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9章:啥也不說就是打
第729章:啥也不說就是打
侯老板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他疼得汗水與淚水一起飆出來,眼中滿是驚懼。
“你真當你自己做的事沒有人知道?我告訴你,你那兩名屬下,雖然死了一個,可那個逃走的,已經被我們抓住,該交代的,他都交代清楚了!”
聽到這話,侯老板眼中更是絕望,原來是這樣,難怪他派出去的人死活都找不到那個混蛋!
“你是不是想說,這一切都是徐真真幹的,與你無關?”
史戰南的腳踩在侯老板胸口,他盯著他的眼睛,聲音很冷。
侯老板忙不迭點頭,哪裏還有之前的不可一世,此刻像是條死狗般躺在地上。
“與你無關?以徐真真手裏的那點錢,能請動你的人?你若是沒存了私心,怎麽可能做這種賠本買賣?你不就是想報複張正源嗎?”
史戰南嗤笑,他從褲兜裏摸出個三棱刺刀,在侯老板臉上比劃著,時不時劃過他的脖子。
一旁的張正源咬牙切齒,“姓候的,你想報複就衝我來啊,你要是個男人,就光明正大和我打一架,為何要利用一個女人去傷害另外一個女人?”
張正源想起林蘭芝慘死的那一幕,想起倪寶珠奄奄一息的樣子,想起自己那誕生在荒郊野外的兒子,他的心就痛,恨意滔天撲來。
史戰南起身後退幾步,說道,“源哥,我爸說了,隻要不弄死他就行,其他的,你看著辦!”
說罷,他還將手中的三棱刺刀遞到張正源手上,仿佛在鼓勵他做點什麽。
張正源握著三棱刺刀,毫不客氣的,又準又狠的,將刀刺入了侯老板身體裏,而刺刀插進的地方,正好是倪寶珠傷口的位置。
侯老板疼得險些昏厥過去,他用喉嚨嗚嗚喊著,像是在求饒,像是在求救。
賈嬙靠在洗手台邊上,雙臂抱在胸前,麵無表情看著侯老板被折磨到痛不欲生,她沒有半點同情,反而覺得解氣,覺得暢快淋漓。
張正源連著在侯老板身上戳了三刀,卻又刀刀避開要害部位,讓他痛不欲生,讓他求死不能。
洗手間米白色的地板被鮮血染紅,血水蜿蜒染紅了賈嬙的高跟鞋,她嗤笑,抬腳將鞋跟上的鮮血蹭在侯老板的身上。
“姓候的,出來混總是要還的,你當初對我有多狠,今天你就有多痛!”
侯老板聽著賈嬙這滿是恨意的話,他眼中又是憤怒又是絕望,這個女人,這個女人竟然敢騙他,竟然敢算計他!
他沒想到,一個出來賣的女人,竟然能和張正源勾結起來,他這次栽倒,恐怕,恐怕再也無法翻身了。
就在侯老板痛不欲生的時候,外麵忽然傳來敲門聲,還有下屬的聲音。
“老板,電話響了,您要接嗎?”
洗手間裏一陣靜默,史戰南與張正源對視一眼,倆人的目光雙雙往侯老板身上看去,這個奄奄一息的男人,眼中忽然迸發出希望來。
“你以為,你今天逃得了?”
倪等昧嗤笑,他蹲在侯老板麵前,隨手抄起洗手台上的陶瓷皂盒,狠狠砸上侯老板的腦門,鮮血噴湧而出。
“我妹妹是被我們全家捧在手心裏長大的,我們都舍不得說她一句,你竟敢動她傷她?我告訴你,上個傷害我妹妹的人,已經死了!”
倪等昧說這話的時候,聲音很是陰沉,他一改往日的開朗,眼神裏滿是殺意。
看到這樣的倪等昧,張正源皺眉,他拉著倪等昧起身,說道,“等昧,這事兒你別插手,有我就行了!”
“源哥,小幺是我妹妹,我妹妹被人傷了,你說我能不插手嗎?倪家的男人,哪個手上都沾了鮮血,我也不例外,我倪等昧也不慫!”
倪等昧心裏一直都是愧疚又憤恨,妹妹在自己的眼皮底下離開,受傷,險些丟命,這些,他一輩子都忘不掉。
史戰南壓著聲音說道,“現在先別提這些,先說說怎麽處置外麵那兩個人!”
話音剛落,隻聽外麵那兩個屬下的聲音又傳了進來,敲門聲也變得急促。
“老板?老板你還好嗎?需要我們進去嗎?”
張正源看了史戰南一眼,“既然他們要進來,那就遂了他們的願,關門打狗一網打盡。”
說罷,張正源看了賈嬙一眼,“一會兒打起來,你就趁機出去,知道嗎?”
賈嬙抿著唇不說話,隻是默默抄起提前放在馬桶後麵的鐵棍,“你們忙你們的,我自己能保護好我自己的!”
史戰南默了默說道,“賈嬙,你去開門,騙那兩人都進來!”
三人擠在門後狹小的空間裏,賈嬙弄亂了頭發,又將裙子的肩帶扯下一半,看上去有些狼狽,又有些道不出的嫵媚。
她深吸一口氣,將鐵棍藏在身後,緩緩走到門口,打開了鎖。
隨著門鎖被打開,緊閉的門也開了一條縫,賈嬙一改剛才的冷靜,她臉上帶著慌亂和焦急,探出頭看著那兩人。
“你倆快進來看看,侯老板不知道怎麽的,忽然就暈過去了!”
外麵的下屬一聽老板出了事,倆人爭先恐後衝了進去,都試圖在老板麵前好好表現一番。
結果剛一進門,就看到被五花大綁倒在血泊中的老板,模樣格外的淒慘。
不等這倆人反應過來,史戰南與張正源已經撲上來,一人一個,死死勒住了這倆人的脖子。
洗手間裏到底空間狹小,史戰南與張正源都施展不開,一番搏鬥之後,一人被撂倒,另外一人竟然掙脫了張正源的胳膊,意圖奔去外麵求救。
然而他剛走到門口,一個陶瓷杯子已經砸上他的腦袋,隨之一起的,還有一根鐵棍砸中他的後腦勺。
倪等昧咬牙罵道,“你他媽的還想跑?你以為這裏是你能隨意進出的嗎?”
賈嬙手裏拎著帶血的鐵棍,手雖然有些抖,可還是照著這人的腦門再補了一棍子。
張正源已經撲了上來,再次將這人控製起來,幾招之後,三人都被撂倒,用繩子捆到一起扔在地上,像是三條死狗般狼狽。
倪等昧還不解氣,又照著這三人的臉上踢了好幾腳。
“你以為倪家人是好欺負的嗎?你以為你們逃得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