厲的劍光帶起一片片血光,不知何時,三兄妹已經偷偷給自己注射了銀色的藥液。
此時的鋼盾拉布把什麽叫做力量展示的淋漓盡致,艾登在雙倍強化之下一雙爪子淩厲無比,開碑裂石都不在話下,卻硬是被拉布給強行擋了下來。一個像發了瘋的狂鷹,一個卻如同橫衝直撞的犀牛,每次衝撞都是硬碰硬,就比誰更霸道,更有氣勢。
拉布的巨大盾牌上留下了一道道清晰的劃痕,而艾登身上的超合金鎧甲也出現了許多坑坑窪窪的凹槽,都是被拉布手裏的鋼鐵武器硬砸出來的。
兩人之間兩人之間的就像電視裏的凹凸曼打怪獸,那叫一個地動山搖,震耳欲聾。震天動地的氣勢也把兩邊的人都嚇得躲到遠處,生怕靠近了被誤中副車,白白遭殃。
但是艾登也終究被鋼盾拉布給攔了下來,沒辦法抽手去幫助其他人。
另外一邊的蜜兒赤跟女巨人的戰鬥更是狂暴無比,如同兩隻女暴龍,不停的用拳頭你來我往,最後兩人像摔跤手一般交纏在一起,滾在地上用出各種匪夷所思的摔跤動作和拳擊動作,全都是被禁止用的黑招。蜜兒赤原來用這一手不知道殺了多少人,卻沒料到女巨人在這方麵也是高手,竟然把她的黑手全部接下來,緊接著用更匪夷所思的動作還擊,揪頭發抓胸掏襠無所不用其極,轉眼間就把蜜兒赤給整懵逼了。
有秦家三老這種絕頂高手在前麵衝刺,噬夜族氣勢洶洶的大軍反而是被對方一下子衝亂,三人三劍如同收割生命的鐮刀,沒有任何一人能夠抵擋三位秦家老祖的勢頭。在劍氣的灌注之下,三人像砍菜切瓜一樣直接把衝在最前頭的大執事殺了個片甲不留,一顆顆大好的腦袋飛上半空,即使在月色下都是觸目驚心。
躲在蛇圈內部的中原武林人全都看的目瞪口呆,震撼於所謂“麻衣派”的超強實力,這也太可怕了,總共就十幾人的樣子,竟然跟對方一百多個雙倍狂化狀態的大高手硬撼。
再看看先他們一步而來的穆恩三兄妹,肯定也是他們的一員。之前被打的節節敗退無法抵禦的三大統領被人家兄妹三人給正麵頂上,單挑也打得難解難分,甚至有瘋和尚幫忙的那邊還占了上風,這實力可真是牛大了。
至於後麵過來的白崇明、於清槐、項劍泩等人也是高手,幾乎每個人都頂著十幾個噬夜族大執事在廝殺。盡管修為看起來跟天樞、天璣道長還稍差了一些,但他們卻沒有兩位老道瞻前顧後的特點,殺得那叫一個悍不畏死,雖然打的辛苦,卻硬頂著沒有落敗的跡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