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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4】章:毛遂自薦

  書架倒下來之後,直接就把燕子砸得頭破血流。


  我連忙把燕子送到了醫院裏麵,對燕子進行急救之後,撥通了小張的電話號碼。


  在電話裏麵對小張說:“張警官,這裏發生了一些變故,可能我們的行動要改變了。”


  聽到我說發生了變故,小張忙在電話裏麵問道:“你說吧,想要怎麽改變,到底發生了什麽情況?”


  “我帶回來的是個女孩子,突然發生了一些變故,好像她知道了一個重要的情況。”


  我現在在醫院裏麵,不方便把所有的事情都說出來,所以在電話裏麵說的比較委婉。


  聽到我這麽說,小張在電話裏說:“那你出來吧,咱們見麵把事情說清楚。”


  “我的這個朋友需要保護,你派兩個靠譜的人過來吧。”


  上次因為保護小孩的事情。


  我已經對那個事情心有餘悸了,不想再發生任何的意外:“你這次必須要派出靠譜的人,因為我這個人比較重要,如果在發生意外的話,那後果真的不堪設想了?”


  聽到說的這麽嚴重。


  小張也開始謹慎了起來,他認真思考了一下之後:“好吧,你放心吧,我這次派的人絕對是相當可靠的人。”


  他經過申請,上級同意之後,派出了四五名幹警直接就來到了燕子住院的病房,把燕子給保護了起來。


  看到燕子安全受到了保護。


  我也感覺有了一點放心,然後連忙就出去跟小張見了麵。


  我對小張說:“燕子說那個廢舊倉庫下麵還有一個地下室,在地下室裏麵養著許多人。”


  小張聽到這個話,頓時來了興趣:“地下室裏麵還養著人,是什麽樣的人,把這些人養在裏麵幹什麽?”


  “根據我的推斷,這應該是一個人體器官販賣團夥,地下室可能是他們的倉庫。”


  這是我的想法。


  聽到我這麽說,對麵的小張也嚇了一跳。


  他有些猶豫的問道:“你不要瞎推斷啊,如果真的有一個人體器官販賣團夥的話,他們怎麽可能這麽膽大包天,把這種犯罪事情做得這麽大?”


  “隻有你想不到的,沒有別人做不到的。”


  我說完這句話之後,小張也陷入了沉思之中。


  小張思考了半天,然後才拍了一下大腿:“要不我們再次回一趟那個倉庫,去查看一下裏麵到底有沒有那個傳說中的地下通道。”


  他提出這個意見之後,正好符合我的想法。


  我說:“我也是這麽想的,但是這次我們不能那麽莽撞了,因為一旦打草驚蛇的話,我們可能會前功盡棄。”


  俗話說得好,小心駛得萬年船,好不容易得到的情報,不能就這樣浪費在他們的莽撞之下。


  我這個提醒也是小張自己想到的,小張點了點頭:“那咱們詳細計劃一下,看有什麽辦法再次進入。”


  “我這邊倒是有一個辦法,但是有一點冒險。”


  我說。


  聽到我說自己有辦法,小張的眼睛裏麵也閃起了奇異的光芒:“我就知道你有辦法,說出來吧,咱們商量著辦。”


  我深吸一口氣:“我那個朋友燕子,她自己已經得到了犯罪分子的信任,我想通過她再次潛入,給我們提供情報。”


  這個想法的確有些冒險。


  小張聽到這麽說,倒抽了一口涼氣:“你可以想一下,這個女孩子一旦暴露了的話,她將遭到什麽樣的打擊?”


  換成任何一個人都能想象得到,讓一個女孩子去做臥底的話,那絕對是一個相當冒險的方法。


  因為一個女孩子,她們的身體本來就是處於劣勢,如果一旦被發現,這些女孩子想要安全脫身,根本就是不可能。


  我點頭說:“其實這個方案我已經反複思考了許久,我也覺得非常的冒險,但是如果不冒險的話,我們就不可能得到情報。”


  “為了得到情報,讓一個女孩子去冒險,我覺得真的沒必要這麽做。”


  小張的態度非常的明確,作為一個警察的話,第一時間想到的是別人的安全。


  他不想為了破掉案子,讓一個女孩子去冒險,這種冒險是非常危險的,因為在不可控的情況下,去冒險的女孩子,很有可能因此丟掉了生命。


  我說:“如果你堅持不讓女孩子去冒險的話,那咱們再從長計議,再想想其他辦法吧。”


  其實我自己也不想讓燕子去冒險,正好燕子現在已經受了重傷,躺在醫院裏麵。


  如果現在這個時候再讓燕子去冒險的話,那真的是太不人道了。


  就算再想破案子,也不能讓一個女孩子這麽去做。


  小張看了看我:“其實我自己也知道,這個案子非常的棘手,如果我們自己去廢舊倉庫看的話,很可能找不到出口,而且還可能侵擾到對方。”


  那些家夥是非常的敏感的,一旦被驚擾的話,肯定會馬上散夥,讓他們找不到任何的把柄。


  我說:“所以我們一直在猶豫著要怎麽樣打開這個突破口。”


  突破口就在眼前,但是你看不到它在什麽地方,就像在你眼睛麵前蒙了一個黑布一樣。


  如果你想把這個黑布撕下來,那可能黑洞裏麵就是真相,但是真相真的那麽容易浮現在你眼前嗎?


  小張說:“如果能夠得到那個女孩子的同意,我們可以跟她商量一下,讓一個人陪伴著她進去。”


  這個意見,在這個時候非常的關鍵。


  如果讓另外一個人陪著女孩子去,可能會得到一石二鳥的結果。


  首先能夠照應女孩子的安全,其次可以直接就麵對那些犯罪集團,搜集犯罪證據。


  但是非常現實的一點是,這個人不能讓犯罪分子認出來,如果讓犯罪分子認出來的話,再多的努力都是白費。


  我說:“你覺得這個人選誰為好?”


  “不管選誰,這個人必須是一個生麵孔,不但這邊的警察不認識他,而且還要讓犯罪分子不認識。”


  這是小張的第一個主觀意見。


  其實這個意見也非常的正確,因為必須是生麵孔,才能迷惑到那些犯罪分子,不能讓犯罪分子認出來。


  隻有這個樣子才能保證這兩個人的絕對安全。


  我說:“要不讓我去吧,因為我是生麵孔,我覺得這個人選想我的話,是最為恰當的。”


  這是毛遂自薦。


  聽到我毛遂自薦的提出了自己要去,小張沒有說話了。


  按正常情況下來說我去當臥底的話,能力是毋庸置疑的。


  但是最讓人擔心的一點就是,他們害怕犯罪分子認識我。


  一旦在犯罪分子的窩點裏麵暴露了自己的行蹤的話,那就絕對沒有合作出來的可能性。


  因為鞭長莫及,遠水解不了近渴。


  就算再快的救援,也不可能快過敵人的子彈。


  一旦犯罪分子要殺人滅口,那誰也阻擋不了,因為那是在犯罪分子的窩點裏麵。


  所以為了謹慎起見,小張還是回絕了這個要求:“這個事情我們在從長計議,我們先去做那個女孩子的工作。”


  現在就算再要派臥底去,必須得到那個女孩子的同意。


  隻有在女孩子的同意之下,這個女孩子配合臥底計劃隻能跟配合在一起,才能做到天衣無縫。


  如果得不到那一個女孩子的同意,所有的計劃那都隻是一紙空談。


  兩個人再次來到了醫院,因為有了幹警們的保護,陌生人一般沒有辦法靠近,這個女孩子住院的病房。


  按照目前的情況來說,燕子的安全是可以得到保證的。


  經過搶救之後,燕子還是醒了過來,現在正在恢複當中。


  我問醫生:“這個女孩傷的怎麽樣?沒有什麽太大的危險吧?”


  醫生歎了一口氣,搖了搖頭說:“真是有些萬幸啊,如果再深一點,病人一定會造成頭骨破裂,如果腦組織流出來的話,那就是華佗也救不了她。”


  我實在想不到為什麽那個衣櫃會在那個時候倒下來,到底發生了什麽情況?

  小張問醫生:“我們現在可以進去看病人了嗎?”


  “不要對病人進行太多的打擾,你們探訪一下就離開吧,病人現在需要休息。”


  這是醫生的警告。


  腦部受到重傷的病人,如果再被別人打擾的話,對病人的影響肯定是非常大的。


  所以醫生才讓我們不要對病人有太多的打擾,讓病人自己安安靜靜的休息一下,這樣才有利於病情的恢複。


  兩個人交換了一個眼神,決定速戰速決。


  來到病房之後,燕子看到我,眼淚就像豆子一樣滾了下來:“小哥,你當時有沒有看見書櫃後麵有一隻手。”


  我吃了一驚。


  那個書櫃後麵怎麽可能有隻手,當時櫃子倒下的時候,我看見燕子滿頭是血。


  一時間也沒有發現其他東西,連忙抱著燕子就往醫院跑。


  原來燕子還記得這個事情,小張問燕子:“小姑娘,你的意思是書櫃後麵的那隻手把櫃子推翻了,然後才砸到你的頭上的嗎?”


  “我記得很清楚,在我暈倒過去之後,我很清楚的看見那隻手從牆洞裏麵收了回去。”


  燕子沒有任何有猶豫的,把這句話給說了出來,這讓兩個人都感到非常的吃驚。


  小張對旁邊的我示意了一個眼神之後,自己轉身走出了病房。


  他現在要安排人去那個旅館調查一下,看那個書櫃裏到底有什麽機關?

  按照燕子的說法,那個書櫃是被人推倒的,推翻書櫃的那隻手是從牆洞裏麵伸出來的。


  也就是說有人事先挖了一個牆洞,在書櫃後麵,趁燕子不注意的時候,伸手從牆洞裏麵推翻了書櫃。


  如果真的按照燕子這個說法,那這絕對不是一個意外。


  小張現在要安排人去調查一下,看看那個旅館裏,真的像不像燕子說的那樣,有人事先埋伏在裏麵。


  我問燕子:“你現在覺得怎麽樣?腦袋還疼吧?”


  燕子搖了搖頭,對我說道:“我的腦袋倒不是很疼,但是我現在糾結的是,到底什麽樣的人要對我下手?”


  我心裏麵咯噔了一下。


  燕子在旁邊繼續說道:“我隻是一個無憂無慮的流浪者,我之前的生活是多麽的自在,但是我為什麽會卷進這個事情裏麵來?”


  可能對於燕子來說,這是非常迷茫的。


  她曾經的無憂無慮已經一去不複返了,現在自己要麵對的就是隨時都可能出現的殺機。


  我趁熱打鐵的說:“在你看來,你覺得是什麽人會對你下黑手?”


  可能這樣的問題非常的尖銳,對於麵前這個剛剛受傷的女孩子來說,其實她自己回答不上來。


  燕子歪著腦袋想了半天:“其實我也不知道到底是誰,什麽樣的人會對我下黑手,因為我沒有得罪什麽樣的人。”


  對於一個流浪者來說,他們是不爭不搶,無憂無慮的,根本不可能跟任何人發生衝突。


  如果有人想要對他們下黑手,那他們肯定是不知道的,因為他們沒有仇人,所以他們無從談起。


  我說:“那你想不想找出這個黑手來?如果真的有人對你下黑手,你想不想知道他們自己心中真實的想法?”


  “不想。”


  沒想到燕子回答的簡單直接,非常直白的就回答了這麽一句話。


  我本來想誘導燕子一下,想讓燕子配合自己,如果燕子說想尋找後麵的黑手的話,那可以接下來跟燕子商量其他的事情。


  但是燕子突然這樣回答了,讓我的話又卡在了喉嚨麵前,不知道怎麽說出來了。


  小張從外麵走了進來,對兩個人說:“我讓我們的同事去調查了一下,發現你們住的那個房間裏麵,真的有一個牆洞。”


  我回頭問:“有沒有把店老板控製起來?”


  “現在那家旅店已經人去樓空了,初步可以斷定,燕子的受傷並不是一個意外,而是有人故意造成的。”


  小張說到這裏的時候,把目光轉向了燕子,對燕子說:“小姑娘,我希望你跟我們說實話吧,你之前到底有沒有得罪過什麽人?”


  現在對於燕子來說,可以說是非常的無辜。


  兩個人都在問她同樣的問題,但是這個問題在她這裏卻沒有任何的答案,因為在她自己看來,自己根本就沒有得罪任何人,所以沒有答案。


  幸好我替燕子說:“不要問這個問題了。”


  小張有些奇怪:“為什麽不要問這個問題,現在正是關鍵的時刻,如果不弄清楚到底誰有這個動機,可能對我們後麵的行動有著極大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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