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1章:魯全病了
李晴晴對周數安撫道:「周大師,你放心吧!小刀已經安排狂獅去救你的家人了。並且,這件事情警方也答應幫忙。相信很快,就會有好消息傳來。」
周數占測不到自己的命運,卻占卜到家人的命運是有驚無險,便放心下來。
「狂獅?」趙旭向陳小刀望了過去。
陳小刀笑了笑,對趙旭說:「少爺,難道你忘了在獄中關押的那個人?」
趙旭一聽,猛然記起。對陳小刀說:「小刀,你把他弄出來了?」
「嗯!這件事情多虧了蘇警官的幫忙。」
「這人靠譜嗎?」
「目前還可以!不過,我可是答應他了,等你出關之後,讓他和你打上一架。如果贏了你,就還他自由之身。如果他輸了,在一年內替我們做事。」
趙旭一聽不由笑了起來,知道陳小刀是在套路狂獅。
論計謀,狂獅又怎麼可能是陳小刀的對手。
趙旭笑道:「好的!那等我出關之後,我來領教一下這個獅王的功夫。」
五族村外,一處叫做「中角」的地方。
趙旭在這裡等著「鬼醫」。
鬼醫來到后,對趙康招呼著說:「快!我們回酒店收拾一下東西,立馬離開臨城。」
「義父,發生什麼事了?」趙康問道。
鬼醫眼睛一瞪,對趙康訓叱道:「不該你小子問得,就不要問。快開車回酒店。」
趙康「哦!」了一聲,急忙打開車門,開車載著「鬼醫」去了石縣的天發酒店。
東廠三個廠主跟著黑衣蒙面人出了「五族村」之後,那蒙面人對黑袍面罩人,說:「我先走了!」
黑袍面罩人點了點頭,說了句:「好!」
那蒙面人坐上車,很快駛離了臨城。
蒙面人走後,黑袍面罩人對面具問道:「面具,那鬼醫呢?」
「應該回酒店了吧!這傢伙,沒想到會臨陣脫逃。」面具說。
面具其實也早想逃了,只是礙於「天王集團」和東廠之間的交情,才沒敢擅自逃跑。
黑袍面罩人說:「走,我們去見見那鬼醫去!」
眾人上車之後,也很快駛離了臨城,去了石縣的天發酒店。
當鬼醫和趙康收拾好東西,剛要離開酒店的時候。剛巧在門口碰到黑袍面罩人、面具這些人。
面具一見到趙康就氣不打一處來,指著趙康罵道:「好你個趙康,你個狗東西。居然夥同趙家來坑我們。」
「面具大人,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趙康一頭霧水地問道。
趙康見面具、鷲爺、千手人屠這些人的身上,都沾滿了血漬。並且,不見一個手下回來,知道他們吃了敗仗。
面具冷聲說:「你小子說偷印了趙家後門的鑰匙,可陳小刀那些人早早就在那裡埋伏等著我們。那陳小刀親口說,是你趙康幹得勾當,你還想抵賴?」
「哼!你害得我們傷亡慘重。老夫留你不得!」面具說著,快速探手向趙康的咽喉抓去。
鬼醫伸手一擋,將面具襲來的手撥開。攔在趙康的身前,瞪著面具怒道:「趙康是我的義子。你想幹什麼?」
「鬼醫前輩,這趙康不是好人。他是五族村派來的姦細。」
「姦細?我看你才是姦細?趙康的親生父親趙嘯仁,已經被趙家處予家法。他離家出走,只為報復趙家,又怎麼會是趙家的姦細?」
「可他帶回來的消息,都是假的啊!要不是聽了趙康的言語,我們又怎麼會傷亡慘重?」
鬼醫回頭盯著趙康問道:「康兒,這件事情倒底是怎麼一回事?」
趙康舉手發誓說:「義父,我趙康可以對天起誓。要是我趙康向趙家泄密,就讓我碎屍萬斷。」
「你聽見沒有,這根本不是趙康幹得。」鬼醫說。
面具見鬼醫袒護趙康,只有干生氣的份兒。
千手人屠對黑袍面罩人,說:「廠公大人,這鬼醫欺人太甚。強行搶走了我的徒弟!」
黑袍面罩人對千手人屠說:「千手,一個趙康而已。這件事情就這樣算了,你再重新選個徒弟就是了。」
「可是.……」
黑袍面罩人眼睛一瞪,怒道:「我說算了,難道你沒聽見嗎?」
千手人屠一臉鬱悶的表情,躬身回道:「屬下知道了!」
黑袍面罩人對鬼醫說:「鬼醫,你確定要收趙康為徒?」
鬼醫說:「我的徒弟邪醫剛死,見趙康這小子挺對我的脾氣的。準備收他為徒了。黑袍,你帶人來這裡,倒底什麼意思?五族村內有那個老太婆在,是攻不下了。還是它日再說吧!」
黑袍面罩人嘆道:「我也沒想到那閻婆會突然出現。這老太婆許多年沒音信了,我還以為她死了呢。不過,那番僧死了,倒是可惜。」
「番僧倒底是被誰殺死的?怎麼沒看到兇手?」鬼醫問道。
黑袍面罩人解釋說:「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對方用了魯家的秘寶。」
「秘寶?那是什麼東西?」
「你知道魯全吧?」
「知道啊!」
「那魯全有本秘寶圖冊,上面全是好東西。那些東西,大多很超前,比現在的一些科技更超前。我以為,只是存在於理論當中。沒想到,會是真的。殺死番僧的那個人,應該穿了魯家的秘寶隱身衣。」
「隱身衣?真的可以隱身嗎?」
「那你見到他了嗎?」黑袍面罩人反問道。
眾人一聽,對方可以「隱身」,聽了都不寒而粟。
要是一個絕頂高手,擁有了魯家這樣的秘寶,簡直是太可怕了!
「不過,你們不用擔心。就算有隱身衣,也只是一件罷了。不過,那魯全絕對不能落在他們手裡。一旦讓魯全落在他們的手中。以他的手藝,還能再造出隱身衣這樣的秘寶。」
「那魯全呢?」
「在我東廠那裡!」黑袍面罩人說:「鬼醫,我知道你的醫術高超。那魯全病了,奄奄一息,只有你的醫術能醫好他了。這個人不能死,你隨我去省城走一遭吧!幫我醫好魯全如何?」
鬼醫想了想,說:「可以是可以!不過,你得答應我,不許再讓你們的人,難為我義子,我鬼醫也想有個後人來傳承衣缽。」
「當然可以!鬼醫的徒弟,又是你的義子,我們又怎麼敢打主意。」
白鴿聽到這兒,懸著的心,總算是放心下來。