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無恥渣男
肖榆雖然家裏窮,但卻非常勤奮刻苦,成績很好,今年大學一畢業,就得到了留校當老師的機會。
終於熬出頭了,心思也活絡起來,肖榆樣貌長得還可以,176的個頭,身材健壯,如今工作也不錯,慢慢地開始嫌棄起蔣敏來。
雖然蔣敏長得也不賴,但他覺得蔣敏老土,文化不高,已經沒有了共同語言,配不上現在的自己。
天天麵對學校裏更青春靚麗的女學生們,更看到了蔣敏的不足,對她也越來越冷淡,就在前幾天,肖榆跟蔣敏在電話裏提出了分手。
蔣敏聽到這個消息如五雷轟頂,心如刀割,自己付出四年多的感情與金錢,平時都舍不得買一百塊以上的衣服,化妝品也隻用大寶這樣的牌子,每一分錢都計算著花,省吃儉用,把錢都寄給了肖榆,自己從從無怨言,一直傻傻地憧憬著將來。
結果卻換來一句“對不起,我們不合適,分手吧。”心裏很是不甘,匆匆從廣東趕過來,結果肖榆卻跟她見一麵都不願意。
張天奇是蔣敏的同村老鄉,盡得知張天奇也在這裏後,通過打探找到張天奇,讓他幫幫忙。
張天奇本就是正義感爆棚的人,蔣敏又是村裏鄰居,自然一口答應幫忙找人。
經過打聽,張天奇當天晚上就在工業大學找到了肖榆,麵對肖榆的無恥和能言善辯,張天奇覺得很憤怒,吵了幾分鍾,就發生了爭執。
講道理張天奇自然不是能言善辯的肖榆的的對手,可動起手來,十個肖榆也不一定打的過張天奇。
張天奇一時太過憤怒,狠揍了肖榆一頓,可肖榆嘴實在太賤,張天奇下手就重了些。
後來還是聞訊而來的學校保安拉開了張天奇,可幾分鍾內,肖榆已倒地不起了。
經醫院驗傷,全身多處骨折,內髒有些出血,聽力也受損嚴重,雖然沒有生命危險,但也到了傷殘五級的標準。
“達到重傷標準,按照法律可判三到十年,雖然肖榆道德方麵有問題,但張天奇顯然觸犯了法律。”
鄭峰聽完過程,表情有些凝重對秦少楓說道。
“那還有沒有其它辦法。”秦少楓問道。
秦少楓對張天奇印象很好,況且在秦少楓看來,肖榆確實該打,隻是下手太重了些。
如果真的被判邢的話,那張天奇真的完了,今年27了,還未結婚,坐完牢出來,基本這輩子與結婚無望了,一生也就毀了。
“如果能取得傷者原諒,事情還有轉機,畢竟現在還是調查階段,還未啟動司法程序,三天內讓他撤訴,可減輕或者免除刑事責任。如果到時檢察院,法院介入就晚了。”
鄭峰也真把秦少楓當朋友,什麽都跟他說了。
“謝謝,鄭哥。”秦少楓鄭重地說道,他也知道這些話不是對每個人都會說的。
“不要客氣,你趕緊想辦法去找肖榆吧。”鄭峰笑了笑。
“我可以見見他嗎?戴所長。”秦少楓問道。
“可以,我安排一下。”戴所長見征服對秦少楓這般客氣,心裏也知道是怎麽回事,還不如做個順水人情。
雖然現階段探視有些不妥,但也並算太違反紀律,隻要把攝像頭關了,事情不傳出去也不會出問題。
自己隻是派出所所長,而鄭峰是市刑偵大隊隊長,雖然級別差不多,可其實是不一樣的。
給別人一個方便,也等於自己方便,更何況這隻是舉手之勞,又不是原則性的大問題,這些東西戴所長還是很有分寸的。
過了十分鍾,秦少楓他們就見到了張天奇。
張天奇呆在審訊室內,兩眼布滿血絲,精神很是頹廢,無精打采的,但身上沒有任何傷口,身體沒有受到傷害。
見到秦少楓到來,張天奇連忙站起來,眼睛裏也有了明亮的色彩,很是激動。
“張哥,事情我都聽說了,你也別太著急,我盡量讓你早點出去。”秦少楓微笑著安慰道。
“對不起,是我惹麻煩了,如果我坐牢了,請幫我照顧照顧家裏,我父親身體不是太好,拜托了。”張天奇聲音哽咽,對著秦少楓鞠了一躬。
“事情已經發生了,隻能想辦法解決,你別瞎想了,能做到的我盡量去做。”秦少楓抓著張天奇胳膊,認真說道。
“謝謝,以後我做牛做馬來報答你。”張天奇是一個簡單的人,這種人脾氣也很強,認定的事情就不會輕易回頭。
“我們是朋友,不需要這樣,你也別多想了,注意身體,你家裏的事我會留意的,你把你家裏銀行卡號告訴我,不管怎樣,每個月工資照發。”
秦少楓知道張天奇最放心不下是家裏的情況,這種心情他很能理解。
過了幾分鍾,秦少楓賴征兩人就直接朝醫院趕去。
第一醫院住院部病房內,蔣敏正在照顧四肢纏滿紗布的肖榆,眼睛紅腫,麵容憔悴。
事情發展成這樣,是她沒有料到的,原本隻是想見肖榆一麵,當麵把事情說說清楚,讓自己徹底把這事情搞清楚。
現在肖榆弄成這樣,而張天奇也被自己連累進了派出所,聽說還要判刑,心裏很是悔恨和痛苦。
她現在也知道更肖榆是根本不可能了,看到他眼裏充滿嫌棄的時候,就知道已經沒有了感情,就算勉強在一起也沒有多大的意義。
現在照顧他一是看在過去的情分上,有些不忍,二是想為張天奇說說好話,雖然她不知道這樣有沒有效果,但還是願意試試。
“肖榆,過去的事情我也不想多說了,但張天奇真的不是故意的,看在我的麵子上,你能不能原諒他。”蔣敏輕聲地說道。
“我憑什麽原諒他,我要讓他牢底坐穿,本來我還對你有些愧疚,但現在一點也沒有了,蔣敏我也不欠你的。”
肖榆雖然躺床上行動不便,但聲音卻還是很大,眼睛更是充滿怨恨。
“看在我們這麽多年的情分上,我求求你,我可以給你做出經濟上的補償,以後每個月都給你一筆錢。”蔣敏又說道,聲音裏帶著懇求。
“情分?情分早就沒有了,我說了我們分手了,我讀書時你給我的錢,我以後會還給你。
可你幹了什麽?找人打我,這就是情分嗎?你和他是不是早就勾搭上了,一對狗男女。”肖榆冷笑著大聲說道。
“你,你怎麽可以這樣說我,我對你……”蔣敏心裏又是氣憤又是痛苦,一時間忍不住哭了起來。
四年多來自己一心一意對這個男人,每個月自己省吃儉用,絕大部分錢都交給了他。沒有下過館子,沒有看過一場電影,化妝品都是很普通很便宜的那種。
也有過男人追求自己,可都被一一回絕了,那時候心裏隻有肖榆。
可自己深愛過這麽多年的男人,竟然這樣無恥地說了那麽難聽惡毒的話語,蔣敏覺得心裏好痛,也對他有了恨意。
眼前這個男人,突然間變得這麽陌生,這麽無恥,自己真的是瞎了眼,原本無怨無悔的付出變成了天大的笑話。
自己最美好的青春都奉獻給了這個渣男,是多麽愚蠢與不值,這時候恨不得上去捅他幾刀。
“是不是想打我,來啊,這樣你和他可以在監獄裏團圓了。哈哈……”肖榆又大聲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