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和你匯合
我沉吟到:“當時後備箱裏麵有兩具屍體,今個檢查,發現那兩具屍體是兩個孩子的,這一家六口都遇到了殺害,可以看得出來,這個歹徒是有多麽的喪心病狂。”
肖揚說:“到目前為止的話,我們還沒有找到祖父母的車,根據上麵反饋回來的信息,說祖父母的車是一輛卡車和一輛露營車。”
一輛卡車和一輛露營車,如果是卡車的話,那肯定是那種皮卡,要不然不會開著大卡車進入山林裏麵去吧?
“這樣吧,你去和他們的親戚談一下,盡可能的了解一下這個家庭裏麵的情況。”
我對肖揚說。
肖揚點了點頭,整理了一下衣服,對大家說:“我現在就去了解這個家庭的情況,下麵的事情你們繼續討論。”
看到肖揚離開後,我問了案件的現場負責人:“在最初的地麵搜索中,搜查範圍覆蓋了森林的多少麵積?”
那個負責人聽了這麽問,思考了一下之後,回答道:“當時我們覆蓋的麵積是,位於這條江北岸的,所有公用的和私人的露營地。”
“如果還沒有得到任何結果的話,那就讓我們把搜索的範圍繼續擴大,一定要擴大到附近所有的輔道和集材道。”
我聽了那個負責人說的話,感覺到這個事情到目前為止還沒有達到自己想要的目的。
如果這樣搞下去,那肯定是不可以的,所以必須要繼續增加進展。
現在麵對的是一個當地人。
這是一個非常熟悉當地地形的人。
所以在潛意識的看來,必須和所有的森林員工,林業部門,樹木種植者,伐木工和管理員取得最大限度的聯係。
我說:“我們要在四處貼一些告示,給我們多找一些想法,因為現在我們必須要這樣做,否則的話,我們會陷入死胡同裏麵鑽不出來。”
作為辦案人員來說,最害怕的就是陷入死胡同,因為一旦陷入死胡同的話,沒有一個人可以很簡單的走出去。
這個案子最大的一點就是他們在搜尋的過程之中,沒找到任何嫌疑犯的線索。
那個負責人對他說到:“當地處於原始森林,是一個地廣人稀的地方,而且還在邊境上,有沒有可能這個人已經逃出了國境。”
“就算他逃到了外星,我們也要把他給抓回來,我們要給受害者找一個公道,不放過任何一個可疑的人物。”
我說的這句話鏗鏘有力,讓在場所有的人心裏麵氣息沸騰。
市民無辜的人被謀殺,還有兩個人失蹤了。
麵對這種駭人聽聞的案子,任何一個人心裏麵都平靜不下去,所以說在會議最後。
我對大家說:“如果不弄清楚這個情況,我們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總指揮聽了之後,鄭重的點了點頭,對所有在場的人說到:“立刻行動。”
因為重要的案子,隨時都在發生,附近好幾個區縣的人精幹警力全部都掉到了這邊。
可能在上麵看來,這些案子已經引起了很大的轟動性,如果不立刻破掉的話,就會給社會引起動蕩不安,後果是非常嚴重的。
接下來的工作是非常繁重的,因為將要和每一個人交談。
無論麵對的人年齡是大還是小,無論麵對的人是9歲還是90歲。
立出了問題,讓訪問的人來回答。
要開始行動了,在行動之前,必須要做好所有的計劃。
因為如果要打沒有準備的仗,一不小心就會一敗塗地,不想陷入這種惡性的循環之中。
6條生命就這樣消失掉了,不相信生命會這樣無緣無故的失去,肯定有一定的原因的。
隻是這個原因目前還沒有出現在眼前而已。
天氣已經很晚了,我一個人坐在椅子上,拿著一本厚厚的書,其實那是一本地圖,一直在觀察著那個地圖,想要從地圖上尋找一點線索。
這個時候,另外一位工作人員小李走了出來,脫了一個椅子坐在麵前。
小李問:“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麽東西?為什麽一直在這裏,默默無言?”
看來這個小李是一個比較心細的人,他已經發現了我的異常,正因為他發現了這一點,所以才會上來關心的問。
我問他:“你們出去訪談的時候,有沒有訪談到一些線索,如果有線索的話,拿出來大家一起分享一下,看能不能從這個線索裏麵找到一些突破口。”
小李點了點頭,在自己的椅子上坐了下來:“我跟失蹤者的兒子談過了。”
說著他把一份文件遞到了我手裏,我接過文件,問:“你們的交談效果怎麽樣?有沒有得到什麽樣好的結果?”
“失蹤者的另外一個兒子,他說自己的父母,去過這個露營的地方已經很多次了。”
小李躺在那個椅子上,一邊喘著氣一邊說道。
我聽到對方這麽說,緩緩的點了點頭:“所以說從這一點可以看來,這個祖父母,他們非常喜歡在野外露營啊。”
現在的人都有許多愛好,買房車的人也很多,因為他們喜歡自駕遊。
在野外的話是一種非常親近大自然的方式,可能在他們看來,隻有親近了大自然之後,才能真正的放飛自我,讓自己的心靈回歸到平靜。
這是一種享受,當然也是一種冒險,因為享受和冒險是並存著的,所以總是有那麽多人,冒著很大的危險去尋找刺激。
他們可能不知道,其實魔鬼的眼睛就是隱藏著暗處的,當魔鬼睜開眼睛的時候,危險就會無聲無息的來到你的身旁。
普通的人沒有辦法辨識危險,就算你意識到了危險,可能也是為時已晚,不可能有效的去把危險化解掉。
我從那個文件裏麵取出幾張照片,這個照片上麵全是那個老兩口的照片,而且都是一些風景照。
照片上麵可以看得出來,這家老兩口活躍在原始森林的每一個角落,看著他們蒼老的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但是現在卻生死未泯。
我看著手裏麵的照片,深吸了一口氣:“看來這家老兩口,對這個地方是十分的熟悉。”
“他們更喜歡孤立隔絕的露營地,他們一般是使用現金,身上不會帶卡什麽的。”
小李說完,我點頭:“問題就是在這一點,歹徒有沒有可能把這家老兩口抓到一個沒人知道的地方,然後搶奪他們身上的現金?”
這是最大的一個問號,因為這裏位於邊境地區,人員來往非常的複雜,很有可能就是流竄人員作案。
但是在目前為止隻是一個懷疑,沒有任何一項證據證明,這失蹤的人遭到了搶劫。
我盯著手裏麵的那些照片,然後問旁邊的人說:“除了以上這些東西,你還有其他的信息嗎?”
“從照片上可以看得出來,其實這家老兩口在他的卡車裏麵放了一把槍。”
小李提醒我。
經過對方的提醒,翻到的一張照片,發現照片裏麵的確有一把獵槍。
把眉頭沉了下來:“在國內不是已經禁槍了嗎,為什麽在他們的群裏麵還有槍?他們的失蹤會不會跟這個槍有什麽關係?”
“這是一把22口徑的獵槍!”
小李繼續說:“根據祖父母另外一個兒子的介紹,他們的父母和祖父母絕對不會和這種事有關聯。”
為什麽這家人會把事情洗的這麽幹淨,難道這家人和這個失蹤案又有一些不可割斷的聯係嗎?
我說:“如果一個人說話太果斷的話,那是不是可以從他說話的語氣裏麵,找出一些我們想要的東西來。”
我思考一些案情的時候,總喜歡劍走偏鋒,在別人想象不到的地方,可以找到自己的突破口。
這種事情可能有好處也有壞處,好處就是可以從另外一個方式來解開這個案子,但是壞處就是太武斷。
小李說:“不管對方說什麽,但是我們沒有任何的證據,所以對方的證詞隻能用來參考而已,我相信這個你比我還懂得多。”
在辦理任何案子的時候,千萬不能以主觀意見去辦理,因為在沒有找到證據的時候,任何案子都隻能存在於懷疑階段。
我搖了搖頭:“看著照片上這些東西,我心裏麵實在不舒服,因為這個案子實在太悲慘了,我們隻好先睡一會兒,養精蓄銳之後,才有更大的精力來破案。”
這幾天的高強度腦力運作,我感覺整個人都快要散架了。
我覺得自己應該好好休息一下,當然我覺得自己身邊的這些人也應該好好休息一下。
小李對我說:“可能我們已經到了一個瓶頸了吧。”
就在我們討論的時候,一個冤案信息傳了過來。
有人說本地發生了一起冤案,一個警察因為被懷疑是殺害了自己老婆的凶手,然後被判處死刑,那警察的徒弟救了警察,逃到邊境想要投靠我。
我和小李對視了一眼,小李問我:“這是你認識的人嗎?”
“我怎麽會認識什麽死刑犯,不會是搞錯信息了吧。”
我也很懵逼啊,等見到那個逃犯的時候,瞬間抓狂,那人不是別人,竟然是小張,小張名叫張毅,跟他一起逃出來的是燕子。
看著麵前的小張和燕子,我整個人淩亂了。
小張嘴角浮起了一抹苦笑,當一個人被親近和最愛的人同時背叛,那種撕心裂肺的感覺,或許不是最痛苦的。
最痛苦的是你並肩作戰的戰友竟然翻臉不認人,冤枉你是殺人凶手。
那時,你會覺得整個世界都崩塌了,這個世界上沒有值得你去相信的人。
十天前,小張已經被判死緩,將要去到監獄服刑等待被處決,監獄建在長蟲山山頂,就在依維柯行走在盤山公路上的時候,突然一股巨大的衝擊力把依維柯攔腰撞下了一側的陡坡。
小張還沒有回過神來,依維柯已經翻到了穀底,幾個押解人員顯然已經暈倒了,小張被一個劫囚人員從車裏拽了出來。
那個劫車者摘下頭套,露出了精致的臉蛋和亮閃閃的大眼睛:“師父,我來晚了,這半年讓你受苦了。”
“你傻啊,為什麽要劫車,你不知道這麽做是犯法的嗎?”
看到這張年輕的臉,小張頓時間氣得說話都不順暢了。
麵前這年輕的女孩名叫燕子,她在實習期間一直跟著小張,算是小張的搭檔和徒弟。
小張怎麽也想不到,這麽一個年輕少女,竟然會想出這麽膽大包天的辦法,在半路劫車搶人,從押解人員的手裏救出自己這麽個死刑犯。
看到氣急敗壞的小張,燕子把小張扶起來:“我知道你是清白的,你隻有自己在外麵,抓住殺害你未婚妻的凶手,否則,你將被冤殺你知道嗎?”
她好像早就知道小張會生氣,所以她準備好了一套說辭。
看燕子這個樣子,劫車是早就計劃好了的,能夠以這麽快的速度從押解人員手裏把死刑犯劫出來,可以看出來這個準備是有多麽的充分。
小張一把推開了燕子,踉踉蹌蹌往回走,燕子驚聲問小張:“你要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