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七章 背叛
屠明朗他也想要知道答案,不是一般地想要知道答案,而是迫切地想要知道,想要現在,立刻,馬上從安初夏的口中知道答案。
而此時此刻的安初夏,她在聽見屠明朗這麽問之後,她的臉上帶著一種絕望而已無可奈何 的笑容。
安初夏笑著對屠明朗說道,“原諒……原諒我當初背叛你。”
安初夏終於把這句話說完之後,她覺得自己的心裏麵忽然輕鬆了很多,輕鬆了很多很多。
仿佛當時候壓在自己心裏麵的那塊大石頭終於落在地上了,這樣踏踏實實的感覺,真是好的。
安初夏想到這裏,她把自己的話說完之後,她看著屠明朗,似乎在等待著屠明朗的答案。
而屠明朗呢?
他在聽見安初夏這麽說之後,他也衝著安初夏笑了一下,那笑容看上去讓人如沐春風,又讓人難以釋懷。
屠明朗對安初夏說道,“夏夏,我說過的,隻要你回來,我就原諒你的,難道你以為是我跟你開玩笑?”
安初夏聽見屠明朗這麽說,她也回應了屠明朗一句,“明朗,我真的……真的以為你一輩子都不會原諒我了,謝謝……謝謝你。”
安初夏對屠明朗說完這句話之後,她下意識地靠在屠明朗的懷裏麵,安初夏聽見屠明朗的強壯有力的心跳聲,在這一刻,安初夏覺得自己的心裏麵仿佛很安心,很安心了。
她能有屠明朗這樣一個答案,就已經足夠了,已經足夠了,這樣虛幻而又漂浮的幸福,即便就是像漂浮在大海上的泡沫一樣,也同樣值得她去抓住的,不是嗎?
安初夏在心裏麵這麽安慰著自己。
她現在終於擁有了自己這輩子最愛的男人,這種事情對於她來說,明明是一件幸福無比的事情,但是……
但是……
為什麽她又會覺得心裏麵有某個東西再隱隱作痛呢?
想到這裏,安初夏忽然推開了屠明朗。
正是因為安初夏這樣異樣的舉動,屠明朗有些詫異,他問道,“夏夏,怎麽了?”
安初夏看著屠明朗,她在屠明朗麵前表現的像是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然後,安初夏對屠明朗說道,“沒什麽,就是剛才哭得太多,妝花了,我去洗下臉,”
安初夏說著,便從地上站了起來。
屠明朗聽見安初夏這麽說,他心裏麵懸著的石頭也終於落在地上了。
屠明朗對著安初夏點點頭,然後說道,“去吧,小花貓。”
明明是這個男人聽上去無比寵溺的話語,但是,聽到了安初夏的心裏麵,安初夏一時之間隻覺得自己的心在隱隱地做作痛,好像是在懲罰她一樣。
安初夏聽見屠明朗這麽說,她衝著屠明朗i笑了笑,然後去了衛生間。
現在,是安初夏和屠明朗重歸於好了,兩個人的生活看上去就像是神仙眷路一樣,即便是安初夏的出現讓原本喜歡司念念的屠老夫人覺得憤怒,也阻止不了屠明朗要和安初夏在一起的事情。
但是,知道安初夏做的那些事情的人就隻有司徒翰林。
所以,並沒有人來拆穿安初夏的謊言,而安初夏正在心安理得地享受著自己好不容易偷來的幸福。
……
而此時此刻,在某個不知名的小島上,司念念從昏迷中醒過來了。
司念念緩緩地睜開眼睛,今天的陽光有些刺眼,刺眼到司念念想要好好地再睡上一覺。
“少奶奶,您醒了?”
對司念念說這話的是屠明朗臨走時候特意留下來的心腹楊子文,司念念也是和屠明朗來到這座與世隔絕的度假小島之後,她才知道,是楊子文和屠明朗一手策劃了她離開南門市的事情。
司念念從楊子文的語氣當中聽出了楊子文的詫異。
司念念下意識地問了一句,“我醒了,又什麽好奇怪的嗎?”
她不過是好好地睡了一覺 ,然後在早上醒過來了,有什麽好奇怪的嗎?楊子文用得著用這樣的表情看著她嗎?
司念念的心裏麵實在是萬分地不解,所以,她當著楊子文的麵這麽問了出來。
楊子文聽見司念念這麽問了之後,他恭恭敬敬地對司念念說道,“少奶奶,您已經昏迷 一個星期。”
“什麽,一個星期?!”
司念念聽見楊子文這麽說,她對於她昏迷了一個星期的事情,除了詫異,就是驚訝,怎麽會呢?
她不是好好的嗎?
怎麽會無緣無故地昏迷了一個星期。
顯然,司念念是不願意相信這樣的事實的 ,司念念因為不相信,她也為是自己耳朵出現了問題,以為是楊子文一時不小心說錯了話,於是,司念念又問了楊子文一遍,“你剛才說什麽?什麽一個星期?什麽昏迷 ,我怎能一點都不知道呢?”
是啊,她都已昏迷了一個星期,為什麽她一點都不知道呢?
甚至一點都沒有感覺呢?
楊子文聽見司念念這麽說,他對司念念說道,“少奶奶,的的確確是這樣的,我沒有必要在這種事情上對你表示隱瞞。”
即便是楊子文把話說道了這麽份上,司念念看上去顯然還是有些不願意相信這樣的事實的。
司念念看著楊子文,她環顧四周,似乎這裏好像少了點什麽?到底是少了點什麽呢?
司念念往臥室看了一整圈之後,她才忽然知道,這裏少了什麽?
那就是少了屠明朗的存在,好像屠明朗在她昏迷的這段時間,人間蒸發了一樣?
但是,司念念心裏麵的想法,在沒有得到證實之前,也緊緊是限於猜測。
想到這裏,司念念看著楊子文,她想,這個人既然是屠明朗的左右手,那麽,楊子文 一定是知道些什麽的。
司念念於是便問了楊子文,“屠明朗呢?”
當然,屠明朗在離開之前,他大概就已經猜到了司念念會這麽問,所以,屠明朗早就想好了應答的話語,然後把這些話交代給了楊子文。
楊子文聽見司念念這麽問,他在心裏麵不得不起屠明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