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三十一章 想我什麽
“你想我什麽”屠明朗看見司徒翰林欲言又止的模樣,然後問道。
他倒是很好奇,司徒翰林會再說出什麽不靠譜的答案來。
司徒翰林看著屠明朗,心裏想的是壞了壞了,他眼前的這個男人沒救了。
怎麽會有這種愚蠢的想法,要是屠明朗真的敢這麽當著司念念的麵前做出這種事情來,那麽,後果,是顯而易見的。
再是美好的愛情擺在屠明朗麵前,遲早會被屠明朗毀滅得一幹二淨。
司徒翰林雖然心裏麵是這麽想的 ,但是話到了嘴上卻是讓人能接受了許多。
也含蓄了很多。
司徒翰林想了一會兒,他看著屠明朗,然後對屠明朗說道,“屠明朗,啊,我的好兄弟,我覺得吧,要是真的遇上這種情況,生氣呢,是應該生氣的,但是吧,你生氣的點不太對。”
“什麽不太對?”
屠明朗聽著司徒翰林說的話,總覺得這人說的神神叨叨的,一會兒是這個,一會兒又是那個,怎麽好好的話就不能說一次性說清楚了,非要賣關子。
“就是吧,假如啊,我說的是假如,你也別太當真。”
司徒翰林說這話的時候,小心翼翼地看著屠明朗。
他深怕自己接下來說錯了什麽話,招惹來屠明朗的不愉快,到時候等待著他的也許就不是屠明朗的幾腳那麽簡單了。
所以,司徒翰林認為,自己很有必要在把自己想要說的話說出來之前,先給自己求得一個保命符。
屠明朗看見司徒翰林的模樣,隻是笑了笑,然後對司徒翰林說道,“有話快說,有屁快放,保證留著你一條小命。”
“謝謝。”
司徒翰林也衝著屠明朗笑著,他有屠明朗這句保證之後,整個人心裏麵的不安稍微好了不少。
“咳咳。”司徒翰林為了在屠明朗麵前展示出他的一本正經,特意在說主要內容之前少誒咳嗽了一下,然後看見屠明朗已經準備的聽的模樣,才繼續說道,“我就覺得吧,要是你呢,假如,記住我說的是假如,不一定是真的,這是前提條件,假如有一天,你看見司念念和別的男人又說有笑,但是絕對還沒有到你想的那個什麽出軌的地步,那麽,你生氣是應該生氣,憤怒也應該憤怒,這才是你在乎司念念的表現。”
“但是吧。”司徒翰林憂心忡忡地看著屠明朗,,他總覺得屠明朗本來一個好好的可以幫助屠明朗和司念念提升感情的機會,但是,屠明朗很有可能搞糟,尤其是他隻是在屠明朗麵前假設那麽一小下下下。
他的話都還沒有說完,屠明朗的臉色就已經看著有些不好看了。
“繼續說。”
屠明朗用一種命令的口吻對司徒翰林說道。
司徒翰林隻得當著屠明朗的麵,應著頭皮說道,“但是吧,我覺得你,你呢,你這個表現憤怒和在乎的方式應該要稍微注意一點點,要能夠讓司念念感覺,胡或者說,要讓司念念察覺到,你是因為在乎她, 或者愛她才會有這些行為,而不是讓司念念覺得,你的憤怒或者你的吃醋,是因為你的占有欲,懂嗎?”
“大概懂了。”
屠明朗聽完司徒翰林說完,有些似懂非懂的點頭。
或許,在這之前,連屠明朗自己都沒有注意到這個問題,他隻是不喜歡看見司念念和別的男人有說有笑而已。
屠明朗看著司徒翰林,又問了一句,“那你覺得,我要怎麽樣才能讓司念念答應我。”
“你想要讓司念念答應你什麽?”司徒翰林聽見屠明朗這麽問,下意識地問道。
屠明朗想了一下。
他其實想讓司念念答應他的事情很多,但是,眼前對屠明朗來說,最重要的就是,他想要和司念念認認真真培養感情。
這件事情,似乎對屠明朗來說非常重要,非常,非常的重要。
屠明朗想了一會兒,他看著司徒翰林的眼睛,然後無比真誠地對司徒翰林說道,“我想要讓司念念答應我,跟我認認真真培養感情。”
司徒翰林聽見屠明朗這麽對他說的時候,心裏麵幾乎已經是處於一種朝著蒼天大地哀嚎的狀態中。
蒼天大地如來佛祖,南海的觀世音菩薩啊,趕緊來把這個男人收了吧。
司徒翰林是真的絕望。
然後,他他就屠明朗這麽說的時候,就已經更加絕望了。
司徒翰林用一種絕望的眼神看著屠明朗,然後緩緩開口,“大哥,這個要求,你不是已經對司念念提起過了麽?司念念不是拒絕了嗎?難道你還沒看出來市怎麽回事嗎?”
“沒有。”
屠明朗回答得直白,司徒翰林更是絕望得直白,他不顧屠明朗詫異的目光,直接用自己的腦袋去砸沙發。
司徒翰林忽然之間覺得自己上輩子到底是造孽造了什麽孽,怎麽會在這輩子遇見屠明朗這種人呢?
這種看似什麽都懂,卻是不懂得怎麽經營感情的人,怪不得當初安初夏對他的一點點好,就能讓這個男人屁顛屁顛的。
司徒翰林現在想起來,自己當初安慰被安初夏拋棄的屠明朗這種行為給簡直是活該,天底下最大的活該。
怎麽就當時沒讓屠明朗明白過來呢》
司徒翰林現在想起來,真的是想穿越過去,給當時的自己狠狠抽兩個巴掌。
“你在這裏給我玩什麽絕望的把戲,我不想看,我現在隻想知道,我到底要怎麽說,司念念才會答應我哦。”
“我……我……”
我他媽的真相抽你幾個大巴掌,讓你好好清醒清醒。
司徒翰林心裏麵雖然是這麽想的,但是他的做法卻是,保持冷靜,努力地掐著自己的大腿,自己的胳膊,讓自己保持冷靜。
“你什麽,別給老子廢話,有什麽好主意,趕緊上說。”
屠明朗看著司徒翰林欲言又止的樣子,真是的,他來這裏找司徒翰林,為的不就是這個麽?
怎麽越來越歪了。
他做事情一向目標明確,唯獨在麵對司念念這種事情上,變得有些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