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弟還是個孩子。
他應該什麼都不懂。
嗯,我若是太激動,就說明我心虛了。
那樣,師弟會學壞的。
尤其是,一看李不白豬頭熊貓眼。
為什麼,還感覺可愛呢?
寧中則這一刻,怒火全消。
滿臉溫柔的笑著,走到床前。
手裡,還端著一碗粥。
李不白誠惶誠恐,。
我曹。
卧槽槽槽。
師姐,你不至於吧。
他臉皮抽動,就差哭出來了。
「師姐,我真不餓。」
「別胡鬧,哪能不餓呢,師弟,乖,吃藥……呸,吃飯了、」
我聽到了。
我真的聽到了。
你說的是吃藥吧。
李不白絕望了,抓住被角:「師姐,我真的沒看到什麼,你不至於要毒死我吧?」
嗯?
寧中則一愣。
低頭看看碗。
又看了看李不白驚恐的小臉。
頓時,明白過來。
臉色一沉。
一巴掌甩過去。
「想什麼呢,師姐怎麼會殺你,你把師姐當什麼人了。」
啪。
聲音咯嘣脆。
但是,李不白卻滿心歡喜。
就是這個味。
師姐還是那個師姐。
李不白幾乎喜極而泣,一把抱住寧中則的腰肢:「師姐,我還以為你要惱羞成怒殺了我呢。是我想錯了,對不起,師姐。」
寧中則嘴角抽了抽,又好笑又好笑。
拍打著李不白的後背:「好了好了,看把你嚇得,師姐早就不生氣了,再說了,你還是個孩子,懂什麼?」
「嗯嗯嗯,我什麼都不懂。」
「師姐,我還是個孩子,我能懂啥。」
李不白滿臉歡喜,這一關過了。
「張嘴。」
「我哦,真香,好吃,」
「多吃點,快快長大,好壯大華山。」
「知道知道,師姐,你也吃點。」
「師姐吃過了。」
寧中則看著李不白狼吞虎咽,露出笑臉。
李不白心頭感動,師姐真是太好了,。這麼溫柔的姑娘,娶了回家,一定要好好疼。
自己孤苦無依的,如果不是師姐。
那在這華山,如何生活?
都說長姐如母。
以前,李不白還不明白。
但是此刻,李不白真的理會很深。
內心感動。
「師姐,我長大了,一定會照顧好你的。」李不白鄭重的說道。
寧中則聞言一愣,看著李不白認真地小臉,笑道:「那就等你長大了再說,現在,你還太小,能幹啥?」
李不白嘿了一聲:「別看我小,我啥都能幹,現在就能照顧師姐。」
「哦?吹牛。」
「沒有沒有,師姐,我跟你說,你這樣太危險了。雖然武林兒女,不拘小節。但是,名節事大,不好好保護怎麼行?
你這裙子下什麼都沒有,跟人打鬥一個飛身就要走光,可不妙了。
回頭,師弟我給你做個安全……嗯?咳咳……那個……」
李不白眼神慌亂。
寧中則面沉如水。
兩人對視。
一個眼神亂轉。
一個目不轉睛。
啪!
「哎呀。」
嘭!
「我曹,師姐,棍放下,方下……」
「別用棍。」
「疼,疼……」
「你先放下,棍放下,然後用手打我就行了。」
「你放下,沒看到我都發抖了嗎?嗚嗚嗚……哎呀!!!」
「啊,別打啦。」
「師妹,你幹什麼,快放下棍。」
就在這時,門口,岳不群來了。
他震驚的看著寧中則冷著臉,舉著棍。
剛才正在修鍊,忽然聽到李不白的呼喊。
岳不群趕緊過來。
卻沒想到,看到眼前的一幕。
李不白此刻看到岳不群如同看到師兄,啊的一聲猛地往前跑。
刺啦。
寧中則一手拉著他的褲子,直接被撕爛了,。
李不白拔腿就跑。
「師兄救我,師姐要殺我。」
嘭。
撲進岳不群的懷裡。
李不白疼的發抖。
太狠了。
兒臂粗的棍子啊,一口氣砸了十幾下。
屁股都腫了。
岳不群看的心驚,抱著李不白後退幾步:「師妹,你幹什麼?快放下?」
泥馬。
為什麼腿有點抖。
岳不群再次後退幾步。
寧中則冷著臉,抓著棍:「師兄,我和師弟在比武了,他請求我指點他。」
嗯?
岳不群臉皮僵硬。
李不白瞪圓眼睛。
就在這時,寧中則目光看來。
李不白臉皮一僵:「是……師姐說的是。」
岳不群總感覺不對勁。
皺眉看著兩人。
「真的是比武?」
「是是是,師兄,是小弟學藝不精。」
李不白咬牙說道。
寧中則滿意的點了點頭。
岳不群看了看寧中則,又看了看李不白。
總感覺,倆人有什麼秘密,把自己排除在外了。
他沉默一下。
放下李不白:「不可下手太重。」
「師兄……」
寧中則喊了一聲,岳不群擺了擺手:「為兄去練功,華山如今羸弱不堪,沒有實力,會被人欺負的。」
「是,師妹也會儘快提升實力。」
屋子裡剩下兩人。
寧中則抓著棍,揚了揚手臂,在李不白畏懼的目光中。
嘆息一聲:「好好休息,明天早晨,師姐來陪你練拳。」
她走出房門。
腳步頓住。
再次開口道。
「師弟,你悟性不凡,入門拳法練的比師姐都有靈性。但是,可不能給師兄看到,師兄為人古板,爹爹的話,他一直記在心中。」
「若是給師兄看到你將招式亂練,說不得會教訓你。」
「到時候,師姐都沒有辦法維護。」
話音落下。
白衣離去。
李不白揉了揉屁股,齜牙咧嘴。
關上門,趴在床上,哼哼唧唧起來。
他已經睡了一天,沒有睡意。
此刻正是難受的時候。
沒法子,爬起來,抓住寧中則送來的烤肉開吃。
咚!
曹。
漂流瓶。
李不白心頭一動,一個瓶子出現在手中。
打開。
倒出。
一看。
「多謝先生,顰兒修鍊了仙人給的功法,身體一日日好了起來。大恩大德,顰兒沒齒難忘,只是不知如何報答先生。先生但有所需,盡可言明,顰兒努力做到。」
顰兒?
嘶!
搞鬼呢?
李不白心頭不妙:「你是女的?」
林黛玉趴在床上,哎呀一聲。
頓時臉紅無比。
她崛起翹臀,掏出壓在身下的瓶子,氣呼呼的打開。
一看,無語。
人家當然是女的。
「奴家林黛玉,家父……」
片刻后。
李不白目瞪口呆。
腦海里,浮現出一副畫面。
一個外表纖細柔弱的小蘿莉。
刺啦一聲撕裂了身上的衣服,露出了滿是肌肉的古銅色上半身。
「各位老少爺們,奴家林黛玉,給大家表演個胸口碎大石,大家有錢的捧個錢場,沒錢的碰個人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