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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死亡威脅

  顯然又是一個套路吧。


  我可不想為了一口水,浪費這麽多表情。


  現在能夠想到辦法爬上這個懸崖的話,那占據主動權的就是自己,哪怕是沒有喝水。


  隻要能夠有足夠的辦法,相信能夠爬上這個懸崖的。


  我歎了一口氣,再次望了望懸崖的縫隙,然後沿著這個懸崖的底部,向另外一片的海岸線走了過去。


  我現在已經有了方法,如果能夠在這個海灘上,找到一些漂浮的木頭。


  用木頭做成一個梯子,然後用這個梯子架在縫隙裏麵。


  再通過梯子爬到懸崖上麵去,可能就會達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我離開縫隙的時候,縫隙裏麵那個女人跟了上來。


  那個女人跟在我身後一邊走一邊問:“小哥哥,你怎麽可以這麽冷酷呢?看都不看人家一眼。”


  “我在想辦法離開這裏,你不要打擾我。”


  我冷聲說。


  但是那個女人死皮賴臉的說道:“離開這裏是不可能的,你還是想想,怎麽在這個地方長久的留下來生兒育女了。”


  我哼了一聲,沒有作答。


  那個女人湊了上來,再次往我身上踢了過來:“你聽說過一個傳說嗎?一個女人跟三十多個男人,流落到了一個荒島上麵,為了得到那個女人,那三十多個男人自相殘殺。”


  “說這個有什麽用?”


  我十分厭惡這個狗皮膏藥一樣的女人,所以加快了腳步,好讓自己離這個女人遠一點。


  女人氣得跺了跺腳:“如果這個荒島上隻剩我一個女人,所有的男人都要來爭取我,到時候我讓你後悔藥都找不到吃。”


  “想多了你。”


  我快步沿著懸崖根,往海岸的邊上走了過去。


  想盡快甩掉這個女人,不想讓這個女人浪費自己的表情,也不想讓任何事影響自己離開這個地方的計劃。


  當我快要接近海岸線的時候,看到海岸邊有兩個人在低頭搜索著什麽東西。


  快步向那兩個人走了過去,那兩個人也發現了我,然後轉過身來看著我。


  那兩個人是一個神父和一個修女,看起來是外國人士,我們三個人就這樣對視了一陣之後,用英語打了招呼。


  原來神父名叫傑克,是一個南亞的修飾,神父旁邊的修女名叫羅斯,跟著神父已經很長時間了。


  我用英語問:“你們也是從那趟航班上麵掉下來的嗎?”


  “我們掉在海裏麵,找到了飛機上的衛生艙,然後拖著那個衛生艙飄到了這個島上來。”


  旁邊的修女解釋道。


  我問:“衛生艙在什麽地方?我看裏麵有沒有東西可以利用。”


  飛機上的衛生艙就是廁所,一般來說廁所裏麵沒有什麽可以利用的東西,或許隻有一個馬桶。


  但是不可能用馬桶來攀岩吧?


  神父二人帶著我,來到了一片礁石叢裏麵。


  我看到那個衛生艙夾在了礁石叢裏麵,可能是因為海浪的衝刷,這個看起來不大的小房間已經緊緊的卡在了兩塊礁石中間。


  想想把這個衛生艙取出來,還得費一番功夫。


  但是即便把這個東西取出來,好像也沒有多大的利用價值。


  所以咬了咬牙,回頭問二人:“我看你們低著頭一直在尋找什麽東西?”


  “我們在找落在這個地方的聖經。”


  都什麽時候了還在找聖經,我哭笑不得,正想開口說話,縫隙那邊傳來了驚叫聲。


  等我們三個人聽著那個驚叫聲趕過去的時候,看見那個眼鏡男,正在把那個空姐按在縫隙裏麵,準備對那個空姐實施性侵。


  旁邊另外一個女人抱著手,像在看熱鬧一樣看著這一切,漠不關心。


  我一腳踢在了那個眼鏡男的屁股上,眼鏡男慘叫著,鬆開了空姐。


  等他站起來看到是我時,嘴裏罵了一句:“找死。”


  等他剛罵完這一句,突然掏出了一把刀子,向我就捅了過來。


  沒想到這個家夥竟然動了刀子。


  但是我也不是坐以待斃的人,看見那個人拿著刀子向自己捅來,彎腰抓起了一把沙子,灑在了那個人的眼睛裏麵。


  眼鏡男的眼睛雖然有眼鏡擋著,但是還是有沙子從縫隙裏麵飛了進去。


  被沙子的突然襲擊,眼鏡男連忙下意識伸另外一隻手擋住。


  我一腳踢飛了他的刀。


  然後迅速把那把刀撿了起來,伸手把那個眼鏡男抓了過來,把刀按在那一個眼鏡男的脖子上。


  問眼鏡男:“你到底是從哪裏來的?如果是飛機上的乘客,是不可能把刀帶上飛機的。”


  “有本事殺了我,你管不著我從哪裏來的。”


  眼鏡男看起來還很生氣。


  我望著縫隙裏整理衣服的空姐,問眼鏡男:“這個空姐又沒有得罪你,你幹嘛要欺負人家?”


  “我.操.她大爺,她讓我給她喝水,然後說給我.操,結個我給了她喝水,她卻想玩仙人跳。”


  眼睛男怒氣通通的說完這一句,我聽了哭笑不得。


  原來是這個眼鏡男把自己的水給這個空姐喝了,本來商量好,喝了水這個空姐就陪他。


  但是等把水喝完之後,空姐竟然又反悔了。


  眼鏡男被放了鴿子,怎麽可能咽得下這口氣,想來一個霸王硬上弓。


  我把空姐扶起來,對她說:“水雖然好喝,但是沒必要冒這麽大的風險吧?”


  空姐閉著嘴巴,嘴巴裏麵鼓鼓的,一會兒點頭,一會兒搖頭,看起來就像神經病一樣。


  我不知道這個空姐怎麽了。


  反正現在也管不了這麽多了,先把空姐帶到安全的地方再說吧。


  那個眼鏡男顯然是色中惡鬼,空姐喝了他的水,沒有給他睡,他已經記恨在心了。


  眼鏡男一定是對這個空姐虎視眈眈的,所以不能讓這個空姐落到眼鏡男的手裏麵。


  我帶著空姐盡量離縫隙遠一些,往淺海的方向走了過去。


  現在身上髒兮兮的,而且酷熱難當,如果能到海水裏麵去泡一下,降降溫也是可以的。


  我們看能不能在海邊找到一些可以吃的東西,如果運氣好的話,說不定還真可以。


  我一邊拉著空姐,一邊心裏麵在想心事。


  突然空姐一把摟著我的脖子,把嘴懟了上來。


  我嚇呆了。


  空姐強行用舌頭撬開我的嘴唇,然後一股清涼的液體就湧了進來,頓時間,渾身通透清澈。


  那個空姐把嘴裏麵含著的所有水全部灌進我嘴巴裏麵的時候,才鬆開了我。


  拍著自己的胸口直喘氣:“哎呀,憋死老娘了,為了給你存一口水,老娘這是費了多大的勁啊。”


  我張了張嘴,不知道說什麽才好。


  原來那個空姐剛才騙到了眼鏡男的水,然後非常猛的喝了一口,把那些水全部包在了嘴巴裏麵,沒有吞下去。


  現在趁我不注意的情況下,摟著我的脖子強吻一口,把嘴裏麵包著的水,灌給了我。


  聽到空姐的這個解釋,我有些尷尬,心裏麵又有些感激:“水這麽珍貴,你怎麽自己都不舍得喝給我喝?”


  “剛才看到那個王八蛋趾高氣揚的樣子,老娘我心裏就不舒服。”


  空姐到達今天的解釋道。


  這個空姐看起來雖然很漂亮,但是聽她的話,就是那種性格很大大咧咧的女孩子。


  而且還是東北人,渾身上下一股豪爽勁。


  用一句話來說就是夠哥們。


  我說:“你今天的這一水之恩,我會永遠記在心裏麵的,早晚我會報答你。”


  說完帶著空姐來到了海邊。


  海水現在看起來很平靜,他們來到的地方,沒有太多的珊瑚礁。


  我跳進了海裏,對空姐說:“你在海裏麵有過遊泳嗎?”


  “我家就住海濱城市,你說我遊過泳沒有?”


  空姐把腿上的絲襪脫了下來,準備扔到海裏麵去。


  我攔住了:“絲襪可以利用,不要扔了啊。”


  “有什麽好利用的?難道在這一個荒涼孤島上,你還想玩絲襪誘惑嗎?”


  空姐笑嘻嘻的跟我開玩笑。


  我用海水抹了一把臉,搖了搖頭,歎了一口氣:“你不知道,絲襪可以用來做過濾器,過濾純淨水嗎?”


  聽到我這麽說,空姐笑了:“哈哈,原來你還是一個荒野求生大師啊,看來老娘我以後要跟著你混了。”


  說完把絲襪撿起來,親手交到我手裏。


  我們在海水裏麵泡了一陣之後,又在珊瑚礁上發現了一些牡蠣,我用刀把那些牡蠣取了下來。


  裝進了空姐的絲襪裏麵。


  這東西可以生吃,但是用火煮熟了的話會更加美味,再怎麽說,這也算是一種食物吧。


  我們準備多采一點帶回去,但是找遍了海邊的珊瑚礁,也沒有找到幾個。


  看來這是一個比較貧瘠的地方,就連牡蠣都不想在這個地方生存,沒有辦法,隻得先暫時返回縫隙裏麵。


  現在對於我們來說,隻有縫隙那個山洞,才是唯一可以躲避的地方。


  看到我們帶吃的回去了,山洞那邊的四個人眼睛都亮了起來。


  自從飛機失事之後,所有的人都是粒米未粘牙,肚子裏早就咕咕直叫了。


  隻要看到有吃的,不管這吃的是什麽東西,隻要能往嘴裏塞就行。


  所有人都像惡狗見到屎一樣,紅著一雙眼睛,盯著絲襪裏那少少的幾顆牡蠣。


  我用刀把牡蠣敲開,每人分了兩個吃了,雖然連塞牙縫都不夠,但是隻有這麽一點東西,不夠也沒有辦法。


  大家就這樣餓著肚子,看著太陽緩緩的落下,這一天就這樣在饑餓和困乏當中過去了。


  我讓空姐睡最裏麵,自己保護著這個空姐,害怕那個眼鏡男傷害空姐。


  眼睛男一臉鬱悶的睡到最外麵,神父和修女靠著洞壁念經,另外一個女的好像還不困,在山洞外麵晃悠到不知道什麽時候。


  第二天,一陣驚叫聲把所有人都吵醒了。


  大家睜開了眼睛,看到山洞外麵躺著一個死人,那個死人四仰八叉的躺在沙灘上,腸子流了一地。


  不是別人,正是眼鏡男。


  看到外麵突然暴死的眼鏡男,所有女孩子都被嚇得手腳發抖,躲在山洞裏麵不敢出來。


  神父在那裏念經,好像在超度這個眼鏡男的亡靈。


  我拿著小刀走了出去。


  走到這個眼鏡男身邊蹲了下來,發現眼鏡男的肚子被劃開了,好像是被什麽鋒利的利刃割開的一樣。


  忍不住看向了自己手裏麵的刀。


  按照正常情況來說,在這幾個人手裏麵,隻有我有這麽一把刀。


  如果眼鏡男是被刀割破肚子殺死的,那最大的凶器可能就是我手裏麵的這把刀。


  我看了看手裏麵的刀,發現刀上沒有什麽血跡。


  到底是不是這把刀殺死了眼鏡男,有些疑惑了。


  如果是這把刀殺死的,那眼鏡男的血液為什麽沒有留在這把刀上?

  是不是那個殺死眼鏡男的人,心思非常的縝密,在殺死人之後,把刀上的血清理幹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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