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6章 惡魔本魔
自從發現黑暗世界裏可以做太多他們以前想做而沒法做的事情之後,兄弟三人越發的行為乖張,無法無天。不停地在網站上接著殺手任務,最多的時候竟然用一個月殺了上百人,可謂是窮凶極惡。
而且兄弟三人在嚐到甜頭之後,為了迅速成名,選擇了碰瓷大法。誰火就去蹭誰的熱度,專門挑著那些別人看起來無法完成的任務去做,也果然效果極好,很快他們的排名就火箭似的往上竄,穩穩霸占了殺手榜前十的位置。
也是因為這個緣故,他們開始聯絡上了那些在黑暗世界裏興風作浪的大勢力,明裏暗裏的都有聯係合作,比如這一次前來中原刺殺孟小單以及與他有關的人,他們就迫不及待的接了任務。
盡管殺手界有個不成文的規矩,如果沒有送命的覺悟,那就千萬不要接前往中原的任務。在殺手界裏有個非常奇怪的現象,刺殺成功率最低的地方就在中原,而且殺手死亡率最高的地方也是中原。
對他們來說,中原這個神秘的東方國度幾乎成了殺手們活動的禁區,包括好多的傭兵也不敢前來。尤其聽說前幾年中原民間大展神威,斬殺了秘密前往中原集結的黑暗世界人員上千人,也使得黑暗世界大傷元氣,接近兩年的時間才勉強回過氣來。
初生牛犢不怕虎,再加上兄弟三人正氣勢如虹,琢磨著如果能拿下中原的任務,那他們的火爆將會達到頂點。三兄弟也不缺錢,就為了圖刺激。平時刺殺任務的時候都會使用各種高科技的設備,加上他們本身格鬥能力超強,這幾年還真沒遇到過讓他們覺得棘手的對手,自信心有點爆棚。
更重要的是他們找到孟小單之後,刺殺的過程簡直輕鬆的有點太簡單,連挑戰性都沒有,所以也就開始疏忽大意,先在外麵玩了兩天,然後開著車子一直來到了喬城,剛開始還謹慎的觀察了一下這邊的情況,後來發現這邊的防衛簡直就是渣,包括洪濤在內根本沒有任何防範意識,頂多就是悶在家裏不敢出門罷了,對他們來說幾乎就是甕中捉鱉,隨便兩下就能弄死。
作為最喜歡冒險的富二代,又加上前段時間拉菲等人被綁票,黑凱撒的名聲可謂如日中天,假如能夠在他頭上把事情給辦了,兄弟三人想不出名都不可能。
本來他們的目的是看看能不能把拉菲救出來,可是找了半天也不曉得拉菲在哪裏,三人的長相又跟中原人截然不同,生怕這樣盲目的去問打草驚蛇了,索性也就先把自己的任務搞定再說。
至於拉菲嘛,如果能調虎離山,又有機會知道她們被關押在哪兒的話,順手把她救出來,說不定自己又成就了一番天下無雙的經曆。
所以三兄弟做著連篇的美夢,終於決定跟洪濤下手。這也成了他們不殺洪濤的原因——作為地頭蛇,總該知道拉菲等人關押的地點吧?至少也該知道蘇漾的地點,若是他們能輕鬆來個反殺……想想都覺得激動。
隻可惜事與願違,他們這點三腳貓的功夫在真正的高手麵前根本不夠看。
老三被丟到地上,直接摔了個狗啃屎,從小嬌生慣養長大的他哪經曆過這種委屈,當殺手以來也是順風順水,看這蘇漾又端著槍朝自己走過來,萬般憋屈的他竟然直接嚎啕大哭了起來,不服氣呀,實在是沒辦法甘心。
老大和老二以為蘇漾要幹掉老三,玩兒了命的朝他衝過去,宿癢店無表情地扣動板機,老大老二膝蓋上有殷紅的血色爆開,各自臉色大變得踉蹌跌倒。
蘇漾依舊麵無表情,繼續扣動扳機,兩人剩餘的膝蓋再次爆開血花,也讓她們瞬間臉色變得蒼白,變成了跟老三一樣的廢人。
按下遙控器,爐門砰然打開,裏麵恐怖的高溫伴隨著令人顫抖的火苗驟然而出,讓三人瞬間覺得進入了火焰地獄。
窗外吹進來的風刮著烈烈火苗,映射在蘇漾似笑非笑的臉龐上,整個人如同幫助幾百條性命來索命的厲鬼,把三兄弟嚇得魂飛魄散。
三兄弟也算是徹底遭了殃,老三更是倒黴,昏過去一會兒就被恐怖的高溫烤的醒來,醒過來就被蘇漾折磨得昏過去,完了又會被高溫刺激的睜開眼,如此周而複始,當真覺得如同已經下了地獄,情緒崩潰之下,已經忘記了自己是個經曆過特訓的殺手,瘋瘋癲癲的宛如變成驚弓之鳥的傻子,又是哭又是笑,徹底被擊潰了心理防線。
老大和老二看著爐口溢出的火苗,瞳孔逐漸放大。兄弟三人自從來到黑暗世界當了殺手,每天瘋狂的殺人,滿足了他們變.態的欲望之後,也見識了各種死亡的慘狀,知道自己有一天可能也會遇到這種情況。其實也算有了心理準備。
但是他們設想過各種可能,卻從來沒料到會被丟到焚屍爐,這種死法既殘忍又帶著莫名的羞辱,殺手哪能被塞到那裏麵燒死,連魔鬼都不會原諒他們。
而且現實的環境也實在可怕,這還沒有被扔進去,炙熱的高溫已經把他們烤的受不了了,口幹舌燥不談,山上的衣服已經開始卷曲,頭發也有許多糾結變形,在高溫下開始有燃燒的征兆。
這種環境最可怕,你不能看也不能想,越看越想越恐怖,心理承受的壓力也越來越大,老三就是這樣活活被整崩潰的。老大老二身上大汗淋漓,自己都不曉得是嚇的還是被烤的。
然而奇怪的是,蘇漾就站在與他們不遠的地方,卻風輕雲淡的一點事都沒有,好像爐子裏麵的恐怖熱量有意繞開了他一樣,別說出汗,那從容不迫的樣子仿佛是在遊山玩水,滿臉戲謔地看著他們,也更讓三個殺手覺得他恐怖。
這特麽不科學啊,為什麽他一點事情都沒有,難道他就是惡魔本魔嗎?
蘇漾嘴角泛起笑意:“不是想死嗎,怎麽又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