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九章 來得快
有時候,司念念的脾氣就是這樣,來得快,去得也快。
屠明朗在電話裏麵聽見司念念這麽說,,他忍不住笑了起來,“念念,你是孕婦,生氣對我們的孩子不好。”
司念念之前還沒有想到這麽多的,哪裏知道屠明朗忽然就這麽已提醒,司念念竟然一時之間覺得自己剛才就不應該生氣的。
生氣的孕婦對孩子不好,對孩子不好,所以,司念念你不能生氣 ,你絕對不能神奇,不管屠明朗在電話裏麵對你說了什麽話,你都不能生氣的。
想到這裏,司念念剛才有些快要爆炸的心情忽然就被她自己強製冷靜了下來。
司念念冷靜下來之後,她在電話裏麵對屠明朗說道,“屠明朗,你什麽時候忙完?”
屠明朗聽見司念念這麽問,他的心下意識的一下。
司念念問他什麽時候忙完?
就號線這件事情在司念念的眼裏不過是一件很微不足道的事情 ,不過是他在處理公司的一些事情。
對於屠明朗來說,這不就是他想要的結果嗎?
想到這裏,屠明朗緊緊地在電話的另一端緊緊地握著手機,他沉思了一會兒之後,然後對電話另一端的司念念說道,“很快,等我回來。”
很快?
司念念她也不是傻,她怎麽聽著覺得屠明朗對她說這句話感覺怪怪的,就像是屠明朗真的有什麽很重要的事情在隱瞞她一樣。
司念念想到這裏,她對屠明朗的說道,“屠明朗,你是不是有很多事情瞞著我?”
司念念對屠明朗說這話的語氣聽上去很嚴肅,她絕對不是在和屠明朗開玩笑,而是在用一種極其嚴肅的口吻問屠明朗。
司念念這話問出來之後,屠明朗並沒有很快地回應司念念的問題,相反的,司念念得到的不過是屠明朗的一種沉默,正是這樣的沉默讓司念念一時之間摸不著頭腦,也正是屠明朗在電話裏麵的沉默 ,司念念聽到心裏麵去了,她聽見屠明朗沉默之下淡淡的呼吸聲。
司念念就知道這件事情沒有那麽簡單。
司念念在屠明朗還沒有說話之前,就又對屠明朗說道,“屠明朗,我有知情權,不是嗎?你……你……”
後麵的話司念念想要說什麽來著,似乎連她自己也都忘記 了,她在電話裏麵想到條魅或許對自己所有所隱瞞的事情,她的心裏麵亂的很,屠明朗把她帶到這座與世隔絕的小島上,如果沒有屠明朗的允許,她根本就不會知道外麵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
想到這裏,司念念的心裏麵很激動,很的激動,此時此刻,司念念不知道自己是該憤怒,還是該對屠明朗說點別的什麽,總而言之,司念念在電話裏麵對屠明朗說話吞吞吐吐,半天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就好像是她在那麽一瞬間失去了人最基本的語言能力一樣。
想到這裏,司念念的手緊緊地握著手機,她似乎在電話裏麵想要等待著什麽。
屠明朗,你告訴我啊,我想要知道真相,我有知道真相的權利,你必須告訴我真相!
司念念雖然嘴上說不出話來,但是她想要說的話到了心裏麵,司念念卻又知道怎麽說。
然而,此時此刻在電話另一端的屠明朗不會知道, 司念念的心裏麵到底在想寫什麽。
屠明朗聽見司念念這麽問,他並沒有想要回答司念念問題的意思,相反,屠明朗對司念念安慰道,“念念,你不要多想,我說了會馬上回來,就會馬上回來 ,好不好?”
好不好?
司念念聽見屠明朗這麽說,她在自己的心裏麵對自己質問道。顯然,司念念打從心裏麵才不會相信屠明朗這麽說。
想到這裏,司念念在電話裏麵對屠明朗問道,“屠明朗,我到底怎麽了?”
是啊,她到底怎麽了?
司念念也不知道自己的病情到底是怎麽回事,想到這裏,司念念覺得自己好像已經連她自己的都不了解了。
她問屠明朗的是她到底怎麽了,而不是問屠明朗屠明朗他自己到底怎麽了。
司念念至少在這個時候,還是保持理智的。“屠明朗,你告訴我,我到底怎麽了?”
司念念在說出來之後,她沒有等到屠明朗的回答,她再次問了屠明朗一遍,如果不是她怎麽了,屠明朗怎麽會把她一個人留在這個與世隔絕的小島上。
不!
不!不!
與其說是屠明朗把她留在這座與世隔絕的小島上,不如說, 是屠明朗把她囚禁在這座與世隔絕的小島上,是屠明朗把她拋棄在了這座與世隔絕小島上。
不管是拋棄,還是囚禁,都比留更加準確得多。
所以,司念念才會在屠明朗麵前這麽問屠明朗。
屠明朗聽見司念念這麽時候,他一時之間竟然有些詫異。
怎麽能說是拋棄呢?
司念念怎麽能說是囚禁呢?
他做的這一切都是希望司念念和他們帶孩子好好的啊。
屠明朗想到這裏,他緊緊握著手裏的電話,然後對司念念解釋道,“念念, 不是拋棄,我從來沒有想過要拋棄你,也從來沒有想過要囚禁你,我隻是想要你好好的,想要你和我們的孩子好好的。”
屠明朗在電話裏麵的這話說得很真誠,想到這裏,屠明朗心裏麵對司念念的疼惜又多了一分。
畢竟,司念念是他在這個世界上最愛的女人,在這個世界上,沒有誰比他更加了解司念念,也沒有誰比他更愛司念念,屠明朗怎麽可能沒有從司念念剛才在電話裏麵的質問聲,聽出了司念念的心碎的聲音。
但是,念念啊,有的事情,真的不是三言兩語可以解釋清楚的,有的事情,不讓你知道,也許對你來說才是最好的保護啊。
想到這裏,屠明朗把自己能對司念念說的話說完之後,他在電話裏麵沉默著。
他在等司念念的回答。
可是,司念念聽見屠明朗這麽說,她在那麽一瞬間,隻覺得自己的心似乎好像不由自主地有些隱隱作痛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