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暴躁小幹媽,在線打人!
權璽初當初跟倪清歡都是學過幾招的,什麽散打拳擊,格鬥不說十足十的厲害,但是還是有些殺傷力的,並且眼前這男人是她最討厭的人,害了她最好的閨蜜還要合著搶她幹兒子,自己都準備跟別的女人訂婚了還糾纏清歡!
該揍!
為此,權璽初算是鉚足了所有的力氣。
周薄言不動聲色便將她的拳頭擋住了,她就抬起另外一隻手揮拳再次砸向他那張虛偽的臉!
赫連清嶼見狀立馬上前拉住了她的手。
“這位小姐不可……”
“滾!”權璽初看著直接一腳踹向赫連清嶼的腿骨,疼的鬆開手,然後跌靠在車上。
一張清俊的臉上滿是不可置信。
這薄言去哪裏惹的債?
這般不要命的打人!
權璽初像是一頭被惹怒的母老虎似的,不管不顧對著周薄言拳打腳踢的。
但每一招都被周薄言擋了下去,似乎並不為所動一般。
那張淡漠疏離的臉依然雲淡風輕。
赫連清嶼見權璽初並傷不到周薄言便也鬆了一口氣。
他剛才擔心的忘記了薄言的身手可是比爵還要厲害的,怎麽會懼一個女子。
待權璽初打的累的,氣喘籲籲滿頭大汗,周薄言依然氣定神閑。
權璽初一雙好看的眼眸瞪的周薄言,似乎想要用眼神給他剜個窟窿出來。
“這位小姐,什麽仇什麽怨上來就打人!”赫連清嶼勸解道。
權璽初費勁力氣沒有傷到周薄言半分,扭頭凶神惡煞的看著旁邊的赫連清嶼。
直接抬腳再次踹過去。
“要你多管閑事!”
“嘶……”接連兩腳,赫連清嶼都沒遇見過這麽潑辣蠻橫的女子。
溫和的臉上有一抹鬱悶了。
“你這人!真是!”
“我怎麽了,我!關你什麽事,鹹吃蘿卜淡操心的在這裏礙眼!”權璽初雙手叉腰開始轉移目標了。
這個人也是好笑,一副斯文的模樣,跟周薄言這種人走得近的,估計沒什麽好貨。
赫連清嶼被她這麽一吼,顯然沒想到這女子竟然這麽凶蠻,他還真沒見過這樣的人。
“行行行,我多事,我活該。”赫連清嶼連連後退。
惹不起,躲得起總行了吧!
“清嶼,你先回。”周薄言低聲跟自己好友道。
他知道赫連清嶼的身份,雖然為人性子溫和,但卻也不是權璽初能惹得起的人物。
走就走,隻要周薄言還在便好說。
權璽初堵著周薄言,雙手叉腰,滿臉怒意。Kevin在一邊見了,立馬聯係倪清歡。
“你把小慕寶接走藏哪裏了!”
“慕寶我沒接。”
“是,不是你接的,是你那個未婚妻接走的!”權璽初想到這裏,更加生氣。
這個男人真是虛偽的跟什麽一樣,說共同撫養孩子,轉頭就想私藏。
真以為有權有勢就可以隻手遮天。
特別是孟年心說,她們結婚後會撫養慕寶,什麽狗屁的話,想要撫養她幹兒子,也不問問她同不同意!
他們算什麽東西,還想撫養慕寶!
“初初!”倪清歡從辦公室出來直接下到地下室,看到生氣的初初攔著周薄言,前者氣急敗壞,後者氣定神閑。
“清歡,慕寶被接走了,我擔心他,他眼睛還沒好全,萬一有個什麽閃失可怎麽行。”權璽初見到倪清歡,剛才的氣焰似乎消散了些。
轉而難過的眼眶都紅了。
前兩天才從車禍的陰影裏走出來,腦海裏隻要想著慕寶眼睛上那一道血口子,她就慌的不行。
周薄言知道她是真心擔心慕寶,所以並沒有跟她計較太多,不然Kevin早就讓保安將她丟出去或者報警帶走了。
“這件事我不知情,但是我說過會保護好慕寶一起撫養他,不會反悔!”周薄言清冷道。
顯然有人擅作主張了!
眼裏越發冷冽的眸光深邃也如刀刃般銳利。
“晚上我會送孩子回去的。”轉身,周薄言邁步離開。
隨他一並消散的還有那一身清冷絕塵的氣場和威懾力。
權璽初靠在倪清歡的懷裏,剛才還是一個母老虎,此時卻難過的不像話。
她真的害怕。
害怕極了。
“沒事,慕寶會平安回來的,他那麽聰明。”倪清歡看著周薄言離開的背影,不好動怒,隻好柔聲的安慰著初初。
她一定很自責。
但是有些人故意為難她們,她們沒辦法抗衡,隻能說孟年心太卑鄙無恥。
林肯車裏,赫連清嶼揉著自己受傷的腿骨看著窗外那忽然就哭成淚人的權璽初。
雖然不知道發生什麽事情,但是這女人翻臉比翻書還快?
不僅如此,一腳踹下來真疼!
怎麽會有這麽刁蠻的女子,簡直令人大開眼界!
但看到到她那副叫囂的眉眼,似乎有幾分熟悉,印象裏,有一位小女孩也曾經這麽霸道這麽凶的跟他說話。
因為看上了他手裏拿著的巧克力,她想吃卻不好意思問,然後直接雙手叉腰站在他麵前,明明哭的眼睛紅彤彤,卻還是故作很凶的模樣。
把你的巧克力分我一半!快點!
簡直跟剛才的女孩一模一樣!
霸道,蠻不講理!
……
“讓年心來我辦公室一趟!”電梯裏周薄言用力的解開自己的領帶,渾身氣壓低沉冰冷。
看得出,情緒不好。
“好。”Kevin應下。
孟年心意料之中,她走出辦公室前還特地整理了妝容,然後才踩著優雅的步伐去到88層總裁辦公室。
“薄言,我剛想有事找你。”孟年心款款走來,帶著溫柔的笑容。
“何事?”
“晚上回家吃飯,我媽媽出院,還給你準備了一個驚喜。”孟年心故作神秘的說道。
“你把孩子接去哪裏了。”周薄言冷冷看著她那無懈可擊的優雅笑容,聲音冷的像冰,眼神也多了幾分嚴厲和不容挑釁的權威。
孟年心一怔,然後故作驚訝:“你知道了?”
周薄言不語,靜靜的看著她,放在膝蓋上的手,緊了幾分,他在壓製內心的不悅。
“我父母得知你有孩子,很想見見,所以我自作主張的安排了今晚的家宴,想給你一個驚喜,你知道的,老人家都很喜歡小孩的,那小男孩乖巧又懂事像你,媽媽見了肯定會高興,她一高興說不定對她的病情有幫助呢。”孟年心搬出自己的父母。
父親是他的恩師也是伯樂,他這麽孝順一定不會對父親有什麽意見。
母親對他視如己出當做親生兒子一樣,他又那麽重感情,孟年心知道,不管自己做的多過分,隻要父母在,薄言都會對她怒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