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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你又是誰

  “你們之前給我吃的那個檳榔,從裏麵會扒出蛇來,如果不是巫師,什麽人可以做到?”


  我早就知道這些人不是什麽普通人,他們兩個人接近自己,肯定也有著什麽不可告人的目的。


  當然,現在既然已經把話說清楚了,大家也沒必要什麽遮遮掩掩的了。


  年紀大一點那個小孩子笑了笑:“我們老實告訴你吧,其實我們給你吃的隻是檳榔,在檳榔裏麵看見了蛇,那隻能說明一個問題,你在當時已經產生了幻覺。”


  我心裏麵吃了一驚。


  為什麽當時會產生幻覺?難道這個幻覺從一開始就伴隨著自己?他自己從車上下來的時候,這兩個小孩子就已經出現了。


  這兩個小孩子難道是從一開始就等著我的?

  我問:“我的幻覺跟你們有沒有關係?”


  “說沒關係,其實也有一點關係,但是說回來,關係並不是很大。”


  那個小孩子說話顛來複去的,不知道他表達出什麽意思來,但是從他的話語裏麵,根本聽不出來有什麽好表達的。


  我也不想再問了,現在受到攻擊之後,已經跑到了更高的上麵去了。


  不想讓那個屍體攻擊到自己,但是既然已經攤牌了,麵前這兩個降頭師隨時會向我發出另外的攻擊。


  所以說人不可貌相。


  你在路邊隨隨便便見到的人,可能就是會改變你命運的人。


  那個屍體在剛剛從火堆裏麵扔出火把之後,現在陷入了沉靜當中,但並不表示他會放棄攻擊,我看著腳下的屍體還是心有餘悸的。


  那兩個小孩說:“想不想知道,怎麽樣才能讓這個屍體在你麵前消失掉?”


  “開什麽玩笑?我剛才就問了你們這個問題。”


  我心裏麵當然想知道,有什麽辦法讓這個屍體,消失在自己的麵前。


  小孩說:“你被下的色降是其他降頭師給你下的,破解的方法,隻有下降頭那個降頭師知道,我們隻知道,用什麽辦法能夠讓你緩解?”


  聽起來高深莫測的樣子。


  我問:“如果不緩解,會發生什麽事情呢?”


  之所以這麽問,那是因為我不知道,這個所謂的降頭術,到底會對自己產生什麽樣的影響?

  但是我現在還是抱著一些疑問的。


  我始終不相信,巫術可以控製一個人,可以改變一個人的生活。


  可能對於我來說,已經見過許多光怪陸離的事情,不管有多麽的稀奇恐怖,對於我來說都是見怪不怪的。


  但是我之所以這麽問對方,是因為十分討厭麵前這個屍體。


  看到屍體的眼睛,總是感覺到背麻,所以才死馬當活馬醫,那個小孩說:“緩解色降的辦法隻有一個,那就是你要陪這個被下降頭的載體睡覺。”


  我頓時眼珠子都差點鼓出來:“開什麽玩笑,跟屍體睡覺,你們故意玩我嗎?”


  樹下那具屍體,對於我來說,看一眼都覺得礙眼,還讓我跟屍體睡覺,那不如直接要了自己的命,這樣來得更幹脆一些。


  聽了我的話,那兩個小孩不動聲色。


  他們好像早就知道我會有這種反應一樣,他們對我說:“你不想跟屍體睡覺那也可以,反正如果不緩解的話,到巫術發作的時候,你會徹底失去做男人的本能。”


  失去做男人的本能?


  我不明白對方說的是什麽意思:“你們最好跟我說清楚一點,什麽叫做徹底失去做男人的本能?”


  “你難道還聽不明白嗎?徹底失去做男人的本能,這個意思很明顯,就算有女人脫光了擺在你的麵前,你那玩意兒也不會有反應了。”


  另外一個小孩子說的非常的直接。


  我聽完之後,氣得差點笑出聲來:“你們放心吧,我的身體好著呢,不信你可以找幾個女人來試試,但是要顏值過得去,如果像鳳姐那種人,沒反應也很正常啊。”


  不管到了什麽時候,男人的麵子總不能丟。


  別人當你的麵說你不行,那可是一種極大的侮辱,我可不想讓這種侮辱發生在自己的眼前。


  聽到我這麽說,那兩個小孩子同時冷笑了一聲。


  任何人麵對這種問題,第一表現當然是大言不慚,因為對於任何一個男人來說,不可能會欣然接受,別人說自己不行。


  所以那兩個小孩早就預料到了,我肯定會有這樣的反應。


  於是年紀小一點那個小孩對我說:“我們話已經說到這裏了,不管你相不相信,反正我們不會再重複第二遍。”


  我當然不相信。


  斷然對兩個小孩說:“打死我也不會跟這個屍體睡覺的,你們想看我的笑話,我怎麽可能讓你們得成?”


  “哈哈哈,你的口氣果然很堅硬嗎?”


  年紀大一點那個小孩發出了一聲大笑,看著麵前這個無可救藥的人,他們兩個都不約而同的搖了搖頭。


  另外一個孩子說:“沒給你三天時間的考慮。”


  聽小孩子這個意思,他們準備撤了嗎?


  我不動聲色地待在樹上,現在知道這個屍體是這些小孩子控製的,如果這些小孩子不想動我的話,那個屍體自然不會對我產生什麽威脅。


  目前為止隻要不跟這些小孩子撕破臉,那對自己來說還是占據著主動權的。


  我說:“咱們都需要冷靜冷靜,我雖然初來乍到這個國家,但是我對這個國家還是有些了解的,我不希望你們欺騙我。”


  “我們沒有必要欺騙你,隻有三天的時間,我們希望你好自為之吧。”


  兩個小孩說完這句話之後,互相交換了一個眼神,然後同時站了起來,穿過的火堆,轉眼之間就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兩個孩子離開了這個地方,但是那瘮人的屍體還在旁邊。


  那些小孩子並沒有把這個屍體帶走,而是繼續把屍體留在了樹下,這讓我氣的說不出話來。


  說好的給三天時間考慮嗎?

  那為什麽一直要把屍體留在這裏?


  難道他們不知道?把屍體留在這裏的話,就是一種極大的威脅,這個威脅對於誰來說都是頭皮發麻的事情。


  何況現在樹上那個人已經成了驚弓之鳥。


  哪怕樹下那個屍體有一點危險的動作,我都會被嚇得不行的,並不是我的膽子小,而是當自己聯想到屍體生前的那個樣子,就感覺到有一種莫名的恐懼感。


  現在我在樹上。


  看著樹下麵的屍體。


  屍體靠在樹腳,就像一個熟睡的的人,還在烤火,雖然這個火馬上就要燒到屍體的身上了,但是因為屍體沒有反應,火堆的溫度讓屍體呲呲呲的直響,現在有些地方還看見有油珠珠冒了出來。


  看到這樣的場景。


  我第一個想法是盡快逃離這個地方。


  現在我還是光著腳的,站在樹幹上,在夜色中張望著。


  從屍體旁邊逃生是不可能的了。


  所以要利用現在的有利地形,從樹幹上逃過去,樹幹對於我來說,相當於是空中走廊,如果能利用樹幹,在空中形成一條路線,避開屍體這個地方,那還真的有可能逃之夭夭。


  說幹就幹。


  已經選準了一條路線,這條路線剛好避去樹幹延伸過去的地方,而且樹幹延伸過去的地方,應該是一個房頂。


  隻要能夠成功從樹上下降到房頂,可以通過房頂連接到其他地方。


  因為這是一個廢棄的村落,沒有人會來投訴我破壞別人的房子,現在是逃命要緊的時候,哪怕有人要來投訴自己的話,我也不會在乎那麽多了。


  我在空中摸索著。


  在夜色的掩護之下,就像一隻猴子一樣從樹幹上摸索了過去,很快按照自己的想法,已經順利到達了,一間房子的屋頂上。


  感覺那個屍體沒有追過來,這正是現在想需要的。


  先爬在屋頂上確認一下,看周圍有什麽動靜?

  經過在三確認之後,發現四周安安靜靜的,自己的環境應該是非常的安全,現在必須要找到逃生的路線,如果從房頂下去之後,必須從哪條路離開這個地方?才會讓那個屍體不發現自己。


  這件事說起來也十分的好笑。


  一個活生生的大男人,竟然被一具屍體嚇怕了,如果這種事情發生在國內,可能早就有人把消防叫來,然後把這屍體送進了火化爐。


  但這是在國外。


  抬頭就是舉目無親,碰到的任何一個人,都有可能傷害到自己。


  這種無邊無際的孤獨感,隻有在這個時候才能深深體會到,我躺在用茅草鋪的房頂上,甚至不想從上麵下來了。


  覺得這上麵才是目前最安全的地方,如果下去的話,到處都是危機四伏,已經過夠這種日子了。


  現在想起那兩個孩子的話,都還覺得有點頭皮發麻。


  那兩個孩子要讓自己跟屍體睡覺,不知道這兩個孩子所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如果真的隻有這一種辦法才能解除,身上的咒語。


  那寧願死去,也不會跟那個屍體睡覺的。


  暗暗發了一個誓,因為實在太累了,所以他閉上眼睛想要休息一下。


  就在剛剛把眼睛閉下來的時候,突然一隻手從房頂的草裏麵伸了出來,一把抓住了我的腰帶,硬生生把我從房頂上拽了下去。


  撲通一聲摔倒了屋子裏麵去,甚至還蕩起了一片灰塵。


  隻聽一個聲音傳來:“好久不見啊。”


  我連忙從地板上翻身起來,不知道是什麽人,突然對自己發起了襲擊。


  但是聽了那個聲音之後。


  又感覺到這個聲音非常的熟悉,雖然這個聲音很熟悉,但是不敢確定這個人到底是誰。


  雖然掉落在地板上。


  但是看不清房間裏麵的情況。


  因為整個屋子裏麵一片漆黑,這個屋子好像是封閉的屋子,根本沒有窗戶什麽的,光線也不可能照射進來。


  我在黑暗中問道:“你到底是誰?為什麽沒有把我從上麵拖下來?”


  “原來你都不知道我是誰了,真是一個悲哀啊。”


  那個聲音歎了一口氣之後,在夜色中悠悠的說道。


  我聽完這個聲音,身上的細胞好像顫抖了一下。


  但是還是沒有聽出來這個人到底是誰。


  無可奈何的都那個人說:“我希望你不要跟我兜圈子了,你就跟我明說吧,你到底是誰?”


  那個人又在夜色中歎了一口氣。


  這個人的聲音聽起來不男不女,而且從聲音上麵分辨不出年齡來,就讓人感到有些驚訝和奇怪。


  那個人有說到:“剛才我救了你一命,你應該怎樣感謝我才好呢?”


  聽到對方奇葩的問題,我不知道是哭還是笑才好。


  這個人先是不告訴自己,他到底是什麽樣的身份?

  現在還反過來,要求自己來感謝對方,這簡直是毫不講理的說法。


  但是既然這個說法已經說出來了,那又有什麽辦法呢?現在他已經是身不由己了,他沒有辦法跟那個人辯論什麽東西。


  我苦笑著對那個人說:“好吧,算我感謝你一次吧,你現在能告訴我你是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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