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表演救人

  “哐哐哐，哐哐哐！” 在一個偏僻的鎮上傳來一陣敲打聲，這個鎮便是南陽鎮。 鎮中的人，專以各項手藝為生——做糖人、捏泥人、打鐵、粉刷牆壁……可謂是五花八門，在這，你沒有一項專業的技能，是不可能在這裏存活下來。 陣上的張家鐵鋪最為出名，凡是在這住過的人，幾乎所有的鐵器都要在這買，這老板可謂是大有來頭—— 據傳，這家鐵鋪的老板在來這之前，是宋朝軍隊裏專管兵器這一行的，現如今不想在過那種打打殺殺的生活，於是便回到南陽老家，開起了一家鐵匠鋪，為村民打些刀具，耕種的器械。 隻是，他所打造的器具都異常耐用，一般來講，都可以用個兩三年，於是，老板索性除了下午打鐵外，早上以及晚上便關了爐火，掩上房門，坐在房間了專心讀書，這兩三年倒還真讓他讀出個門道，變得滿口之乎者也。 因而南陽鎮這幾年倒還清淨了不少，不再有打鐵聲，吵的村民們徹夜不眠。 隻是最近，也不知是怎麽的，老板忽然心血來潮，要收什麽徒弟，跑便整個南陽鎮，找來那些看得上的少年，趕著他們來到自己的鐵鋪，硬是逼著他們打鐵。 南陽鎮自此便又吵了起來…… “當當當，當當當，當當當當當！” 南陽鎮裏傳來一陣一陣急促的鑼鼓聲，今正趕上三十年一次的大祭祀，全村的人擺上供品，放上祖象後，聚在一起，準備觀看“風火大會”（類似於現如今的篝火晚會）。 薑家的少爺薑少卿練得一手踩高蹺的絕技，私下準備上台表演。 不久，便到了祭祀的時候，主持請來法師，讓其讀誦經文，以表忠心。 祭拜完了，遊行隊伍開始出發。 打頭陣的是一隊騎馬的，走成方陣，伴隨著節奏的鼓點，一點一點地前進，並且不斷地變換著陣型，很快便博得了一旁圍觀的觀眾的喝彩。 薑少卿按捺不住了，也不管臉上有沒有化妝，高蹺是否綁牢了，和其他幾個人，穿上高蹺，徑直“撞”進人群。 薑老爺在一旁看得興致勃勃，但心中不免有些失望——村裏的每家每戶幾乎多多少少都有表演。一兩個節目，而他們薑家，一個名門望族，竟然無人自願去參加表演。 薑老爺輕輕歎了口氣，斜著目光望向遊行的隊伍。 薑少卿穿過人群，走到火堆旁，於其他人擺開架勢，表演了來。 薑老爺看見了，眼睛裏忽然冒出一點希望，他緊緊盯著薑少卿。 薑少卿與他的同伴提起腳，高蹺也隨之抬起，薑少卿忘了台下有那麽多的人，忘記了害羞，這裏就是他的主場。 表演很成功，人們都被他給吸引了，觀眾不再看著其他人，一個勁地望著薑少卿他們，也正是因為看得太入迷了，他們才忘掉了一切。 薑少卿在高蹺中忽然發現一個孩子坐在大人的肩上，正一點一點地向下滑，而她的父親顯然沒有察覺。 薑少卿掉轉方向，走向人群，觀眾有點驚異，望著他一步一步走來。。 “嘩！”那孩子終於從肩上掉了下來，薑少卿立馬衝上前去，用高蹺接住她，那孩子穩穩當當地落在高蹺上，薑少卿又用高蹺將她送上肩頭，那孩子的父親看了一眼，把孩子從肩頭抱下…… 薑少卿回來後收到了老爺的誇讚，連同幾個參加表演的人也一同被薑老爺請到家裏，在高高興興地喝了一夜酒後，大家就都上床睡了，一切還是風平浪靜，然而薑少卿卻在不知不覺中開始了他那充滿腥風血雨的江湖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