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單身稅
這在村裏也算是大事了。
劉二娃被押在村北的執法廳,跪在地下臉臊的低著。
外麵有不少村民圍上來,指指點點,雖然是強暴未遂,但讓人非常不恥。
劉二娃非常喜歡那個女子,隻是不知道怎麽表達,喝了點酒就想入非非。
回過頭來,真想抽自己的耳光。
怎麽能做出這種禽獸不如的事來呢。
隻能跪在這裏,等待審判。
“主公到了。”
人群中有人喊了一聲,門外自動讓出一條走道。
蘇林寒著臉走進來,李金龍和馬雲也緊隨其後。
“你就是劉二娃?”蘇林冷聲問道。
看著跪在地上的劉二娃,長得挺老實的,有些畏懼的看了蘇林一眼,怎麽看都不像是那種好色之徒。
人不可貌相。
“小,小的是劉二娃。”劉二娃緊張的點點頭。
“狗東西,看你做的好事!”
蘇林氣的抬腿把劉二娃踹到,並狠狠的跺了幾腳。
“主公,小的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劉二娃不敢擋住,蘇林的力道並不輕,幾下踹的生疼。
“以後不敢了?你還有以後嗎?”蘇林白靴踩在劉二娃臉上,冷聲道:“按照村子裏的條例,該被處死。”
一聽到要被處死,劉二娃害怕了。
“不要啊,求求主公,給小的一個機會吧。”差點要尿出來。
他們都是普通老百姓,不是那種心理素質很強的將軍,遇事害怕很正常。
蘇林這樣重重的打他,其實也不想真的殺他,畢竟沒有真的犯下不可挽回的錯。
但也得給他一個難忘的教訓。
“那個受辱的女子呢?”蘇林環顧四周,沒發現有那女子在場,便問。
“那女子突遭變故,正在她屋裏哭泣,所以就沒帶過來。”馬雲上前拱手道。
“嗯。”
蘇林點點頭,想著該怎麽處置這件事,片刻間就有了想法。
“劉二娃。”蘇林大喝道。
“小的在。”劉二娃連忙應聲。
“即今日你將為二等村民,處罰四十鞭子,傷好之後去礦場做工三年無工分,期間好好表現,如果表現不好加倍處罰,聽清楚了嗎?”蘇林這個處罰,已經算是很重了。
二等村民得需要一年半的時間才能用工分升上來。
被抽打四十鞭子至少休息一個月才能緩過來。
去礦場免費打工三年,加起來至少五年的時間才能洗刷自己的罪行。
不可謂不重。
“聽,聽清楚了。”劉二娃癱倒在地上,總算保住一條命。
“好了,拉下去吧。”蘇林不耐煩的擺擺手。
這樣處罰也是給其他人看的,讓他們知道,如果違反條例無論是誰都要受到處罰。
這還是強暴未遂,如果真的犯下強暴罪行,不用費口舌,直接處決。
嚴刑峻法。
蘇林要在村子裏施行商君的法令,雖然不完全是,但是可以借用一部分。
劉二娃被拖走,拖著經過人群的時候,大家都非常同情他。
什麽都沒幹成,就受到這麽嚴重的處罰。
也讓大家心中警醒,以前對村子裏的條例可能還沒怎麽上心,可是看到劉二娃的處置,大家覺得蘇林是來真的。
“好了,好了都散了吧。”李金龍對這外麵的人群擺手。
這個時候正是吃完飯休息的時間,所以大家沒事才湊過來。
沒熱鬧可看,就三兩的散去。
蘇林也知道,單身的男性如果沒有適當的疏導,容易導致生理問題。
難不成還得教他們怎麽正確的打飛機?
“看來必須得解決村民個配偶問題。”蘇林開始重視這個問題了。
現在村裏的男女比例差距並不大,主要是很多人沒有合適的依然是單身。
別說下麵的村民了,就拿營長副營長來說就有好幾個。
這樣不行,必須把這個政策強製推行下去。
有了家庭的村民工作起來才會更賣力。
強製推行也不能包辦婚姻啊,得想個兩全齊美的辦法。
想了一會,蘇林突然有個想法。
“李金龍。”
“小的在。”
“我頒布一條新命令,今年除夕之前所有單身的男女必須登記成婚,本著雙方自願的原則,不得強迫,哄騙,如果除夕之前還是單身的,明年每個月繳納五點工分的單身稅。”蘇林得意道。
真佩服自己,想出這麽天才的辦法。
單身稅,每個月繳納五點工分,相當於普通村民工分的六分之一,也不少了。
讓原本單身還不著急的人,開始著急了。
“……喏。”
李金龍聽後嘴角抽搐,還有這種處罰?
大廳裏馬雲倒覺得無所謂反正他已經成婚了。
衛七卻大吃一驚,這不是逼著我找媳婦嗎?
可是縱觀村裏的女子,沒有人能配的上我衛某人,這該如何是好?
可以想象這道命令傳下去在村子裏會形成什麽樣的風波。
那些還是單身的村民開始緊張了。
這樣也有好處,可以促使村民快點結束單身。
就算是懲罰也沒有很嚴重,隻要你願意被扣工分,你就單著唄。
這件事隻是個插曲。
之後蘇林組織兵馬準備向張範鎮進發了。
張範鎮。
位於楚國西南的一座小鎮,也並非戰略要地,南麵和東麵都是大山,比較偏僻。
即便是發生戰爭也不會波及到這裏。
可是這裏土地肥沃,有上萬畝良田,大半都歸張祁所有。
還有一小半歸一個姓範的富商,可是那富商一般也不在這,也交給了張祁幫忙打理。
張祁三十多歲,人顯得非常壯,麵色凶狠。
從父親手裏繼承這些土地,手下幾百戶佃農為他工作,是這裏的大地主,同時也是張範鎮的土皇帝。
山高皇帝遠的,官府的力量也管不到這裏。
一般有什麽事山民也不敢上告,這就造成張祁越來越囂張。
這一天張祁帶著十幾個狗腿子打手出門了。
他一身朱色華服,腳下黑色布靴,嘴角微微翹起,露出壞笑。
路過的佃農看到後有些畏懼的退後幾步,心裏想:看張閻王的表情,不知道誰要倒黴了。
張祁直奔一戶人家,手下的狗腿子也沒敲門直接踹門進去。
這家跟其他人家不一樣,門口掛著白布,應該是剛死過人。
穿過破落的院子裏,來到屋前。
屋裏有一口大棺材,一老頭和一個十六七歲的姑娘正在棺材旁哭泣。
聽到外麵的動靜,老者走出來看到來人,連忙恭敬的說道:“張老爺,你怎麽來了?”
“我怎麽來了?”
張祁邪笑道:“你借錢為你妻子購置棺材,已經過去十天了,我來討債。”
“能不能緩幾天,老伴剛走,家裏確實沒錢了。”老者哀求道。
“緩幾天?再緩幾天你能還上一千布幣?”張祁冷笑道。
“一千?”老者瞪大眼,驚道:“不是一百枚布幣嗎?怎麽變成一千了?”
“我也不能白幫忙啊,你當時可能沒聽清,一個月後利滾利就是一千布幣。”張祁哈哈大笑。
身後的狗腿子也跟著嘲笑。
對付這樣的貧下弱者,他們顯得很有優越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