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托尼的責任

  雖然自我感覺已經做好了麵對這個世界真實的準備，但當柏修斯真的將世界的真相擺在麵前的時候，托尼還是感到無法相信，因為一切實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不過好在有之前弗瑞給他看過的文件打底，托尼還不至於感到無所適從，但混沌邪神與惡魔入侵這樣宛若神話故事一樣的事情還是讓他覺得毛骨悚然。惡魔，這種傳說中的東西居然真的存在嗎？

  托尼並未懷疑這一切是編造出來的，畢竟無論是柏修斯還是弗瑞，都不可能拿這種事情來開玩笑。更何況柏修斯的存在就是對惡魔最直接有力的證明。


  “所以你現在是打算把這群特工訓練成跟你一樣的……呃，叫什麽來著？星際戰士？”托尼看著柏修斯，雖然是地球上最聰明的人，他還是感到自己的思維一陣混亂，需要一點時間來理清思緒。不過他還是沒有忘記自己來這裏的主要目的，和柏修斯聊著有關的話題：“那星際戰士的裝備是什麽樣子的？都是你身上這樣的動力裝甲嗎？恕我直言，它們看上去可真夠笨重的。另外你怎麽把它脫下來？難道你要穿著它睡覺？還是說你們可以穿著它維護？你小便……也在裏麵嗎？”


  因為思緒有些混亂，雖然聊得是自己感興趣的話題，但托尼表現的還是有些不著調。


  不過好在柏修斯似乎對這樣的局麵早有預料，對於托尼前言不搭後語的問題並沒有在意，隻是回答道：“我並沒有打算把他們訓練成星際戰士，他們也不可能成為像我一樣的星際戰士。帝國的星際戰士需要經曆十九道生化手術的改造，從區區凡人成為半神，這不是依靠訓練就能夠做到的事情。他們甚至連星際戰士新兵的標準都夠不上……哦，巴頓特工或許能達到新兵的門檻，但他們距離成為一名星際戰士還差了一百年。”


  柏修斯的話讓一旁的弗瑞臉色變得很難看，但或許是黑人的關係，漆黑的膚色很好地遮掩了他的尷尬。畢竟手上最精銳的特工被人評價連新兵的標準都夠不上，這實在不是什麽令人感到愉快的評價。


  “那我很好奇，什麽樣的人才夠得上你說的新兵標準。”似乎是覺得柏修斯對自己麾下特工的評價太低，弗瑞向柏修斯問了一句，而一旁的托尼也很好奇的看向了柏修斯，期待著他的回答。


  感受著弗瑞和托尼兩人目光之中的好奇與問詢，柏修斯的聲調一如往常的低沉：“隻有在一個星球，乃至一個星係數十億帝國公民當中最優秀的人才有資格成為星際戰士的新兵。帝國各個戰團選拔新兵的方式雖然不同，但標準卻都是一樣，隻有最優秀者才有資格接受試煉，獲得成為星際戰士的機會。”


  “哦，最優秀者！這聽上去真不錯。可是你們怎麽才能知道一個人是不是最優秀呢？要知道優秀可是有很多標準的。”托尼此時也來了興致，柏修斯說到的一個星球最優秀者才能成為星際戰士的標準讓他十分的感興趣，因為從小到大他都是同齡人當中最優秀的那一個。


  將頭盔掛在腰間，柏修斯那如同鷹隼一般銳利的眼神看向了托尼，罕見的翹起了嘴角：“不，標準從來都是唯一的。那就是從必死考驗之中活下來。比如徒手爬上一個星球的最高峰、孤身穿越滿布狼群的冰原、在冷兵器的戰爭中取得足以享譽整個星球的榮耀……方法有很多種，甚至有的戰團會將征募來的新兵投入一個死亡星球，讓他們在足以致命的環境中完成試煉。


  因為隻有這樣，才能挑選出身體足夠強壯，能夠承受星際戰士改造手術的最優秀者。在帝國上萬年的曆史當中早已證明，隻有最嚴苛的環境，才能出產最優秀的兵源，安逸的環境隻會造就墮落的廢物。”


  “墮落的廢物”幾個字顯然讓托尼產生了不好的聯想，加上剛才柏修斯已經向他詳細介紹過混沌邪神究竟是如何使人墮落的，此刻的托尼感覺並不是很好。


  “好吧，嚴苛的環境出產最優秀的大兵，這果然很棒！不過我們還是換個話題吧，你剛才說的我要承擔的責任，那到底是什麽意思？指的是我需要對抗惡魔嗎？這我倒是不介意幫忙，但責任……抱歉，我不認為這是我的責任，它怎麽看都該是這位……獨眼龍的責任。”托尼看了一眼一旁的弗瑞，覺得自己並沒有說錯，雖然他隻是在轉移話題。


  對於托尼的這個問題，柏修斯收起了剛才浮現在臉上的笑容，重新變得嚴肅起來，同時也看了一眼弗瑞，這才解釋道：“對抗惡魔那確實是弗瑞的責任，他找你來也隻是希望得到你的協助而已，而我所說的責任另有所指。”


  “那你指的是什麽？”托尼的眼睛眯了起來，他之前已經從弗瑞這裏得到了自己父親的遺物，並從中收獲了霍華德留給他的最寶貴的遺產，因此托尼也對自稱認識霍華德的柏修斯有著不一樣的感觀，他很想知道柏修斯口中所謂的責任到底是什麽。


  “這個星球的守護者已經預見了自己的死亡。”然而柏修斯的開口，卻讓托尼感覺自己今天要徹底顛覆過往對這個世界的認知：“她已經默默守護了這個星球數百年，歲月的流逝讓守護者已經身心俱疲，她在尋找自己的繼承者。”


  “Is me？”托尼挑了挑眉毛，產生了理所當然的聯想，甚至不自覺的挺了挺胸，覺得自己非常了不起。


  然而柏修斯卻搖了搖頭，繼續說道：“守護者手中有一件可以窺視未來的神器，她預見了自己的死亡，也預見了未來自己的繼任者。但因為混沌惡魔對這個世界的入侵，導致命運發生了改變，未來產生了更多的可能性，守護者的繼任者也不再唯一。


  守護者原本預見的繼任者是所有人當中最優秀的一個，但未來還有著其他可能性。我說服了守護者，她願意給你一個機會，因為你也是她和我所預見的未來之中，可能的繼任者之一。我所說的責任，便是扛起這份重任，接替守護者守護這個星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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