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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滅口現場

  空姐對首領說:“你們沒有任何直接證據證明,我就是那個幕後主謀,光憑這個人的一麵之詞,你們是不能定我的罪的。”


  “把人帶下去。”


  首領怒氣衝衝的說,然後其他的隨從把那個殺手帶了下去。


  隻把這個空姐留在了現場。


  我對空姐說:“現在殺手竟然已經當麵承認,你是那個主使他殺人的人,我要第二次問你,你為什麽要殺害神父?”


  “好吧,既然你們認定我是殺害神父的主謀,那你們給我一個理由吧,我為什麽要殺死那個人?”


  空姐做出了反向的問題。


  麵對對方這麽質問,首領和我都冷笑了。


  看得出來,因為我們沒有過硬的實際證據,所以麵前這個人,很顯然不會在我們這裏認罪的。


  這個主謀到底是不是她?


  有了殺手的指證,而且胸口上的印記也能夠合得起來,現在80%可以認定,這個空姐一定是這件案子的主謀。


  隻要找到直接的證據證明這個空姐跟那個凶手有交易,那這個空姐就跑不掉了。


  我對首領道:“我要單獨跟那個凶手談一談,你過去安排一下吧。”


  首領瞪了空姐一眼,轉身出去了。


  我看著空姐,隻見空姐的小臉都氣白了,我問她:“卿本佳人,奈何做賊?”


  “少跟我在這裏咬文嚼字的,老娘我沒有殺人,你敢不敢跟我打賭?”


  沒想到空姐竟然要跟我打賭。


  我笑了笑:“我沒有這麽多時間跟你浪費,我也希望你別跟我浪費表情了,因為早晚我們都會查出來的。”


  就在我這句話剛剛說完的時候,那個首領突然急匆匆的跑了進來。


  首領剛進屋就對我說:“殺手,殺手死了。”


  “被人滅口了嗎?”


  我駭然,這個突發狀況,讓所有的人都感到萬分的震驚。


  這是一間關押罪犯的小屋。


  那個殺手是死在床上的,脖子上吊著一條,看起來像是女人的內.褲,這個內.褲是掛在床架上的。


  從現場來看,這個殺手應該是用這個女人的內.褲自殺。


  殺手與用女人的內.褲自殺,這種自殺方式未免有點太匪夷所思了嘛。


  我湊近之後,看到殺手的嘴裏麵吐著白沫子,臉上的表情,好像是很驚恐的樣子,在這個殺手死亡之前,好像親眼目睹了什麽恐怖的事情。


  殺手嘴裏麵的白沫子,是因為殺手被嚇吐了,還是因為女人內.褲上的味道,讓這個殺手自己吐了出來。


  這兩種設想看起來都有點荒誕不經。


  所以我又想到了第三種設想,殺手會不會是中毒而死,所以嘴裏麵才會吐出這種白沫子來。


  我轉身對首領說:“剛才這個殺手有沒有吃過什麽東西?”


  “根據了解,今天早上他什麽東西都沒有吃,你懷疑他中毒的話,應該這個懷疑不會很成立。”


  那個首領非常果斷的說到。


  我皺著眉頭,盯著首領:“你怎麽知道他什麽東西都沒有吃,你難道對他寸步不離嗎?”


  “因為這種人早晚都要死的,不要浪費糧食,所以在我們島上有這麽一個規矩,隻要是犯了死罪的人,我們都不會給東西給他們吃的。”


  首領說這個事聽起來雖然有些殘酷。


  但是麵對一些殺人狂魔,不給東西給他們吃,可能是每個人心裏麵最想要得到的想法吧。


  在外人看起來,這可能做得有點沒有人性,而是在藐視人權。


  但是話又說回來,這些殺手在殺人的時候,又何曾想過人權這個問題?

  現在問題來了。


  這個殺手竟然什麽東西都沒有吃,那為什麽嘴裏麵會吐出這種白沫子來?


  難道因為殺手長時間沒有吃東西,胃裏麵出現了一種胃酸,這種胃酸跟體液的轉化之後,變成白沫子從殺手嘴裏麵重新吐出來嗎?


  首領看著麵前這個已經死了多時的殺手:“很顯然,這是一個非常明顯的殺人滅口。”


  “你覺得殺手的死是跟之前那個案子有關係嗎?”


  我也盯著死去的殺手,問了首領一句。


  首領點頭說:“如果不是殺人滅口,很難找出其他的方式來解釋,因為他死亡的時間點非常的關鍵,就在我們對那個主謀進行審問的時候。”


  我突然驚聲說:“你還認為那個空姐是主謀嗎?”


  我的這個問題問出來之後,首領突然間感覺到奇怪了。


  這個首領抬起頭問我:“什麽意思?難道空姐身上的嫌疑就這樣被排除了嗎?”


  “殺手死亡的時候,空姐一直在我們的身邊,根本就沒有作案的時間,那隻能說明,如果想要殺人滅口,這個凶手還另外有。”


  我說出自己的觀點。


  首領深吸一口氣:“所以說我們一直把目標定在空姐的身上,其實從一開始,我們就是在瞎琢磨,這個真正的凶手一直在牽著我們的鼻子在走是不是?”


  “不管如何,空姐的嫌疑是被排除了。”


  我搖了搖頭。


  我感覺到這個事情越來越燒腦,之前看起來是一個很好拿下的案子,現在變得更加撲朔迷離了起來。


  本來以為空姐是主謀,但是主謀跟我們在一起的時候,那個幫凶卻被別人殺死了,這簡直有點匪夷所思。


  首領說:“那她胸口上的胎記又怎麽回事?你能給我們一個很好的解釋嗎?”


  “最好的解釋就是空姐也被人嫁禍了。”


  我開始清理思緒,首領聽不懂了:“你為什麽會說被人嫁禍?這個嫁禍的理由有原因嗎?”


  “之前另外一個女人也被嫁禍,你是不是忘記了,這個殺手第一次指正的時候,他指的是另外一個女人,並沒有指空姐。”


  我想起了這個殺手第一次指證的時候。


  當時這個殺手說是另外一個女人讓她來殺害神父的,但是問題是,他說另外一個女人的胸口上有胎記。


  另外一個女人胸口上沒有任何胎記,那他為什麽不指證空姐呢?當時空姐已在現場。


  空姐和另外一個人的身材和身高,都是有很大的差異的,這個殺手不可能把這麽有差別的兩個人搞混淆了。


  首領點了點頭:“我明白你的意思了,這個案子出現了兩個詭異點,第一個詭異的地方就是主謀的相貌,第二個詭異的地方就是主謀的胎記。”


  “不錯,這個殺手把相貌和胎記認成了兩個人,如果不是他在胡說八道的話,那很顯然第三個人才是那個跟他做交易的人。”


  我說。


  首領也明白了一些東西:“而且這第三個人認識前麵的兩個人,否則的話不會把前麵兩個人的身上特征告訴這個殺手。”


  看來跟了我一段時間之後,這個首領也變得聰明了起來,還很有偵探的潛質。


  我拍了拍首領點肩膀。


  對他說:“我馬上要對這個殺手進行屍檢,你在外麵,不要讓其他人靠近,任何人都不能進入這間房子。”


  聽到我這麽說,首領也變得緊張了起來。


  他站起身來問:“為什麽要這麽嚴肅?”


  “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我們的對手還在暗處盯著我們,我們的一舉一動都會影響到對方接下來的行動。”


  我很明白的說。


  那個首領倒抽了一口涼氣,然後放低聲音:“沒想到這個事情這麽刺激,我們這麽多人,被這麽一個看不見的人,玩的團團轉,還不知道他在什麽地方。”


  “不管他在什麽地方,他的狐狸尾巴馬上就要露出來了,去幹事情吧。”


  我把首領支走後,把那個小個子殺手的從床上抬了下來,然後平放在地板上。


  很顯然這個人的死亡原因是窒息死亡,因為脖子上有一條深深的勒痕,這個勒痕是不是那條內.褲造成的?

  我拿起了內.褲。


  這是一條看起來很平常不過的內.褲,內.褲的質量也不是很堅硬,用這條內.褲想要勒死一個成年人,很顯然是不可能辦到的。


  但是為什麽這條內.褲會出現在這個殺手的脖子上麵?難道這個殺手是一個變態,喜歡收藏女人的東西嗎?


  我把那條內.褲放在一邊,然後繼續查看這個殺手的傷情,發現這個殺手除了被勒之外,耳門處還有一處被重物擊打的跡象。


  如果一個人的耳朵這裏受到了重擊,在第一時間會造成腦震蕩,由此可以推斷,這個殺手受到了兩次襲擊。


  第一次是被人打暈,第二次才是被人用東西勒死。


  凶手作案的手段看起來殘忍冷靜,很顯然這是一個老手。


  殺死這麽一個人,就像捏死一隻螞蟻這樣簡單,從這裏麵可以推斷出來,這個凶手一定不是普通的人。


  我再次把目光放在了死者嘴上的泡沫。


  這個死者已經死掉一段時間了,為什麽嘴上的泡沫還沒有散掉?

  為什麽死者嘴上會有這個泡沫?

  一般情況來講,如果一個死者中毒了的話,殺人者不會留下任何的把柄,更不會把這麽明顯的泡沫留在死者的嘴上。


  如果想要解釋這個泡沫,那隻可能有另外一種原因,殺人凶手想要故弄玄虛,把調查者的目光引向另外的地方。


  對方到底為什麽這麽做呢?


  就在我陷入沉思的時候,首領推開門走了進來:“現在另外一個部落已經派人過來了,他問我們什麽時候出發。”


  這個問題打斷了我的沉思。


  我苦笑著轉過頭來:“在這裏你是老大,你說了算,什麽時候出發就什麽時候出發唄,為什麽還要來問我?”


  “其實我們已經把你當成是老大了,這個時間還是由你來定吧。”


  首領聳了聳肩,笑著說。


  我說:“你回他們一句話,隨時都可以出發,但是我們這邊案子還是要繼續調查的。”


  “你不跟著一起出發嗎?”


  那個首領反問,我點了點頭:“探路的事情交給下麵幾個人去做就行了,如果他們沒有方向感的話,我可以找一個人帶著他們去。”


  我想起了山穀裏麵那兩個人。


  就是高偉和李強,我不知道那兩個人到底怎麽樣了?是生還是死?


  不管那兩個人是生是死,如果能夠找到那兩個人,讓李強去帶路的話。


  島上的這些隨從肯定會找到路的。


  首領一臉疑惑的看著我:“難道你還有更好的人選嗎?”


  “我有兩個朋友被困在附近的山穀裏麵,如果你派人找到他們,把他們請回來的話,他們可以帶你們的人去到那個島上。”


  我向首領介紹了高偉和李強,聽完我的介紹,首領的眼睛也亮了起來。


  很快首領就派手下的人,去到我所說的那個山穀找人。


  因為首領也知道,如果真的有這麽兩個人,那這件事情就會變得比較輕車熟路了。


  所以把這兩個人找回來,找船的事情就多了兩個得力助手,何樂而不為呢?


  忙活了一個上午之後,中午吃完飯,我在小廣場旁邊的棕櫚樹下躺了下來。


  中午的太陽是最熱的,但是在這個樹下,確是變得陰涼無比。


  躺在這裏休息一下,本來是很好的一種放鬆方式。


  但是空姐來到了我的身邊。


  看到空姐坐下來,我一臉抱歉:“對不起,早上的事情是我誤會了你,我現在應該誠摯的向你道個歉。”


  “如果對不起三個字有用,這個世界上還需要警察嗎?”


  看來空姐對早上的事情還耿耿於懷。


  所以現在找到這裏來,很顯然是在向我興師問罪來的。


  我由躺姿變成了坐姿,因為空姐來到了身邊,為了給對方足夠的尊重,我還是決定坐起來跟對方交談。


  我說:“那你還想怎麽樣?”


  “我不想怎麽樣,反正便宜也被你占了,該看的或者不該看的都給你看了,難道我想把你眼睛挖出來嗎?”


  空姐的看起來很是無奈。


  當然很無奈,自己被莫名其妙的冤枉了一頓,而且關鍵部位也被對方看了。


  對於任何一個女人來說,這種委屈是沒有辦法受得了的。


  我隻好向這個委屈的空姐表態:“我想我應該會抓出真正的幕後主使,還你一個公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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