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6章 不對眼
不過現在可不是仔細研究斷指的地方,蘇漾看了幾眼之後果斷用黑色塑料袋重新包裹起來。看了一眼朱北河,後者心領神會,笑嘻嘻的對郭心如道:“郭小姐,不如先把衣服脫了。”
郭心如愣了下,警惕的看了兩人一眼,猛的後退了一步,抓起旁邊的椅子來咬牙切齒道:“臭流氓,你們想幹嘛?我警告你們,外麵就是景察,誰敢亂來姑奶奶就把他抓起來!”
猛一下子說這種話,郭心如當然嚇一跳。而且對麵這兩個家夥向來名聲不好,在京城二代圈兒裏那是誰也惹不得的人物,更被誇張到橫行霸道惹是生非肆無忌憚的程度,從頭到尾她都提著一顆心呢。
朱北河無語的翻了個白眼:“我說你瞎想啥呢,整天琢磨著占我們兄弟的便宜。我大哥的意思是讓你把外套脫下來,大姑娘家家的整天尋思沒用的……”
這句話把郭心如說了個大紅臉,凶巴巴的過去推了他一下,怒道:“我可是黃花大姑娘,跟你們兩個凶名在外的臭混蛋在一起,哪能不提防著點?快說,讓本姑娘脫外套幹嘛?”
雖然已經著手在脫外套了,郭心如臉上還是掛滿了懷疑。把外套脫下來,隻露出了裏麵單薄的裙子,讓對麵的朱北河眼睛一亮,想不到這丫頭身材挺哇塞的,該挺的挺該翹的翹,之前被外套遮住了,還真沒看出來。
朱北河趕忙把她的外套接過來遞給蘇漾,蘇漾把黑色包裹塞到了外套口袋當中,又裹了幾下重新交還給郭心如。意思也就很明白了,就是要用這件外套把東西帶出去。
朱北河笑嘻嘻的在旁邊道:“知道要幹啥了嗎?姑娘家家的以後思想要純潔一點,我們可都是坐懷不亂的正義小郎君。”
“我呸!”郭心如橫了他一眼,結果外套來搭在臂彎裏,不過動作還是很僵硬。畢竟裏麵有一根人的手指,鬼知道是怎麽回事。
朱北河搖了搖頭,走過來指點她的動作:“動作不能這麽僵硬,越自然越好,你現在跟個做賊似的,鬼都知道你有問題。隨便勾住衣服,然後跟我們聊天,徹底轉移外麵那些人的注意力……”
說完猛的出手把郭心如的衣領搞得淩亂,又把她的頭發給弄亂了。
郭心如尖叫一聲,氣急敗壞地推開他:“你這混球,信不信老娘告你非禮!你搞什麽飛機?”
朱北河通過窗子看了眼外麵,做了個“噓”的動作:“你知道啥呀,你的衣領和頭發越亂,他們的注意力就越不在外套上,這叫轉移視線。基本的魔術戲法,這都不懂還破什麽案。”
一句話就拿捏住了郭心如,這丫頭最喜歡冒險,越出乎意料的刺激事情她就越喜歡。雖然嘴裏嘀嘀咕咕的,身體卻很老實的配合著。被朱北河捯飭了幾下之後,三人一起打開門,還是把這丫頭推到了最前頭。
前麵那三個景官並沒有走,其實一直在提防著他們。看他們出來,原來那名景官走過來:“郭小姐,你們……”
話說到這兒突然頓住,看見郭心如頭發衣領淩亂的樣子,眼睛裏麵滿是錯愕驚訝的神情,迅速掃了後麵的朱北河與蘇漾一眼,臨時改變了想要說的話,緊緊盯著郭心如道:“你需要什麽幫助嗎?需不需要我們把你送回家?”
這種話明顯是在提防蘇漾兩人,而且神情變得很古怪,似乎剛才沒有發出多大的聲音,至少郭心如沒有尖叫,難道說剛才在屋裏他們所謂的私事就是幹這個……可裏麵是兩個男人啊,越想越是覺得不對勁,難道這位郭大小姐有與眾不同的特殊愛好……?
郭心如恨得咬牙切齒,從對方的表情就知道人家想歪了,而且看看自己現在的這副尊容,顯然意味著剛才在屋裏沒幹好事。這時那景官幹咳一聲:“郭小姐,這裏是辦案場所,不如先送你們回去再說吧。”
這時候說的話裏已經變成了“你們”,顯然已經默認了這位大小姐的重口味,心中也是不勝唏噓,這位大小姐看起來文文弱弱的,想不到竟然喜歡到亂七八糟的場合幹亂七八糟的事。心裏不斷的囑咐自己,回頭絕對啥也不能說,否則這位大小姐絕對饒不了自己。
郭心如哪能看不出他在想什麽,咬牙切齒的狠狠踩了朱北河一腳,這該死的混蛋,竟然拿老娘的名聲當工具,看事情過去了我饒不饒得了你。
她是一秒鍾都沒辦法在這兒待下去了,氣呼呼的把外套甩到肩膀上,邁開大步往外走。幾個景官的眼神實在讓她受不了,走著走著就跑了起來,那叫一個落荒而逃。
後麵的朱北河反而非常應景的喊了句:“心如,等等我們呀,大家一起走。”說完拉著蘇漾一起往外跑。
那嬌柔造作的姿態把後麵的幾位景官看的臉孔直抽搐,直到他們下到一樓乘車離開,一群人才麵麵相覷不勝唏噓。唉,有錢人的生活那叫一個亂呀,亂的讓人想象不到……
車子裏,郭心如張牙舞爪的撲到朱北河身上,又抓又咬又撕,那叫一個瘋狂:“禽獸,畜生,不要臉的大野驢,竟然敢毀老娘的清白,姑奶奶今天跟你拚了,同歸於盡吧……”
朱北河抱著腦袋不敢跟她打,衣服頭發被扯的亂七八糟,無語的大翻白眼,雖然不動手,但嘴巴卻向來不服輸:“蠢女人,你發什麽瘋?老子跟你清清白白的,別往我身上碰瓷我警告你,我可是個純情花樣美男,連個女朋友都沒有的……”
“無恥!是誰讓我脫衣服,又是誰把我的衣領和頭發弄亂了的?你這不就是讓人誤會我嗎,該死的臭流氓,我饒不了你!”說完猛的張開嘴巴,撲到朱北河身上就咬,恰好一口咬住了他的肩膀,跟咬住肉塊兒的小貓兒一樣死活不鬆口。
朱北河疼得嗷嗷叫喚,又不敢運功震開她,隻能無語的張口大罵:“瘋女人,別人想歪了是他思想不純潔,怎麽能怪到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