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捏死她,輕而易舉!
畫室的客人都走完之後,倪清歡站在一片狼藉中,有些茫然的看著這些被毀壞掉的東西。
擦了擦嘴角的血,拿出手機給權璽初打電話。
“初初,你在哪,還好嗎?”倪清歡比較擔心權璽初,權熙兒竟然這樣明目張膽的過來打砸畫室,必然是發生了什麽大事,不然就算權璽初在權家不受待見,她也不敢這樣造次!
一定是初初出事了。
“清歡,我沒事,我準備到畫室了,怎麽了?”權璽初已經到街角了,她剛轉彎看過來,便看到了畫室前一片狼藉,而清歡站在狼藉的環境裏,顯得那麽無助,頭發微亂,神色茫然。
“沒事,你要不待會直接過去接慕寶吧,先不要來畫室了。”權璽初已經看到了。
她掛掉電話,神色擔憂的跑上前。
“清歡,你沒事吧,發生什麽事了!!”權璽初拉著倪清歡左看右看,她一臉緊張,眼裏滿是心疼。
特別是想到周薄言後,她更加心疼了,這個傻妞為了他毀了自己一生,而他如今威風堂堂好不得意,權璽初為她不值,太不值了!
可是事情已經如此,她能做的,隻能將事情壓住,不要讓五年前的事情在發生。
“報警了沒!”權璽初一個勁的在擔心倪清歡,但是倪清歡也清晰的看到了她臉上有一個紅腫的巴掌印。
“你臉怎麽了,被誰打了,是不是你爸爸,聽說你被趕出來了……發生什麽事了?”
“你怎麽知道?”
“剛才那些人是……權熙兒找來的,找你索要開店的資金,說是你已經被趕出來了,你要歸還權家所有的錢。”倪清歡說著有些,有幾分咬牙切齒。
“那個小賤人!我去撕了她!”權璽初聽聞,火爆的性子再也忍不了。
“初初,你別衝動,我已經報警了,到底發生什麽事了,你怎麽會被打了,你爸打的?”倪清歡問著。
權璽初看著她那張明媚美的耀眼的小臉,心裏無比的鈍痛。
“清歡,為什麽,我們都這麽苦啊。”權璽初再也忍不住,眼淚絕提,她擁住倪清歡,在她肩上哭訴著說道。
言語裏滿是無助。
為什麽,她們都要怎麽苦,為什麽想要的都得不到。
什麽都是奢望。
“沒事的,會好起來的,都會好起來的。”倪清歡輕輕的拍著權璽初的背。
“我們先收拾一下,然後我們等會一起去接小慕寶,既然權家沒有你的容生之所,就跟我住,我那裏是你永遠的避風港,你忘了你說過的,你姓權,權家所有的都有你一份,我跟慕寶可都是指望著你分家養活我們的,你可不能退縮,不能慫的。”倪清歡身上也疼,但是比起這些疼。
她更在乎初初。
“沒事的,都會好起來的。”倪清歡一直在安慰著說道。
這話不僅說給權璽初聽,也是說給她自己聽。
都會好起來的。
“待會讓星星把你的行李送過來,有我們在,我們不會讓權熙兒在欺負你的,你就是太直了性子,總是被她們母女玩的團團轉。”倪清歡摟著權璽初走進畫室。
孟年心目睹了這曾經兩位風雲千金小姐如今寒酸落魄成這樣,大快人心。
“威廉,我們去珠寶店,我要去選一款婚戒。”孟年心十分愉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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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威廉用了不到幾個小時的時間就將倪清歡的事情調查的一清二楚,畢竟五年前倪家,倪清歡是A市豪門,是千金大小姐。
雖然過了五年沒落了,時間也過去了這麽久了,可要查的話非常容易查。
“年心,你先看,看完不要激動。”鄭威廉拿到資料隻是粗略的看了幾眼,但是卻被震驚的不得了。
不是倪清歡多落魄他震驚,而是倪清歡生了一個孩子……
當年她與雷家少爺訂婚典禮上鬧的沸沸揚揚,親口說孩子父親另有他人,給雷少帶了一頂超級大帽子,這樣的笑話,如今問起來,當年參加過兩家訂婚禮的客人們都還是印象深刻。
鄭威廉查了這個孩子。
沒了倪家的庇護,她們母子兩變成平民之後,好查的很。
一聽到後孩子這兩個字。
孟年心立馬拿過來看。
“這個孩子生父是誰!!”孟年心心裏有種不祥的預感。
但是長大後的照片,隻有出生照,出生日期,這個日期是接近五年前了。
“這個孩子目前還沒查到確切的容貌資料,隻知道叫倪慕舟,就在歡樂童星幼兒園上學。”鄭威廉看著孟年心有些失控的樣子,有些於心不忍。
“歡樂童星幼兒園!!薄言今天不是剛過去視察過嗎!!”孟年心心裏倏的一緊,心髒像是被一隻厲手狠狠攥住,她呼吸漸漸困難起來。
“倪慕舟,舟、周!!這個孩子……”孟年心不敢往下想。
“不過我在醫院查到還有一件事,這個倪清歡當年生產是發生意外難產,差點一屍兩命,據說是傷到頭部,九死一生醒過來,然後失憶了。”
“九死一生!為什麽不是直接死了,為什麽還要出現在我生命裏。”孟年心咬牙恨道。
她跟薄言好不容易到今天,本以為他身邊沒有任何女人,隻有她一個,如果她主動點,或者用讓她父母略微施壓,薄言娶她是遲早的事情。
可是這個時候,倪清歡出現了,並且還生了一個生父不詳的孩子。
她原本以為倪清歡傷他至深,他這生都不會在對她有什麽留戀,可是萬萬沒想到,他們在國外打拚多年,他執著回國,並且回到這個給他留下慘痛經曆的城市。
他說是想回到這裏報恩,報答當年福利院的撫養之恩,並且繼續尋找他生父。
但,真的是這樣嗎?!
孟年心將手裏的紙張狠狠攥緊,用力之大令她指關節泛白,可她依然沒有鬆開手。
恨不得這紙就是倪清歡,她要捏死她!
孟年心眼神裏迸發的恨意無比濃烈,忽然她恢複端莊姿態。
“現在的倪清歡今時不同往日,我要動她,就跟捏這張紙有什麽區別。”說完,孟年心冷笑一聲,眼神陰狠的盯著手裏揉皺捏爛的紙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