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8章 或許
旁邊的孟雲陽也嚴厲的說了句:“若再敢有那些不像話的事情,我們也饒不了你!”
朱北河縮了縮腦袋,趕忙恭敬地答應著。
這時候孟飛飛反而不樂意了,跑過去推了童佳佳一下嬌嗔道:“媽,大喜的日子說這些幹嘛呀,都把他給嚇著了。”
童佳佳無語的看了孟飛飛一眼,這才剛剛結婚一天,小丫頭就胳膊往外拐了,都說女生心向外,嫁了人就向著自個男人,這效果還真是立竿見影。
旁邊一群親戚朋友都哈哈大笑,孟桐三笑的也很暢快,唯獨站在眾人後麵的龍小海一臉鐵青,看見孟飛飛如今的樣子,用後腳跟也能想到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麽。
無盡的怒火在胸中激蕩澎湃,甚至連孟桐三也給恨上了。
若不是他給的信息,龍小海至少現在還跟妙妙在一起。雖然妙妙沒有孟飛飛這麽高的地位和資源,至少也是個有錢人家的姑娘,跟她在一起吃喝玩樂都不用愁,而且那丫頭很滿意他的“能力”,是真的打算跟他長時間處下去。
結果聽到孟桐三的消息之後,他閃電甩了抓狂的妙妙回到京城,又在孟桐三的支持下成為了已經失勢的孟小單所在的旁支家主,在身份地位上已經可以參與到孟家主脈很多大事中來。
就在他滿腔熱情以為事情能成了的時候,卻發現事情根本不是那麽回事,先是蘇漾來到了孟家跟郭淑柔大戰一場,徹底把孟桐三給震撼的絕了搗亂的心思,失去了支持的他也隻能在孟家打下手。然後就是兩家討論婚事,他雖然一萬個不情願,卻也隻能跟著忙活婚禮的慶典。最後眼睜睜的看著孟飛飛穿著絕美的傳統大紅禮服蓋著紅蓋頭被朱北河接走,那一刻他心如刀絞,更是恨的咬牙切齒。
結婚的第二天回門,很顯然孟飛飛已經由少女變成了少婦,頭發也盤在了腦後,臉上洋溢著身為人婦的幸福笑容。
龍小海不是那種愛人幸福他就默默祝福的性格,得不到的他會恨之入骨。然而明明知道自己根基太淺,衝上去也是自取其辱,他也隻能硬咬著牙把火氣和恨意憋在心裏。
這一幕當然逃不過童佳佳的眼神,從最開始她就知道這小子懷著一顆不安分的心,雖然始終沒有點破,這也知道不能再讓這家夥留在主脈,於是借著安排各種活的機會抽空喊了聲龍小海:“小海啊,這邊家裏沒啥事了,你早點回自己家族去吧,你剛剛成為旁支家主,家族裏好多人和事都沒有安排妥當。這邊我們了解你的心意就行了。”
龍小海原本隻是家奴,能夠被主母這樣吩咐一聲已經算是極大的榮耀,根本不敢提出反對意見。臉色僵硬地露出笑容,點點頭說了聲“我知道了”。
關鍵這小子本來個子就矮,長相也不好看,在人高馬大長相俊秀的朱北河麵前根本沒得比。
那小子從來就沒看得起龍小海過,尤其是之前還跟孟小單沆瀣一氣,哪能有好話。撇了撇嘴在旁邊嘀咕了句:“爛泥扶不上牆,鹹魚翻個身回來不還是鹹魚?”
童佳佳責備的瞪他一眼,這小子說話真是不留情麵,好歹龍小海也是孟家的旁支家主,哪有這麽說話的。
孟飛飛也責怪的拉了他一下,總不能讓人下不來台。
“家主,飛飛小姐,那我就先回去了。你們什麽時候有空到我那邊,我一定好好招待。”龍小海行了個禮轉身大步而去,但說話的口氣已經明顯帶了生分和距離。
孟雲陽看了一眼孟桐三,眼神中帶著責備。作為家主,他咋能不知道龍小海上台的原因,更覺得孟桐三這個管家最近管的有點寬,這不是故意給孟家生事嗎?
孟桐三額頭冒汗,急忙恭敬的低下頭小聲道:“家主放心,我用性命擔保,龍小海那邊絕對不會生事。”
“希望如此。你自己下的棋,最好能波瀾不驚的收回去。”孟雲陽在不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對孟桐三說了句,顯然對龍小海一個異性家奴成為旁支家主的事情相當不滿意。
同時也含蓄的提醒了孟桐三,你也不過是個家奴而已,如果敢對家主的家事指手畫腳,甚至偷摸搞些行動,那麽你也沒辦法待下去。
那邊童佳佳已經跟孟飛飛說起了私話,拉著孟飛飛的手悄悄問道:“眉心開了,孩子,昨天晚上可還順利和諧?”
孟飛飛小臉立刻羞紅起來,扭扭捏捏的低下頭,不好意思的從鼻孔裏發出個嗯字。
童佳佳又扭頭看了看朱北河那兩隻黑眼圈,使勁兒握了握孟飛飛的手:“年輕人嘛,我懂的,但是折騰的不能太過分了,看那小子沒出息的樣子,要是這樣持續下去,沒幾天人可就要不行了。”
孟飛飛立刻大發嬌嗔,不依不饒的抱住了童佳佳,臉紅的像燒熟的大蝦:“媽,你說什麽呢,人家怪不好意思的。”
童佳佳搖搖頭:“我在說正事,你媽媽自小讓你學習她的內功心法,雖然從來沒有用心教過你,但起碼的經脈運行你也會一點,所以體質與普通女孩不同,這件事你媽媽可曾告訴過你?”
飛飛愣了下,疑惑的低頭看了看自己:“媽媽,我不會武功啊……”
童佳佳搖搖頭,拉住孟飛飛的小手感慨道:“這不怪你,你媽媽所學的武功很特殊,有些替別人做嫁衣的味道,雖然我也不太懂,但她當初曾經跟我解釋過。她辛苦換來的內力總有一部分要散失,所以便把那部分提前注入到當時年幼的你體內,自動引導其循環。所以雖然你不會武功,但體內的靜脈和體質這些年早已經被洗滌出來,用你媽媽的話叫伐毛洗髓。當初我問過會有何效果,她說除了強身健體之外,更重要的就是對禦夫之道有幫助……”
孟飛飛聽不懂,疑惑的瞪著漂亮的大眼睛看童佳佳。
童佳佳歎了口氣,略帶一絲惆悵道:“或許隻有男人才能明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